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箭……你这个家伙,究竟上面涂的是什么毒!?”

若是寻常的毒素,怎么可能对自己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恶魔”能够感觉到,那让自己体内的能量陷入了暴乱境地的毒素,正是从自己的右眼眼眶处的伤口流入的。{.

“这毒又不是我做的,不过效果我倒是多少明白——没什么别的,只是在本来就旺盛的篝火上添了一把柴而已。”

“添一把柴?难道说……你是把那些东西,彻底……”

捂着心口,感受着体内的能量左右激荡,“恶魔”就连维持着形体都已经很是困难了,更不要说,向团长发出什么像样的攻击。最麻烦的却还不止是这些,因为中箭的位置是右眼眶,本就接近大脑核心的位置,箭矢上所带着的毒素,已经渗透到了它的大脑,开始诱导着这其中的能量,不断蚕食着它的意识。

已经彻底失去控制了。说到底,它也只是暴发户似的获得了远超它能力范围的力量,原本就是昙花一现,注定不得长久。

现在,这些枉死者的冤魂更是挣脱了它的控制,反过来侵蚀着它的身体,以及灵魂。

“嘎啊啊啊啊啊——”

“恶魔”发出了痛苦的嚎叫,灵魂和意识被一点点地蚕食,这种酷刑所带来的痛苦,远远超出了它的想象。

“尽管我厌恶折磨敌人,但不得不说。这次看着你嚎地这么惨,我非常兴奋。”

“你……”

“我的那些个部下,是因为你们的计划而被杀害的。没说错吧?”

当初和布里姬特一同前去的那些骑士团成员,究竟是被谁杀害由谁下手,已经不重要了,重点在于,背后授意的绝对就是这几个混账。新仇旧账一起算,团长甚至都觉得,就折磨这家伙这么一点时间。着实有些不过瘾。

“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拖着你下地狱!”

愤怒,让它彻底地失去了理智。现在留存于“恶魔”已经残缺不全的意识之中的,只剩下了对团长的仇视——正如它所说的,就算是死,也绝对要把这个让自己遍尝耻辱的家伙。一同带进地狱里!

它不再试图压制、抵御来自内部的侵蚀。任凭体内失控的力量肆虐,同时给它带来了最后挣扎的力量。虽然,在这短暂的回光返照的时间过后,它的灵魂、意识和躯体,便会彻底地崩溃……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死,就都不是问题!

“做梦,我怎么看都应该是上天堂的人——况且我也没有准备现在就离开。”

团长将手掌,轻轻地摸过雷剑的剑身。在锋刃上带出了一长抹的血迹。他的血液,在雷电的环绕下。逐渐渗入到了雷剑剑身之中,将本是银蓝色的剑刃,染成了淡淡的玫红。

血之誓约中,并不仅仅只有团长一人的心意,还有着另一个二十年来在他心中魂牵梦萦的女子的愿望——他自己特制的雷剑,可不只是用于增幅他自身能力的武器,同时,也是解放隐藏于内心深处的黑暗力量的钥匙。

“知道我和你的区别是什么吗?这就是。”

被玫红遍染的雷剑,散发着妖异的色泽,那份呼之欲出的邪恶之欲,完全溢于表面,但始终被外层炽热涌动的雷光所禁锢着,挣脱不开。

这个时候,没有其他的约束和辅助,将自己身体之中隐藏的黑暗力量尽数释放的团长,全凭着自己的意志与力量,将其牢牢地压制着,反过来驱使着它为己所用。

“这是……不可能!你怎么会有这份力量?这可是……啊……莫非,你的档案里已经死去的妻子,就是……”

尽管团长所呈现出的力量并不完整,距离组织里所追求的目标尚且有着一段距离,但让它感到无比震惊的,在于团长完完全全地将其为己所用了!

那种暴虐而残忍,数十年间让组织损失了无数财力和人力,乃至鲜血与尸骸的力量,在这个人的手里,就像是一条被驯服了的恶犬一般,再也不复往日的凶暴和疯狂,由一条铁链牢牢地拴住,尽显颓废与不甘。

这个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难道他是用来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吗?如果这种技术能够被组织所掌握……

“你……你是怎么做到,将它驯服的?以你的雷电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

“你以为我是怎么能够击败其他的竞争对手,击败你们安排的那些棋子,走到骑士团团长的位置的?我拥有的底牌,可不只是雷电的力量,还有心灵——即使哪天这个世界上不再存在着超能力,我也不会就此一蹶不振。”

仅靠着雷电的力量,团长仅仅能够做到压制,想要强迫这份黑暗力量为己所用,那是不可能的。

“它们藏匿在我的心中,被由心生的信念的力量给压制住,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谦卑(y)、诚实(honesly)、怜悯(pasice)、牺牲(e)、荣誉(y)……你凭什么认为,这些人类的信念,在你们那所谓的‘黑暗力量’面前,就不堪一击?”

“不可能!如果仅仅依靠信念就能够达成,那我们早就应该能够……”

“不从正义,不从爱出发,那种执念要来又有什么用?”

团长舞动着剑,在正前方画出了一个虚圆,顿时这道轨迹中。便被充盈的雷光所填满,于团长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屏障。将来自“恶魔”的攻击,尽数挡在了外边。

“人类的信念,由爱出发,由己推人,是比仇恨和**更具有感染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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