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不过先扣着姑姑想让我们着急,厉家人常年身在高位惯了,那些人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厉家人求人的姿态。”

“咱们家会有很大的危险吗?”

宋千玦还是看着厉成,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见状,厉成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磨了磨宋千玦白皙细腻的额头,笑了笑,似真似假的问她:“如果我说有,你还会跟着我吗?”

瞧着厉成浅浅的笑意,宋千玦怔了片刻,又似思考,末了她忽而伸手圈住厉成的脖颈,将自己的吻送了上去,一边急切的寻找厉成的回应又一边嘟哝道:“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就算死了,也是你的鬼。”

两人相拥着回到床上,情到浓时,厉成折腾着宋千玦一遍又一遍地问:“宋宋,喜欢我吗?”

身体里欢愉的感受如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被逼到退无可退时,宋千玦一双胳膊攀住厉成宽厚的肩,哭着喊出来:“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爱你行了吧...”

最后一次的时候,厉成将宋千玦折腾的不上不下不痛快的档口开口问她,一张英挺华贵的脸在暧昧的灯光下甚是惹人。

“宋宋,你喜欢孩子吗?”

听厉成提起孩子,宋千玦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因为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得到满意答案的厉成满意的笑起来,温柔又缱绻的嗓音轻轻响起来:“宋宋,给我生个孩子吧,好吗?”

这回,宋千玦既没动作也没言语,因为她实在觉得现在的时机对她来说不该要孩子,她自己尚且泥菩萨过河,怎么能要孩子呢?

可厉成分明等不及她的回应了,他狠狠顶上去,俯在宋千玦的耳边,语调里含了丝戾气。

“不准再吃byy了,要是再被我发现,我就狠狠地罚你。”

byy三个字从厉成的嘴里说出来,宋千玦整个人都跟着僵了,她一时眼慌心乱不知如何是好,竟莫名觉得呼吸苦难。

厉成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怎么会发现?

终是没敢细问这回事,后半夜就在宋千玦的迷迷糊糊中过去了。

次日。

厉老爷子一大早又将厉成叫去了。

宋千玦没等到秦修的短信,过了许久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昨夜挂断电话之前秦修跟她说过,一旦秦兴被捕,他和秦妍舒都会进去,至于他什么时候放出来,只要有安何在,大概不会太久。

书房里。

老爷子拄着拐杖背对着厉成,先前老爷子的后脑勺上还能看见不少黑头发,现在却一夜之间全白了。

厉成出声唤了句爷爷。

良久,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神色晦暗。

“你二伯被撤职了。”

饶是厉成一向稳重,听得这个消息时却仍旧颤了颤身子,厉家人之所以站在权贵之巅这么久,仰仗的不是其他,就是因为厉家先辈都会出个掌管军队的将才,且在这之前,从未有人被撤职过。

“是因为姑姑的事吗?”

厉成问道。

老爷子点了点头。

“那厉琰呢?”

“厉琰还在执行任务期间,该是不知道这回事。”

片刻,厉成上前扶着老爷子坐下来,安抚道:“爷爷,您别担心,我这就去处理,您放心,二伯和姑姑都不会有事的。”

厉成要回s市,宋千玦也要跟着回去,满面愁容的周意欢和厉晖在机场将两人送上飞机后,厉晖又马不停蹄的去了小g城,厉婉秋还在那,作为哥哥,厉晖自然不会放任自己的妹妹不管,而周意欢回了老宅继续照顾老爷子。

s市。

厉成发动了一切关系打听二伯厉耀的消息,可任他想尽办法却连面都没见上,厉耀以前的那些老部下一听是厉成拜访,好点的还派个佣人出来打发一下,不好的连门都不开,直接装没人在家。

燕庭南岸。

厉成不在,宋千玦一个人抱着多日不见又大了些的大圣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怔怔的看着远处发芽的树,她一边抚着大圣一边问大圣:“大圣,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的狼心狗肺?”

似乎是感应到主人情绪不对,大圣一双忽闪忽闪的猫瞳也忧郁的看着远处,听到宋千玦的声音,跟着呜咽了两句。

厉家终究会怎样宋千玦尚不知道,但她知道,秦兴一定完了,大概是这回上头的人来势汹汹,势要狠狠打击一回这些世家贵族,故此,秦家一直仰仗的靠山这回弃卒保车了。

秦修是在进去的第五天后出来的,宋千玦和他见了一面。

秦修说老东西还不死心,犹想着要脱罪出来,不知道监狱里是谁将厉婉秋和毒贩义弟搅和在一起的事情告诉了他,秦修见脱罪不成,便将自己和厉婉秋扯上了关系,因为他知道,厉家人不会放任厉婉秋不管,只要厉婉秋不死,他就还有机会。

厉成自从回到s市后便极少待在燕庭南岸,但每天不管多晚只要他有空都会给宋千玦打个电话,而最近睡眠极轻的宋千玦自然不会落下两人每日里唯一的交流机会,话说到最后,厉成总是以一句好好照顾自己然后迅速结束对话,分明不想宋千玦多问其他,免得担惊受怕。

可就算厉成这样又如何呢?宋千玦依旧每日都在担惊受怕,她甚至有天晚上做梦,梦见厉成掐着她的脖子赤红着双眼说是她害了厉家,宋千玦一觉醒来全身都湿透了,她摸着梦里自己被厉成锁住的喉咙还隐隐感觉到上面残留了厉成的温度。

秦修已经彻底疯狂了,为了挽回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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