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成既死了,他国师的面子也保住了。

她到底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救厉成?

被一众侍卫团团围住的宋珮茵不禁开始着急起来,她不知道新箩给厉成用的毒会有多少时间,但她明白时间一定不多了。

在沉香阁通往往生殿的路上有一片茂密的竹林,眼下宋珮茵就被人堵在此地,这些人也不绑她,只将她看守在竹林中的小亭子里,竹林间一阵清风拂过,自来到零域,宋珮茵因为自己和宋千玦有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故此这么久了在人前一直都是戴着面纱示人的,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或许,这面纱也是可以取上一取的,这可是新箩那小子逼她的,怨不得她!

想到这,宋珮茵深吸了一口气,新箩不仁,就不能怪她不义了。

墨绿色的长衫与青翠的竹几乎要融为一体,宋珮茵一双微带侵略性的眼就这么轻轻扫过眼前的一众人,面纱下的唇瓣翘起一丝转瞬即逝的弧度,随即她缓缓伸手将自己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

还是那双眼,也还是那副身段,可眼前被他们囚禁在此处的女子却分明是他们那身在神位的女王殿下。

这到底怎么回事?

虽说自己和宋千玦的长相几乎是一模一样,但毕竟是不同的人,若仔细瞧着定会瞧出些破绽,宋珮茵不敢与这些人做太多的纠缠,她怕时间一久自己被识破。

见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的看着自己,宋珮茵将从前做林木女王时练就的那股子气场全数发挥了出来,她没给这些人反应的时间,而是用自己体内还残存的神力装模作样的生了一回气,一拂袖将这些人全部掀翻在地。

“啊!”

“哎哟!”

顿时,呼痛声响作一片。

“胆敢如此直视本王的,你们倒是头一批。”

宋珮茵如此举动确实吓坏了这众可怜的侍卫,他们不过是奉了国师的命令在这里堵人,怎么就堵着林木女王了?这事也太奇怪了吧,女王殿下这会难道不应该在往生殿吗?

还不等一片哀嚎的人细细考量,宋珮茵冷哼一声,转过头盯着近处倒在她脚下的侍卫头子,煞有其事的厉声道:“往生殿的宴会还有片刻才开始,你们去给本王将国师带到神女殿,本王有些事需要与国师商议,这事干系到零域安危,非同小可,万不可懈怠!听明白了吗?!”

宋珮茵眉目间的风情比宋千玦要英气些,眼下她将自己掌管零域三百年的女王气势拿将出来,一时间,底下的人谁也不敢再造次了,为首的那侍卫忙不迭的点头,随即从地上站起身,领着自己的一众手下迅速消失在宋珮茵眼前。

阻碍的人已经解决,宋珮茵再顾不得许多,她必须得尽快赶去往生殿,大宴前的声乐已经奏响,她的把戏瞒不了多久,她得趁被新箩发现之前找到宋千玦。

往生殿。

根据林木和新箩的意思,零域刚刚经历了一场战火,大宴不适合太过奢华铺张,一切从简从严就好,于是底下的人为了这场从简从严而又不能失了须弥山天神宝相的庄重可谓是煞费苦心。

最后一丝红笛之音绕梁而去,时隔五十年的大宴终于再次开启。

林木记不得上一回的大宴究竟是何情形,她只晓得自己现在竟一颗心静如死水,似乎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她仔细想了想,自己这样的状态似乎从那日在无虚崖为小孩报仇之后便生了。

战火已经熄灭,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零域的生灵将会度过一段和平的时光,用以休养生息,然后......然后再次迎来战火,战争和久必发,发久必和,这是历史不变的铁律,也必将一直沿袭,只是不知道,到了那时候,守护零域的女王又会是谁呢?她呢?她还在吗?她还好吗?

四族之人拜过林木后纷纷落了座,在座的众位中,除了人族和林木一族是真心实意为这重新开启的大宴高兴之外,其他的妖族和水族该是心中百千滋味才对。

妖王被杀后,零域战乱彻底平熄下来,水族第一时间就向林木递了请罪的折子,说自己是受妖王蛊惑失了心智才狗胆包天与其勾结致使四族生灵涂炭,水族愿自请死罪。

水族递上来的折子语气诚恳,字里行间处处透露着诚心悔过,愿以死谢罪的意思,可林木不是傻子,她已经杀了妖王,如果再除掉水族,只怕好不容易安平下来的零域又要再次燃起狼烟,她也明白,水族正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在表面上将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暗地里却又无所畏惧,而她就算明明知道,却也不好动水族。

也罢,如今她神力滔天,只要她多费些神,将这水族看牢了,总不会再惹出太大的乱子。

大宴如期举行,往生殿里歌舞升平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得体的笑,就连一向不喜应付这般场合的林木也不得不面露微笑,以此彰显须弥神山女王林木的宽宏之心。

宴会一开始林木便瞥见新箩手下的人急匆匆的从暗中上来在新箩耳边说了什么,新箩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冲她无声地点点头后便跟着随从走了,林木不知道这其中到底何事,却总觉得隐隐有些心慌。

这种毫无缘由的感觉很奇怪,林木逼迫着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大宴上,却又忍不住走神。

大殿上的四族纷纷开始向林木献出自己精心准备的进言和礼物,这对林木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仔细听着每个人的话,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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