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
彭以太身为科学院的院长,对工作尽职尽责,一听说吴震这么处理问题,眼眉都快竖起来,厉声质问吴震。
“院长,您相信他吗?”吴震眼睛一扫老安保,又坚定的看着彭以太说道。
“凭什么不能信。”
老安指着吴震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他儿子还说要拦截院长您的车,这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我不放他进去有错吗?”
老安保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明摆着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一口咬定责任都在吴尧的身上。
彭以太这时气的浑身发抖,盯着吴尧厉声问道:“真有其事?”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吴尧,有几个平常跟吴震关系不好的人差点笑出声来。
按他们的想法来说,现在吴震的儿子给他闯下了弥天大祸,事情越大越好,最好吴震受牵连从总队长的位子上下来。
在此最得意的是就是乔大队,乔大队一直在吴震手底下作事,吴震对待属下苛刻,乔大队很早就心怀不满,这回总算等到出口恶气的时候了。
“呵呵……”
这时,吴尧反倒冷笑几声,让周围所有人的人都懵了圈。
吴尧不慌不忙地说:“彭院长,您看这个。”
话音刚落,吴尧拿起自己的手机,开始播放了一段录音来……
录音里全是吴尧和老安保的对话,在录音里吴尧分明是想找院长谈合作,但是老安保却不肯放行,其态度之恶劣让人结舌,那狐假虎威的不屑嘴脸更是让在场众人的心情难以平复。
原来吴尧在和老安保冲突的时候就已经暗中录音,两人在门口的谈话被放的清清楚楚,老安保听完这段录音脸色都绿了。
随后吴尧盯着在一旁目睹整个事情发展的年轻安保:“你目睹了这事的经过,你说我这段录音可有假?”
年轻安保咽了一下口水,虽然他是刚来的,但是也知道这事是关于是否站错队伍的大事,老安保常年倚老卖老,对他指东指西。
而且现在有机会傍上吴总队,年轻安保愿意站在吴尧这一方,更何况这一切都是事实,谁不愿意做好人,而且还能给吴总队这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
“是的。”年轻安保用力点点继续说:“事情的经过的确就是这样。”
“你,还有什么好说?”
吴尧眼睛扫了一眼老安保一字一顿地说。
“老安保,我劝你现在最好认清事实,主动认错,没准还能从轻处理。”年轻安保这时也好心的劝着老安保。
“我,我……”
老安保脸颊留下冷汗,竟然一下跪在彭以太的面前,头磕如捣蒜:“院长,我错了,您原谅我吧,是我冤枉了吴总队父子。”
彭以太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他最恨这种不尽职的属下,现在他自己做错了事又栽赃给别人,还借着科学院的名义为难别人,实在是不可原谅。
“你,明天去财务处领这个月的薪水,以后就不要来这上班了。”
彭以太说完,冷哼一声便大步走进科学院大门。
“院长,院长,我错了,您开开恩。”
彭院长的处罚甚至比吴总队罚的还要严苛,直接将他开除了,老安保瞬间泪崩,老安保肠子都快悔青了,趴在地上哭丧着脸。
“活该,你一个把大门的老头,还想诬赖吴总队,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挖坑,恨自己死的不够惨呦。”
赵达在旁边可是解了恨了,一脸得意的连忙补刀。
说的老安保脸红脖子粗,气的都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不要在这种人面前浪费口舌,我们走。”吴尧连一个正眼都没看老安保,目视着前方先行一步。
周围几个的人没看到吴震出囧,全都是失望的神色。
尤其是乔大队,暗中瞪着吴震,低声窃语道:“老子总有一天让你从总队的位子上滚下来!”
“尧儿。”吴震笑着搂住吴尧的肩膀说:“院长刚才跟我说让我带你去会议室,尧儿,你说找院长谈合作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把握?”
吴震见到儿子自然开心,但抛去亲情而言,在吴震眼里,吴尧依旧是个高中生而已,吴尧跟院长谈合作这话吴震实在不敢相信。
“放心吧,父亲,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爱惹事的小孩。”吴尧歪嘴笑了笑,盯着吴震坚定地说道。
吴震心里‘咯噔’一下,他似乎感觉到儿子突然间长大,变得连身为人父的吴震都有些揣摩不透,一种莫名般的信任感促使吴震放下心来。
“儿子,我相信你。”吴震回应一个笑容,带着吴尧和赵达走进科学院。
到达了会议室后,吴震就忙着办他自己的事,而吴尧和赵达坐在会议室里等待着院长前来。
可是会议室门口却聚集了很多闻声赶来的安保人员,大家顺着门缝像里看去。
人们小声议论着:
“呦,那个刚刚在门口大闹的两个孩子还真有什么发明吗?不是骗咱们院长吧?”
“我看啊,这就是瞎胡闹,那两个孩子一看就是个高中生能有什么发明?我看就是骗人的。”
“听说他们和吴总队是亲戚,那两个孩子要是耍了院长,吴总队这次可是成了罪人了,以后彭院长还不得给吴总队经常穿小鞋?”
门外围观的人们开始私下议论起来,大家都不看好吴尧,只觉得他是在信口开河,即便发明了什么也只是些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