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贼见她这模样,皱了皱眉,甚是不喜的嗤了她一句没出息。
闻言,苏玲珑怔了怔,随即却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跟女贼理论:“我怎么就没出息了...我孩子没了......爱的人没了,我忍了这两三年...现在好不容易没人认识我......我还不能好好哭一哭吗?你...你都不知道...凭什么这么说我?”
大概没想到苏玲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女贼愣了愣,偶尔有路过的人都会回头暧昧的打量他们两眼,许是以为小情侣在这吵架。
苏玲珑的哭声渐渐小下来,女贼深吸了一口气,问她:“哭够了?”
苏玲珑摇摇头。
女贼又问:“还要哭多久?”
苏玲珑:“不哭了。”
想了想,苏玲珑似是惊异于这女贼的耐心程度,问道:“你......你为什么不走?”
眨眼间又是三年。
红豆已经五岁了,眉眼间愈发像厉成,鼻子和嘴倒是像宋千玦。
三十五岁的厉成轮廓依旧冷峻锋利,这些年眼巴巴地想往他身上靠的女人多如牛毛,然最女贼瞥她一眼:“我走了,你请谁喝酒去?”
苏玲珑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破涕为笑。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萍水相逢,却三言两语便似相识多年,缘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啊?”
“风春。春风的风,春天的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