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麻烦,今天听闻二位来了这望京楼,故此父亲特意派我前来替家妹向二位道个歉求个情,来日父亲再亲自上门向老爷子请罪,不知厉先生和少夫人可否今日就放过我这妹妹一回?”

秦修一番话说的十分得体,态度也算诚恳,厉成的嘴角一直带着丝不置可否的笑意,瞧着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一时间,屋里静默下来。

厉成不说话,秦修便也不再开口,似乎是在等谁更有耐心。

宋千玦一直安静的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看别人,只管自己,她先前是被秦修惊了神,但这回过神来顿时就明白了。

秦修这男人不仅要她去偷v·i的绝密资料,现在出现在这里,恐怕也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逼她不得不放过秦妍舒。

呵呵,秦修对她,可真算是物尽其用!

末了,终是厉成先给了个台阶。

他抬头看一眼秦修,慢条斯理的开口道:“这件事我夫人是受害者,厉家也是受害者,既然秦老爷子有心道歉,我们厉家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可秦小姐这事吧,做的的确过分,今儿个怎么处置我也不多说,就看我夫人的意思吧。”

说完,厉成意味不明的视线扫到宋千玦身上。

秦修坐的离宋千玦挺近,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当厉成说完那番话后宋千玦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她又调整了过来。

在秦修心里,其实他巴不得厉成趁此机会将秦妍舒送到牢里去,这样的话,宋千玦的危险就减少了几分,可惜,他如今的身份是秦家的养子,是秦兴那老东西从小养到大的干儿子,还是秦妍舒明面上的便宜哥哥,他本不愿插手此事,奈何老头子却下了命令,他不得不从。

厉成的话音落下,宋千玦看着秦修的神色愈发古怪,秦修倒也甚是洒脱,他想了一番,不能让厉成看出来自己和宋千玦之间有什么猫腻,所以,只能想个情理之中的办法让宋千玦放了秦妍舒。

桌上没有酒,只有一壶飘着暗香的茶和几只杯子,秦修瞥了一眼宋千玦,转而抬手亲自给她斟了杯茶。

端起茶杯递到宋千玦面前,秦修的神态瞧着十分诚意,只听他说道:“少夫人,秦某今日以茶代酒,替家妹向少夫人求个情,还希望少夫人能网开一面,他日家妹若再平白多生事端,秦某和父亲自当亲手将家妹送到少夫人面前,任凭少夫人发落,再不多言。”

秦修的一番话滴水不露,宋千玦就是存心不想放过秦妍舒都不太可能,更何况她还有把柄在秦修手上,说白了,哪里有她做主的份?她不过是个刀俎下的那块鱼肉罢了。

现在秦修还一副假惺惺的模样问她的意见,她只恨自己不能上去抽这不要脸的男人两巴掌!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熟再忍!

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宋千玦冲秦修露出最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回他:“既然秦公子这般诚意,那我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相信秦小姐只是一时心里没想明白才犯下这些事,我这人一向大肚,此事,就依秦公子所言——罢了。”

言毕,宋千玦一脸和煦的接过秦修手里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

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了。

她虽对秦妍舒颇为同情,可那也是基于在两人都念着厉成的基础上,而在秦妍舒三番两次想杀她这回事上,她可半分原谅都不想给!

要不是秦修出现,她还真想让秦妍舒知道知道什么叫法治社会!

秦妍舒就这么被秦修带走了。

从望京楼出来已经是中午,厉成说要带宋千玦去吃饭。

车上。

“铃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

厉成瞥了眼手机,发现是陆遇。

“喂?”

“厉总,百盛果然上钩了。”

“你在公司吗?”

“是。”

“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厉成示意司机将车停在不远处的路边,随后对宋千玦说了声抱歉。

“公司里有急事,我现在得回去一趟。”

宋千玦一愣,说了哦。

似是嫌宋千玦一脸懵的神情傻了些,厉成的大手忽而伸向宋千玦的头顶,眉眼间的笑分外温柔,他一边大力揉了揉她的发,一边让司机从前面的置物盒子里递过来一张镀了金的黑卡。

将卡递到宋千玦眼前,厉成开口道:“司机和车都留给你,还有这张卡,没密码,想买什么就买。”

盯着厉成指尖那张泛金的黑卡,宋千玦空咽了一口唾沫。

虽然她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瞧这卡的成色,莫非是传说中的无限信用卡?

等宋千玦从惊愕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厉成早已离去,只剩她一人对着张黑卡眼神泛光。

说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有没有搞错啊,厉成这样子,她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工作存钱嘛。

“少夫人,我们去哪里?”

司机轻声问道。

收起厉成的黑卡,宋千玦想起方才一路过来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仁华医院了。

这个时间正是饭点,也不知道程彦笙有没有空。

宋千玦是个行动派,于是她立马掏出手机就给程彦笙去了个电话。

响了三声,终于听到了程彦笙的声音。

“喂?彦笙,你现在有没有空啊?”

没想到宋千玦会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程彦笙刚好结束一个病人的手术,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间,正好到饭点,于是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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