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鹏翻身下床的时候,王寡妇突然有一种很是失落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她的丈夫在世的时候,只是偶尔几次曾经有过,但是由于时间久远,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总之,陈鹏刚才给她的一阵推拿,让她很是享受,居然有一种难舍难割的感觉。
“兄弟,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
就在陈鹏正准备上厕所的时候,王寡妇却叫住了他。
“嫂子,你稍等等,我一泡尿憋得急得很……”
王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你快去快回,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陈鹏笑道:“我就知道……”
当他急急忙忙的从厕所溜回来的时候,王寡妇已经翻身下床。
只见她扭扭身子,舒展胳膊,就像广场舞大妈一样。
“感觉好多了吧?!”
王寡妇点了点头说道:“真的好多了,没想到你的医术倒是挺高明的。”
见王寡妇这么一说,陈鹏也有一些放心了,“那你还有什么事?没事的话我就先回房休息了。”
“我有个想法,我们的中药铺生意不是很好……既然你回来,那我想能不能够再增加一些项目?!”王寡妇看了看陈鹏说道。
“我何尝不想,不过现在咱们村里有两个拦路虎,就是村长陈嘉庚和那个恶霸陈滔天,我想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把他们给拔掉……这样才能够顺利成事。”
王寡妇想了一想说道:“也是,我觉得咱们还得要好好的商量商量,晚一点我们开个家庭会议吧,跟咱爸说一下就行了。”
陈鹏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你先早点休息嫂子,明天应该会有很多病人呢。”
陈鹏轻轻的带上了王寡妇的房门,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家,朝自己的卧房走过去。
再说陈嘉庚和陈涛两个人,他们在大晚上的并没有睡觉,而是又跑到了村口的一个地下赌场。
这个地下赌场是一个村民的家,由于他长期在外面打工,一年四季很难得回家一趟,就这样被陈嘉庚连哄带骗的租过来作为赌场。
在这里几乎三教九流的人都遇得到,这几年陈嘉庚倒是认识了不少人,顺带着把这些人介绍给陈涛认识,渐渐的他们就积累了一些人脉和乱七八糟的实力。
村里人对他们是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到上面去告发他们。
于是,这里就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老鼠,那些有赌博恶习的村民都会偷偷的溜到这里,输了个精光之后又继续借钱来赌。
今天他们也和往常一样,很快就将兜里带来的钱输得精光。
正所谓风吹鸡蛋壳,人财去人安乐,没钱的人在赌场肯定是不受欢迎的。
如果再不想办法弄点钱来继续赌博的话,他们两个人恐怕要被人给轰出去了。
“咋办,没钱了,今天tmd火气真背,平时也没有这么快就输完的……”
陈嘉庚翻开了自己所有的衣兜,有些落寞的对陈涛说着。
陈涛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心想这回再也不会笑话他的手气差了吧。
他点上了一根烟,然后递给陈嘉庚一根说道:“村长,这没钱还不好说……你可别忘了,你的手中还有权力啊。没钱完全可以去找钱呀……”
陈嘉庚苦笑了一下,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琢磨起来看看有什么法子。
俗话说得好,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作为一村之长,陈嘉庚找钱的路子倒还是挺多的。
他的绝招就是打白条,尤其是在村办的建设工程上,他通常都会给参加民工建勤的人打很多白条。
通常这一百条就会被他一拖再拖,人们根本就要不到钱,即使在过年的时候揭不开锅,他也不会管。
“你小子,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这是看我的笑话是吧?!”
当陈嘉庚把陈涛递过来的那支烟抽到一半的时候,好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将那支烟狠狠的扔在地上,又重重地踩在上面。
“我就知道你想出办法来了,说一说是不是要打那批扶贫款的主意?!”陈涛得意洋洋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陈嘉庚脸色大变,连连摆手说道:“我看你这纯粹是馊主意,是绝对行不通的。现在对腐败打击那么厉害,再加上我们村里有很多五保户,如果连他们那点钱都要扣掉的话,我们恐怕真的要被别人戳断脊梁骨……”
“村长,我觉得咱们的胆子还是要大一点,不要老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这样下去怎么能够干大事呢?!”陈涛又进一步怂恿道。
“你真的是有所不知啊,上一回有人在背后里偷偷的骂我,说我要断子绝孙……”陈嘉庚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爹?!”陈涛突然问道。
听他这么一说,陈嘉庚脸色一变说道:“我说陈涛你小子说话可要注意点,注意点场合,谁是你的爹?!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这只是你妈的单方面的说法……”
说完之后,他又紧张的看了看四周,麻将桌上的那些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大家都在专心致志的码长城呢。
看到这里陈嘉庚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垂头丧气的在一张肮脏不堪的沙发前坐了下来。
见此情形,陈涛跟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身旁对他说道:“俺妈在世的时候,我听他说你就是我爹怎么了?难道你这一点都不敢承认?!你如果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