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之前的事,看她是否曾和姚翀有什么关联。至于刺客,给余家主送去吧!”

“我知道了,沐诀哥哥,你和苏姐姐都要小心。”凤语兰叹息了一声。昨夜被斩杀的那些刺客,她也大概知晓是谁的人。

她夹在中间,真的是很无奈。

她也只能是阻止人伤害到沐诀哥哥,可别的,也再不能做什么了。

无论皇兄做了什么,始终还是疼爱她的兄长,对她从未有过过分之举。

“你也别总管我们的事了。”水生拍了拍凤语兰的肩膀,“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夹在中间怎么做都不对,还是好好过你的日子去吧!”

“那关氏,沐诀哥哥你要怎么处置?还是就等着余家主去处置?”

“我们这边也不必出手,余家不会放过她的。若是关家别的人也掺和进来了,我自然也不会放过。”

“那我就先走了,我过两日再来看姨母。”

看着凤语兰离开了,水生才折进了荣安堂。徐瑶来了,正在给老夫人诊脉。

“我母亲怎么样了?”水生略为急切的问着。

徐瑶收回了手,“老夫人的病算是好了,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病了这么些时日,身子到底有所亏损。我开几个药膳,慢慢调理着也就是了。”

“多谢。”

徐瑶也就开了方子,说起告辞的话,“既然老夫人的病好了,今后,也不必我再上门来了。”

“我知你不愿待在京城,便也不说过多挽留的话。若是今后到京城来,便到府里来坐一坐。若有需要之处,但可说来。”老夫人给了莺歌一个眼色。

莺歌匆匆离开,很快便折回,手里还捧着个匣子。

莺歌把匣子递给徐瑶,“这是老夫人的一点心意,还请姚夫人一定要收下。”

徐瑶打开匣子看了一眼,却是一匣子的首饰,各种金玉珠光宝气,晃眼的很。她连忙盖上了,“老夫人不是付过银子了,这些徐瑶实在不能收。”

“这可不是给你的诊费,而是我一个长辈送给晚辈的礼物。”老夫人笑着拉了徐瑶的手,“相处了这些时日,我们也很投缘,这些东西呢!就当是一点念想。”

“夫人便收下吧!说起来我们一家人都曾蒙徐邈相救,否则怕是都活不到今日。”水生说道。

“是啊!你们姐弟对我们有大恩,不说阿诀和忘苏,就是欢欢,也是令弟帮着保住的。”老夫人拍拍徐瑶的手。

“那是阿邈同他们的情谊了,既是情谊,自然便不说恩情。”徐瑶笑笑。

“我本也是不同你说恩情的。”老夫人把匣子往徐瑶手里一推,“我一个老人家了,这些首饰也实在用不上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戴着好看。”

“老夫人这哪里就能说是老人家了。”徐瑶无奈的笑着。若非这一头的白发,其实老夫人并不年老。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又都养尊处优的,一张脸也最是仔细护着的,更不显老态。

可怜天下父母心,做儿女的出点什么事,对父母乃是最大的打击。

“哪里还不老,我这都做祖母的人了。”

徐瑶望了欢欢几眼,看着胖乎乎的,像是观音送子图里的胖娃娃,一看就是有福气的孩子。也不知道阿邈的孩子若是出生了,会是什么模样。

徐瑶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出去,老夫人让莺歌亲自送出去,水生和用玉忘苏也起身相送。

“老夫人为侯爷可伤了许多的心,还望侯爷以后为了家人,擅自珍重。”出了荣安堂,徐瑶深深的望了水生一眼。

水生郑重的点着头,莺歌则让人搬着老夫人送给徐瑶的礼物出去。都是些布匹和各种名贵药材。

老夫人病了这些时日,京城不少人家都曾来探望,送了许多的名贵药材。寻常觉得稀罕的好东西,一下子便不稀罕起来了。

徐瑶做郎中的,寻常礼物也少看得上眼,老夫人也就让送了她些药材,也能拿去救助一些人。

“我有个冒昧的话,我能不能跟着姐姐去见姚郎中一面?”玉忘苏摸着袖中的半块玉佩。周嬷嬷让她务必要亲自交到姚墒的手上。

她怕是也要尽快把玉佩送去。老夫人的病好了,为此入京的姚墒徐瑶夫妻,怕也会不日就离开京城。

“你找他有事?”徐瑶诧异的望着玉忘苏。

“受人之托,有人让我亲自把一件东西送到姚郎中的手中。”

“那你便同我去吧!他这个时辰该是在客栈的。”

玉忘苏和水生说了一声,便和徐瑶一道离开了侯府。路上徐瑶便问起徐邈的一些事,玉忘苏便捡了一些好的说了。

“如今他的日子好着呢!夫妻恩爱,欢颜又有了身孕。”玉忘苏笑着说道。转眼又是这么多日子没见到他们了,还真有些想念了。

“这样就好了,我还担心他始终一个人。”徐瑶叹息了一声,“他性子拗,能有个包容他的好姑娘,这很好。”

“欢颜是个好姑娘,徐瑶姐姐你若是见了,肯定会喜欢的。”

“我信阿邈,他看上的女子,想必是不差的。”徐瑶笑起来。

一路说着话,倒是很快也就到了姚墒和徐瑶住的客栈。

远远的看着客栈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玉忘栈有这么好吗?怎么有那么多人来?”也没听最近京城有什么盛事,京城的客栈生意也不该这样火爆的。

“我们走后门吧!”徐瑶苦笑,“我们来京城的消息也不知怎么泄露了,这几日找上门来的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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