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有点什么事,也喊不来人。
“欢颜,我有件事想和你。”玉忘苏着便瞥了站在一旁的春兰一眼,有话要单独的意思很明显。
楚欢颜自然也明白了,便让玉忘苏把抓回来的药给春兰,让春兰去熬药。
见春兰抱着药包去了厨房,周围再没旁人,玉忘苏才和楚欢颜了昨日的事。
虽然出来也未必就是对欢颜好,可她做为欢颜的好友,这样的事实在也不该再隐瞒了。
纵然不能改变什么,可欢颜也有资格知道。
“竟然有这样的事。”楚欢颜用力的拍了拍桌子,十分气愤,“当真是无法无了。忘苏……你……”
“我没事,我不是跑出来了吗?我没吃亏,反而还伤了他。”
“这样的人,真是砍上几刀都不解恨的。我还道他一向彬彬有礼,即便我不心悦他,却庆幸他还是个正人君子,没曾想是个衣冠qín_shòu。”楚欢颜咬牙切齿。
若是蒋翰元在面前,她都恨不得上去咬上几口方能解恨。
难怪总有人知人知面不知心,当真如此。有些人面上看着人模人样的,做的却不是人做的事。
蒋家却是家大业大,在县城是连知县大人都不敢随意得罪的人家。可即便如此,蒋翰元也不该如此胡作非为。
楚欢颜好一会儿都没有平静下来,玉忘苏拍了拍她的肩膀,连连叹息。
若蒋翰元只是寻常人,那么该报复的报复,过去了之后便也就过去了。可偏偏蒋翰元却是楚欢颜的未婚夫,事情便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