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金荣夫妻和刘舒航进杰是个没脑子的他不担心,比较担心的是刘韵那边。
怎么说刘韵也是乔南峰的太太,方局长说要给点面子,加上刘金荣夫妻和刘舒航进去了也没有供出刘韵的意思。
大抵也是知道刘韵进去了,就更没有人能捞他们出去。
里面的一个个都跟人精一样,外面的除了刘韵他还真不担心。
而岳谨言想到的,乔新月也想到了,“没有呢。不过他们找我事我也不怕的,我现在可一点也不好欺负,有你撑腰呢。”
乔新月说这句话的时候,岳谨言可是自豪,毕竟他是真能给他家媳妇撑腰的,就算乔新月把天捅出窟窿他也能补上去。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说点什么了。
因为分开的时间也不长,加上他过来打电话给她也是临时找的机会,所以小本子上也没有做笔记,完全是现场发挥的。
现在可不是要聊死天了。
私心里还是想多跟她说说话。
乔新月当然也不能让天就这样聊死了,岳谨言现在能给她打电话一定是好不容易的,他走的时候说了他要开会的,说不好就是中途离场,她要珍惜这短暂的时间。
“话说,你是怎么知道夏家的电话的?”
就在岳谨言急的手心冒汗的事情,乔新月突然说话,他就觉得自己一下子又活了过来一样,“我问了准岳父。”
想到乔南峰,乔新月抬头望着满屋子母亲的照片,突然的就有些伤感起来,怏怏的不想说话了。
她不知道母亲要是活着,知道乔南峰有个私生女会是什么感受。
以她的为人,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她完全想象不出来,因为她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对她的记忆也都已经模糊了,更别提那是个怎样的人,但此刻,她相信自己和母亲的感觉是一样的。
那就是失望,彻骨的失望。
隔着电话,岳谨言隐约的察觉到她的不高兴,有些心急,“怎么了,突然不说话?”
安静中岳谨言的声音传来,简直就是这世界的救世主,将她从复杂的情绪里拉离出来,她努力的微笑,“我没事啊,谨言。”
“乔叔在电话里好几次跟我欲言又止,应该是因为刘家人的事情,新月,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让步,所以你也不要让自己夹在中间为难。”
听岳谨言的意思,他是觉得乔南峰要是最后没办法,可能让她从中调和,心里对乔南峰就有种本能的抗拒。
“好,我知道的。”
她从邓城那儿听说过的,而且刘家人这次完全是自找苦吃,自掘坟墓,她脑子得多进多少水要帮他们?
不可能的。
“首长,司令叫您马上过去。”
警卫员在办公室里找到岳谨言,才知道原来说要上厕所的首长,原来在偷偷的跟人打电话。
跟自己的媳妇打电话,岳谨言觉得没什么好心虚的,看着门口站着的警卫员,让他噤声,警卫员瞬间就绷不住了,这,这可是司令的命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