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总的只有三个人染病,来也奇怪,我们的人很少染病,还有乡下地方也是。”刘逸尘感慨着,“这病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不过瘟疫本就不好。”

玉忘苏想着驿馆内的情况,她观察过驿馆,里面有一口井,井水清澈,应该是一直都有在用。

而住在驿馆的人,因为方便,肯定平日里所用的都是井水。

虽然澜州用水很方便,可再方便也不如厨房门口就是一口井。有井水用,自然不会再去外面打水。

要是她猜测没错的话,很可能刘逸尘他们没得病就是因为那口井。

“这样,我有些事要你去做。去问一问你们得病的三个人,他们是不是在驿馆之外的地方喝过水。然后找一条街,一家家的询问,没染病的人家是不是平常喝的都不是沁河的水。

“染病的人虽然搬走了,可家中缸里要是有水的,取一些回来。你好好想一想,是不是得病的人就是一家人都很快病倒了?”

“的确是这样,只要有一个倒下了,几乎家里人都是前后倒下的。”刘逸尘点着头,“不过这不奇怪,一家人同吃同住,会最快被染上也是正常的。”

“你先按我的去做,我要尽快知道结果。”玉忘苏认真的着,“我让你去查的事先别声张。”

刘逸尘也没多问,答应着便走了。玉忘苏则在澜州走一走。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缮,很多人家破损的房屋都已经修缮好了。

只是因为疫病,倒是好多人家都空了,街道上显得很安静,再也没有一点喧闹的感觉。

也不知道澜州要何时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在寂静的街道上逛了一会儿,玉忘苏也就返回了驿馆之内。她等了一会儿才见刘逸尘回来。

“夫人料事如神,的确,我们之中染病的三人都是在外面帮忙的时候,带的水喝完了,所以喝过外面的水。没染病的人家都是有井的。这是夫人要的水,我取来了几家的。”刘逸尘将几个水囊交给玉忘苏。

“如此来,这瘟疫是从水里来的?”刘逸尘有些奇怪,“澜州人世世代代都喝的沁河水,也没什么问题啊!”

“将言御医找来,我有事问他。”

很快刘逸尘也就将言御医带来了,玉忘苏便让言御医看看水囊里的水有没有毒。

“这臣再找几个人看看,尽快告知夫人。”

“好。”

快傍晚的时候,玉忘苏才见到了沐诀。一些日子不见,他黑了些,也瘦了些。

“忘苏,你怎么来了?”比起玉忘苏的激动,沐诀却是一脸惊愕,“你不知道澜州是个什么情形吗?怎么还到澜州来?皇上怎么会答应让你来的?”

玉忘苏抱住他,“我若要来,皇上哪里拦得住?我不放心你。”v手机端///

“你明知我最怕的就是你涉险。”沐诀叹息一声。如今的澜州,再拖下去,怕都要成为死城了。染病的人越来越多,虽然他总告知他人会好起来的,可心里也越发的没底。

他是真没底,最初澜州还只是地牛翻身,虽然人有伤亡,好在当时很多人都撤到了空旷之处,所以人大多还好,就是房屋损毁严重些。

只要人还在,总会有办法的。

房屋损坏了可以修葺,没了可以重盖。

可疫情一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澜州百姓很多人都觉得绝望了。甚至有些百姓还觉得是上要亡澜州,再不能救了。

朝廷能派人来送药和大夫,这倒是好事,总算给澜州带来了一点希望。

可来的人也是很危险的,很可能就再也出不去了。

“可我唯一能想到的事,就是陪着你。是生是死,我总要陪在你身边,而不是留你孤零零一人在澜州。”玉忘苏抱紧了沐诀,“我人都来了,如今什么都没用了。”

“你来了,孩子们怎么办?你也不为他们想一想。”

“家里的事我都安排妥当了,你就不要担心了。何况,现在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

“你既然都来了,我如今就是要把你送走,那也是晚了。”沐诀满脸的无奈,“只是你就一直呆在驿馆里,不要到外面去。”

玉忘苏拉着沐诀坐下来,将她所有的猜测都和沐诀了。

沐诀摇头,“你有人在沁河投毒,这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吗?”玉忘苏有些疑惑的望着她。

“你可能没仔细的看过沁河,沁河养活了沿岸不知多少百姓,这样大的一条河,随便几车的毒药倒进去,只要水一冲,便散开了。

“毒药也是药,你觉得要多少的药材才能让一条沁河都染上毒?还是一脸多日如此,没有谁有那么多药材做这样的事。

“再是剧毒,被水一冲,应该也就没什么用了。何况要是有人满下收购毒药,那是多大的事?朝廷怎么可能会不知晓?就算沁河水有毒,首当其冲的就是河里的鱼虾。要是满河都是死鱼死虾,谁还敢喝水?这也会成为一桩大事。”

玉忘苏仔细一想沐诀所的话,倒也是有道理的。

她本来还以为是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看来还是她猜测错误了。

的确,在地图上看,沁河的大,水流量她都无法得知。在襄城的时候,倒是远远的看过沁河,可那样远的距离,也实在看不真牵

好好想想,也是,那样的流水量,要染上毒,需要多少吨毒药啊?

全下有毒的东西都收集来,怕是都不够的。还有一点,沁河的确是流经了襄城和澜州,可沁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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