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乏有在回忆录里提及它的。

因为今天“松兰”面相全城免费送喜糖喜饼,足足一车的喜糖喜饼,一户一包,派了很久才派完。遇上婚宴的路人很开心,更不提拿了请帖来参加喜宴的人了。

“松兰”门口被挤得水泄不通,热闹的声音不绝于耳。

丰盛美味的佳肴令人垂涎三尺,美酒佳酿使人陶醉。

贺松柏和赵兰香一桌桌地敬酒,客人们动作如风卷云涌般地动筷开吃,贺松柏陪着赵永庆的生意上的朋友们喝酒谈话,频频提及沿海城市的开放前景。贺松柏趁着说话的当头,逃掉了很多酒。

饶是海量的他,当了新郎的这一天也被灌得不轻。这会儿可没有帮他挡酒的小舅子,他的小舅子还是个掉鼻涕的小屁孩。

酒宴从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吃完一波服务员们就打扫一趟,整洁又干净地迎接晚上的喜宴。

赵兰香的同学们也来了,有很多还是第一次知道“松兰”是她开的店。新郎又高又俊朗,跟城里有头有脸的生意人搭话的时候不卑不亢,那种风度令他们折服。

晚上蒋丽也来了,她是和唐清一块来的。她特地在喜宴把礼物送给了赵兰香,礼金给贺松柏。

她说:“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

蒋丽还想说些其他感慨,但见夫妻俩脸上洋溢着的幸福又甜蜜的笑容,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了。

她打趣地道:“以前还想着有可能我们会变成一家人,以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来松兰蹭吃蹭喝了……唉。”她话音一转,对贺松柏说:“可得好好对她。”

“你们能走到今天,她很不容易。”

蒋丽说完之后挑了个地方就坐,她看着人海中的唐清,他的目光投注在新娘子身上。她扭回了头,夹起了“红袍添喜庆”的烤乳猪吃了起来。这让她想起了有一年赵兰香在那个又黑又破的小柴房里烤五花肉饭。

满嘴的油香,肥而不腻。

因为调料充足,眼前的烤乳猪会更入味,筷子戳进去的时候会“嗞”地流油,用刀子切开乳猪的油仿佛会炸开。外脆内酥腻软嫩,脆而软,仿如含着膏润似的,撒上葱球卷起面皮儿来吃香得不行,沾着甜面酱吃也风味独佳。

碗碟里摆着醋酸酱、甜面酱、咸面酱,让人吃得非常丰富。

赵兰香敬完了酒后,该回休息室补妆了,她叮嘱着贺松柏:“别喝这么多,啊?”

贺松柏笑着回握住了她的手,“快去歇息吧,走晚了我怕你也得被灌酒了。”

赵兰香回到休息室,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这一天里她一共换了两次喜服,出门前穿着阿婆给的凤冠霞帔,敬酒时穿着父母买的结婚礼服。她脱下了鞋袜,松了口气。

“好在是冬天结婚的,否则不知得多热。”

冯莲正在拆着客人的礼金红包,拆到蒋丽的那份的时候,可不得了,咋舌了。

原本以为薄薄一封的红包,拆开了之后抖落出一张面额上万的支票来,落款蒋建军。

冯莲的差点没有手抖。

“这人是怎么回事?这么多的礼金,咱可不敢收啊。”

赵兰香撇了眼支票的落款,心下微哂。

她说:“回头我让柏哥儿还回去。”

“松兰”饭店外。

蒋丽吃饱喝足地从大门走出,走到一辆黑色的军用车前。

她抬起下巴道:“礼金都给了,不进去坐坐吗?”

驾驶座里的男人淡淡地道:“你吃饱了,该回家了。”

但他的双拳却是握紧了,青筋凸起。

蒋丽叹了一口气,“你这点做的还没有唐清好,她结婚了,你也该放下念想了。”

蒋建军紧抿着唇,半晌才说:“你什么都不懂。”

他们曾经是一家人、曾经血脉相连的孩子、曾经有过幸福……

蒋丽又说:“当初是你不珍惜,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走了,开车。”

……

喜宴散后,贺松柏才得以脱身。

他被岳父开着车送回了家,几个青年架着醉醺醺的他送到了新房里。

“走了啊,留给你们夫妻俩好好处。”

“真是的,咋喝得这么醉?”一个青年咕哝道。

他们把人送到后便退出了新房。

另外一个青年心虚地说:“赵同学应该不会怪我们的吧,新婚夜把新郎官灌得那么醉。”

“大喜的日子该醉点才尽兴。”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小,赵兰香拧着毛巾给贺松柏擦脸,她抿着唇笑:“我就知道你没醉,快起来。”

“你醉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真狡猾。”

贺松柏突然惊起,他双臂一捞搂住了媳妇,使劲地亲了两口,带着浓浓的酒香味。

赵兰香把毛巾捂在了他的脸上,“既然没醉,就自己乖乖去洗澡,满身的酒味,噫!”

她嫌弃地捏住了鼻子。

贺松柏调笑着又亲了她一口,“你男人再臭也是你男人。”

说完他拣起衣服去浴室抓紧时间洗了个澡,浑身清香地进了屋子。

贺松柏满意地把同样洗得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媳妇搂在怀里,喃喃道:“我们结婚了!”

“我终于算是把你娶回家了。”

暖黄的光线柔和地撒在她干净的面庞上,刚洗完澡后的她晕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眼波明媚似水,明亮动人,柔软的发丝披散在腰间,含着淡淡的水意,挠得贺松柏心尖痒痒的。

她展颜一笑,把脸贴到他的胸膛,柔声道:“嫁给柏哥儿,我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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