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他们便追了上来,一路上一个劲的跟张天佑说好话,生怕张天佑不带着他们,虽然大体上同是道门中人,但这里面也分着门派呢,张天佑真要不带着他们,他们也没招。
往回走了没多远,突然看到前面有光线传来,可能对面的人也看到这边的手电光了,大声喊道:“前面是什么人,我是正一道弟子宋一宽。”
“我是龙门律宗弟子关彪。”没等张天佑回答呢,关彪倒随口接上了,看来,这小子对这样的问话,回答很随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练过呢。
其实,张天佑他们不知道,这一路上,他们遇到这样的事多了,说不定在那碰到人呢,便先这样问两句,就如接着暗号一样,一看不是道门中人,说不定就打起来了。
“一宽,是我们回来了。”这时,小芙站起身大声说道。
宋一宽他们听到小芙的声音,便急忙朝这边走了过来,张天佑一看,他样三个都在呢,只是身上沾了不少的泥土。
“师兄,我们可算是找到你了,真要找不到你,你说我见了小鸾该怎么交待啊。”宋一宽像是动了真感情,这一激动眼圈泛红,滴出了几滴眼泪。
牛显看到张天佑平安无事,心里也很激动,望着张天佑道:“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们就像没了主心骨一样,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倒是实话,进来的道路他们早忘记了,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张天佑身上了,张天佑和他们在一块的时候,他们感觉不出来,张天佑这一失踪便显露出来了。
这就如同一个家庭一样,男人在的时候,女人永远感觉不到他的好,可等失去他的时候,这女人顿时会有一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在农村女人称男人是“顶梁柱”,这个比喻十分恰当,这个顶梁柱要是倒了,房子不塌才怪呢。
而张天佑在这里就起顶梁柱的作用,他在这的时候,能把叶小鸾和霓裳公主她们聚在一起,他要是出个意外,这些人肯定会四分五裂,这就是一个人的凝聚力。
“行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看到牛显和宋一宽这么担心自己,张天佑也颇受感动,拍了拍牛显的肩头道。
“密斯托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你可真是福将。”张天佑正感动呢,艾伯特冷不顶冒出这么一句,顿时把感动的气氛给搅乱了。
张天佑走过去和艾伯特握了一下手:“你也不赖嘛,被那个黑鬼摔了一下都没事。”
几个人寒暄了几句,商量了一下下一步怎么办,关彪告诉他们,他们龙门律宗的人就在前面呢,张天佑便决定先找到龙门律宗的人,然后再去找阴八卦。
商量好之后,他们便出发了,在路上,宋一宽把巨阙剑还给了张天佑,张天佑被奴隶拉走的时候巨阙剑也撒手了,被宋一宽在路上捡到了。
小芙也给了张天佑一把匕首,正是在奴隶的山洞时,张天佑用匕首刺那个奴隶,刺到奴隶手上了,本以为丢了呢,没想到让小芙捡到了。
这把匕首即像刀,又像匕首,是和蓝凤凰分别时,蓝凤凰送给他的,曾数次在危难关头救过张天佑的命。
同时,张天佑把冰蚕从牛显手里也要了过来,这小子的眼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赖着冰蚕不还,张天佑现在混身是伤,正好让冰蚕给自己治治。
一路无话,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个小山洞,不过,却还是没找到龙门律宗的人,关彪也纳闷了,现在这些门派中就数龙门律宗人数最多了,刚刚分开的时候说找到那只黑鬼在这里会合的,怎么会一个人也没有呢。
“我说关彪,是这里吗?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呢?”宋一宽四外看了看,喘着粗气问道。
“是这啊。”关彪自言自语的说道:“临分别时,师叔就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这里有血腥味儿?”正在众人疑惑的时候,霓裳公主突然说道,说着话,迈步走出洞向左侧那边的通道走去。
众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跟了上去,走了也就十几米远,霓裳公主停下了脚步,众人也跟着停了下来,等静下来之后,突然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在古墓里有水,这并不奇怪,他们打着手电,顺着流水传来的声音照去,这一看,只见前面不远处有条水道,水道在前面拐弯了,也不知通向那里。
只见霓裳公主迈步向水道走去,张天佑也跟了上去,只见她来到水道门,蹲下身捧起水道里的水,看那架式是要喝。
“不要喝。”张天佑突然拦住了她。
霓裳公主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不是在喝,我是在闻。”
张天佑这才松了口气,虽然他不知道霓裳公主是怎么复活的,但他却知道不让她接触血,这也是为她好,他可不想眼睁睁的看着霓裳公主变成真正的冤孽。
“阿昌,水里有很重的血腥味儿,咱们顺着水找过去,一定会发现什么。”霓裳公主望着张天佑说道。
这时,关彪也在水道里捧着水闻了闻,不禁说道:“什么味也没有啊?我怎么没闻到血腥味儿呢?”
“就你那闻大粪的鼻子,怎么会闻到血腥味儿呢?”宋一宽调侃的说道。
“行了,别贫了,去前面看看。”张天佑说着和霓裳公主一块向前面走去。
宋一宽他们跟在后来,关彪却觉着奇怪,叶小鸾不是因为没了小孩,脑子不好使了吗?怎么张天佑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