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了村口。

“你们一路上要多小心。”玉忘苏抱了抱楚欢颜。

“放心吧!不会有危险的。”楚欢颜笑着说道。如今云萝也进了大牢,想来也没人这样恨她,会想要害死她了。

知晓一直要害她的人是云萝,云萝又被绳之以法,她也心安的多了。

“等过了年,我们也就去县城了,自然也就能见到了,何必如此依依不舍的。”水生感叹了一句。

“也是。”玉忘苏笑了笑。

看着马车远去了,他们也往村里走,却正好碰上吴龙和阿梅夫妻二人从外面回来。

阿梅努力的想要说话,涨红了脸却吐不出一个字来,眼里也满是绝望治之色。

“阿梅还是一点没好吗?”徐邈看着吴龙。

吴龙摇了摇头,“看不出什么,不知道阿梅怎么就是不能说话。”

阿梅眼圈都红了,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看着阿梅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玉忘苏有些诧异。倒是昨日便听月牙说起,阿梅似乎不会说话了。这话还是从吴阳口中传出来的。

想到阿梅说过的那些恶毒的话,虽然她嘴上没说,心里却也感慨着活该。这也算是报应不爽了,那么爱说话的一个人却不能说话了,的确是最好的惩罚。

阿梅爱说话到什么程度?想想当初嘴唇都被火钳烫伤了,阿梅依旧不改长舌半色,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便知晓这人有多爱说话了。

要她说,嘴上没个把门,各种事都能胡编乱造的人,就该有这样的惩罚。

对于阿梅不能说话这个事,她倒是没什么可同情的,甚至还想着,这要少祸害多少人啊!

“很对不住,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徐邈说道。

“徐郎中不必这样说,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忙了。”吴龙带着阿梅离开了。

“阿梅怎么回事啊?你也治不了?”玉忘苏盯着徐邈看。

徐邈看了水生一眼,看来和欢颜联手吓唬阿梅的事,水生并没有告诉玉忘苏。“我给她诊过脉搏,脉象平稳,大抵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暂时说不出话来吧!该不是什么大事。”

“可我看着他们好像很焦急担忧的样子。”玉忘苏想着吴龙和阿梅的神情。阿梅就不用说了,那种焦急的模样那样明显,而吴龙,似乎也很担心阿梅。

“任谁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必然也是很担忧的。”

“这倒是。”玉忘苏也就不再多说。阿梅能不能好,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好了也罢,若真是不好,那也是报应,与人无尤。“你也一个人,就一起吃饭吧!”

“那就叨扰了。”

“说的这样客气,好像第一次在我们家里吃饭一样。”玉忘苏白了徐邈一眼。

回到了家里,玉忘苏把孩子交给了水生照看,她便又绣着那幅双面绣。绣制双面绣真的是很花费时间和精神,比起普通的刺绣可要南难上很多的。

也正因如此,前世她都很少绣制双面绣。

“你还真是把这个事放在心上。”徐邈笑着说了一句。

“我既已经答应了余杭,自然就要上心的。再说了,早绣晚绣都是绣,以其后面赶时间,倒是不如一有时间便绣上一些。”

下午的时候,玉忘苏带着博闻和月牙收拾各种食材。他们年货置办的多,自然除夕夜的团圆饭也要准备的丰盛一些。

看着那么多的食材,月牙倒是啧啧称奇,感慨着自家的日子是越来越好了。

以前许久能吃上一顿肉,她就会觉得满足了。而如今,只要想,便能日日都有肉吃。

以前做梦也不敢想这样的日子。而日子变的这样好,都是因为姐姐来了自己家。姐姐还真的就是老人们会说的“贵人”。

“姐姐在家里可真好。”月牙忽然说道。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倒是让玉忘苏有些懵,不知道怎么就引出这样的话来了。“好端端的,怎么说这个啊?”

“姐姐自从来了家里,家里的日子就好起来了啊!要不是姐姐,我和哥哥怕是还吃不饱饭的。”

“你啊!”玉忘苏揉了揉月牙的头,月牙呵呵笑着。

月牙细细的看着玉忘苏的眉眼,或许是家里的日子好起来了,又或许是大姐离开家有些久了。她都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大姐的样子了,甚至连大姐是个什么模样,都不是特别记得了。

偶尔倒也会想,大姐不知道在哪里,会不会受苦。

可想起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博闻那么能吃苦,就是没有我,他也会努力的不让你饿肚子的。”玉忘苏想着她才来的时候。博闻小小年纪便那样能吃苦,还真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前世也听过一些故事,说六十七十年生的那代人,因为时势所逼,有些人十一二岁便干着大人的活计,能挑大人的担子。

那时候还想着,或许那样的故事就是假的。

只是后来渐渐也知晓,都是家里的穷困逼出来的。有些父亲早逝,母亲和祖母体弱多病,又没有年长的兄姐可以依靠,甚至还有弟妹要养活。

那样的情形之下,即便年幼,却也不得不扛起家里的重担。要是不辛苦,家里人就得饿死,都是逼出来的。

博闻也是没办法的,长姐走了,便留下他一个人,既要养活他自己,还要养活月牙,自然是拼了命的劳作。

做好了晚饭,一家人便围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欢欢还不能吃东西,玉忘苏便只是抱着他一起坐了坐,然后给喂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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