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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你不准备杀我了?”张天佑觉着这老头又可气,又可笑,明明是来杀人的,说话还这么罗里吧嗦。
“杀!即然老夫收了别人的钱,就得替别人办事,小兄弟得罪了。”别看老道说话挺客气,但要动起手来,却一点也不含糊。
只见他一伸手,不知从那抽出一把利剑,照张天佑猛刺过去。
张天佑吓了一跳,急忙举剑招架,只听“当啷”一声鸣响,火星溅出,两人都吓了一跳。
二人同时后退了两步,查看自己的剑,因为刚刚那一声太响了,生怕把自己的宝剑给毁了。
张天佑看到看,看到巨阙剑并没半点伤痕,可对方那老道的脸却拉了下来,因为他看到自己的宝剑上有了一个小豁口,同时他的目光望向张天佑手中的巨阙剑。
“小兄弟,老道本不想伤你,但你损坏了贫道的宝剑,除非你赔我一把,否则老道决不罢休。”
张天佑听他这么一说,又看到他看自己的巨阙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这臭道士看上自己的巨阙剑了。
“哼!”张天佑冷哼一声:“我奉劝你最好马上离开,如若不然,我让你命丧于此。”
这并不是张天佑说大话,这里他早已经布置好了,他要想杀了眼前这老道,只需一个阵法便能结果了他。
只是张天佑看他一把年纪,学道不易,这才想放他一条生路,却不想,他看上自己的巨阙剑了,这可真是茅房里打手电(找死)找屎!。
“哈哈——。”张天佑刚说完这话,老道突然大笑起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竟敢口出狂言,真是找死。”
两人话不投机,老道突然出手,只见他从地上抄起一把黑色的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猛的朝张天佑一指,突然间周围刮起了大风,大风之中还加着小旋风,张天佑对这种风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凡是有这种小旋风,一定有冤孽。
果不其然,当大风刮来之后,突然加上大风中的小旋风,突然四散开来,紧接着出现了数股黑雾,黑雾把张天佑围在了中间。
看到这么多的黑雾,要说张天佑不害怕那是假了,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再看张天佑拿出几根桃木橛子扔了过去,黑雾中传出几声惨叫,出现了数个冤孽。
张天佑刚要提巨阙剑过去,但紧接着,又看到数个恶鬼现了身,这下张天佑害怕了,因为这么多的冤孽,他一个人很难对付,除非布阵;但他现在被冤孽纠缠住了,根本无法脱身,哪有时间布阵啊,只能艰难的应对。
“张天佑,我看你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老道看到张天佑拼命的招架那么多恶鬼,得意的说道,他明白,这么多恶鬼,就是累也能把他给累死。
果不其然,没十分钟,张天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虽然那些恶鬼忌惮他手中的巨阙剑,但有不怕死的,而且,这些恶鬼的数量还在增加,有可能,方圆百里之内的恶鬼都被他招到这来了。
“圣剑血令两金神,除魔斩妖不留人,请祖师爷助我!”一声怒吼,张天佑猛的一跺地,宝剑上借来了祖师爷的法。
再看巨阙剑,剑身泛起丝丝黄光,那些冤孽看到借了法的巨阙剑,吓得纷纷后退。
但是老道施法强行驶使这些恶鬼过来,那些恶鬼只能来送死。
只见张天佑一剑下去,便砍死两三只恶鬼,这些鬼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错过了投胎的机会,滞留在人间,却被这老道强招来替他卖命。
“老道,你这逼我动手。
”连杀了数只恶鬼,张天佑实在是下不去手了,他这知道,这些鬼都是无辜的,杀这么多鬼,都是损阴德的事儿,所以这事不能干。
“逼你?今天老夫要了你的命。”这会儿老道也动了杀了,看样子,他为了得到巨阙剑,是非杀张天佑不可了。
而张天佑也怒了,只见他突然后退数步,来到一个沟渠旁边,从口袋中拿出一张九龙符。
所谓九龙符,这符上非有九道龙,是因为这符上所画的字符特像一个九字,而且,九龙符有特殊的用途,是用在“九渠黄龙阵”上了。
九渠黄龙阵,原属于道门阵法,后经微清派祖师加以改进,成了微清派的镇派之阵,非继承掌教之位的人,绝不会学到此阵。
此阵的威力非同寻常,能和茅山派的“青龙赤血阵”有一拼。
但是青龙赤血阵,只是单纯的杀冤孽的阵法,就如“降龙十八掌”一样;打出去很难收回来。
而“九渠黄龙阵”则不同,九渠黄龙阵,可把冤孽送入地府,也可以超度冤孽再次投胎,虽然不能杀鬼,但却能渡鬼。
今天,张天佑是道次使用“九渠黄河阵”,一是为了超度这些孤魂野鬼,再就是破这老道的法。
再看张天佑拿出九张“九龙符”往旁边的沟渠里一扔,只见九张符顺流而下,往前飘去。
前面的老道正在施法,不知道张天佑在干什么,所以,一个劲的招鬼。
可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头顶一声巨响“咔嚓”,像是打雷,又像是打闪,因为刚刚那一声是又亮又闪,可打雷是响,打闪是闪电,可刚刚同时什么都有了,老道可吓坏了。
因为刚刚那声巨响,就在他头顶响的,振得他脑子嗡嗡直响,只见他捂着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而这时,张天佑并没有停下来,眼看头九龙符飘流不见了,突然他手持巨阙剑,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