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非是要来看看范某人的笑话?”范谌冷笑一声,直直的盯着凤语兰,那眸光中的狠戾,仿佛恨不得将凤语兰拆吞入腹。

“你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凤语兰嗤笑,“就你这样好的,也值得我来看你的笑话?”说完便走到一边去了。

“是我来找你。”玉忘苏看着范谌。

“若是要问楚家的那丫头,凭着你们的人,如今该是已经把她给带走了。”范谌苦笑起来,“你根本无需来问我。”

“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事,而是徐邈受伤的事,你说伤害他的人在你手上,是否是真的?”玉忘苏睇着范谌的神色,仿佛要探入他的灵魂中去。

虽然她也觉得徐邈那次的事不是意外,却一直苦于没有证据。

最重要的自然就是动手的人。

“我若说了,有什么好处?”范谌倒是不嫌地上脏乱,直接便坐了下来。

“你若是好好回答于姐姐的问题,我就饶你一命。”凤语兰插了一句。

范谌的眸子一亮,脸上也多了些神采。“公主此话当真?”

“本宫说话,你也敢怀疑?”凤语兰凶巴巴的瞪了范谌一眼,“你要是打算在这里等死,那就当我没说啊!”

“好,我说。”范谌咬了咬牙,“人的确是在我的手里,只要放我离开,我可以把人交到你们手上。”

“你作恶多端,还想离开?我只答应饶你一命,没说要让你出去接着祸害人。”

“若是这样的话,就恕我不能多说了。”范谌闭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她们的样子。

“你还真觉得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人吗?你名下的产业就那么多,我们收拾了你,再清查你的那些产业,我还就不信找不到人。”凤语兰恨恨的说道。

“那公主就尽管去找吧!”范谌毫不在意的模样。

凤语兰气急,这人还真是够张狂的,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竟然还这样嚣张。

“他不说,我说,我说,我知道人在哪里。”紫鸢扑到牢门处,急切的开口,“你们放了我吧!范家的事都和我无关啊!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紫鸢目光一刻不敢离开凤语兰,满眼的乞求,“是我眼瞎,竟然不知公主驾到,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公主见谅。我真不是有意要伤害公主的。

“若是公主觉得不解气,打我骂我都行,只求公主绕我一命啊!”紫鸢趴在地上,一下下的磕头,掷地有声。

看着紫鸢完全不顾形象的哭求,声泪俱下的模样,凤语兰微微皱眉。

“贱人。”范谌怒视着紫鸢。

紫鸢却看都没有看他,只是一个劲的乞求着着凤语兰。

“如今你倒是撇清的快,先前的嚣张模样怎么没了?”凤语兰冷冷的看着紫鸢。

“我真的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里,我可以带你们去找。我不想死,我不想死的。”紫鸢颤抖着。她哪里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小地方遇到这样的贵人。

本以为进了范家,便能过些风光的日子。如今倒好,好日子还没过多久呢!便要陪着范谌去死了吗?

她如何能甘心。

“好啊!既然你愿意带路的话,自然一切好说。”凤语兰往外走,“下午,我会让人来接你。”

玉忘苏和凤语兰也就离开了牢房。范谌恨恨的瞪了紫鸢一眼,没想到这唯一的机会还被这个女人给抢走了。

“老爷何必这样看我?人,谁不畏死?”紫鸢有些呆呆的说着,“本就是你们范家的事,凭什么要我跟着你一起去死?”

“贱人。”范谌怒斥,“你别忘了,动手伤了长乐公主的是你。”

“我也是在为老爷办事啊!”紫鸢冷淡的说着。若不是掺和进这件事里来,她何必如此战战兢兢?昨夜她满心的绝望,便想了很多事。

若是早知今日,她宁可一直留在万春楼,也不蹚这浑水。

她可一点都不想死。

“难怪都说婊子无情。”范谌厌恶的看着紫鸢。

紫鸢却嗤笑起来,“老爷这话说的,好像自己就有情有义?总说女人无情无义,其实最无情无义的,不是你们男人吗?若是老爷今日能从这里出去,当真会管我的死活吗?”

范谌有瞬间的沉默,紫鸢已了然于心。她太清楚了,她一个做妾的,范谌哪里会关心她的死活。

别说是她,就是夫人的死活,范谌都未必顾得上。

这些年辗转于各种各样的男人身边,对于男人,她实在是太清楚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谁还管得了别人的生死。往往只有女人最怕守寡,守寡了以后的日子无所依傍。可男人,真没了妻妾,再找就是了。

“既然老爷我是依靠不了了,自然也只能自己寻条活路了。”

中午的时候,水生等人返回家中。一同归来的除了楚欢颜,还有一个蒋晴。

“姐,你总算没事了。”楚玉衡激动的迎上去,“你出事了,我都没敢回家。”

楚欢颜笑着揉揉楚玉衡的头,“没让爹娘知晓也好,省的他们担心。好了,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吗?你就别担心了。”

“快先屋里坐吧!”玉忘苏招呼着玉忘苏进屋。倒是最后从马车上下来的蒋晴有些踌躇,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楚欢颜看了一眼蒋晴,本来她还很同情蒋晴的遭遇,可自从蒋晴在茶水里下药,将她迷晕,那一点点同情也就消失殆尽了。

这一次带着蒋晴一起回来,也不过是想着若处置了云萝,蒋伯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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