老在边境做了太多坏事,早就引起政府的不满。
只是国家刚刚从动荡年代走出来,还未恢复元气,内忧外患很多,暂时没空理会他。
老以为自己被政府忌惮,已经强大的拥有和他们抗衡的能力,便越发的嚣张。
在听说自己手底下的兄弟被滇南警察抓起来后,他暴跳如雷,感觉自己的威严被冒犯,说什么都要滇南人血债血偿。
他在滇南有自己的手下,通过他们掌握了夏朝一行人的行踪,出其不意的发动袭击,绑走了夏家父子。
“听说你是奉市的政委,哈哈哈,第一次来我们滇南,是不是被我们滇南的美景迷得舍不得走了?我老是个痛快人,请夏政委来也只是唠唠家常,没别的意思。夏政委的家人要是着急的话,可以先准备两百万出来。”
老皮肤黝黑,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脸颊贯穿到右边的眼角,仿佛那伤痕再多用几分力气,就能把他的脑袋劈成两半。
他这个长相太具有辨识度,走到哪里都会被认出来,他便不再露面,而是养了一些心腹手下。
而在他的边境王国里,还有一群十三四岁的少年,他们聚集在一起,不是打牌,就是打架,甚至还有几个在抽大麻,混乱而又奢靡的作风,令夏朝大开眼界。
“两百万?你的狮子口也太大了吧?”夏朝没被老的基地吓到,一脸的云淡风轻,还能讽刺他的狮子口大开。
两百万实在是个不小的数目,他级别高,一个月的工资才两千块钱,普通的士兵不过九百,要存多少年才能到两百万的数目。
“难道夏政委的命不值两百万?”老狠狠地啐了一口,一把抓住夏北初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你儿子的命钱,我还没算呢!”
夏北初头皮生疼,咬着牙根,没有发出痛呼,也没露怯。
夏朝眼中闪过心疼,强忍着没对儿子伸出手,依旧神色淡淡的和老理论:“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一个月工资才两千块钱。”
“两千?”老翻了个白眼,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脸上的疤痕好似扭曲的蜈蚣,看起来越发的可怕渗人。
笑够了,他一把将夏北初甩开,“你把我当三岁小孩糊弄呢?你一个堂堂的奉市军区政委,一个月只有两千块钱?够你一家老小的吃喝用度?我不想听你的辩解,要不然拿出四百万,要不然我杀了你们父子!”
他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让围在他身边的童子兵把他们两个押解到旁边的屋子。
这群童子兵身上都背着抢,为首的那个刚打完架,脸上还挂着彩,毫不在乎地一抹鼻尖,冲着夏北初的屁股踢了一脚,“没死就快点起来,老子没空和你浪费时间。”
夏北初被踹得脸色发白,无法想象和自己差不多的少年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他站起身,和夏朝一起,被关在旁边的屋子。
这是一间只有一个小窗户的屋子,窗户很高,在头顶的上方,站直了身体也无法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