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羊维仟以无力的姿态轻柔的接向香琴打过来的球,却在心里深深的感叹,昔日美丽的那一幕终于重新上演了,我要用心去感受其蕴含的无穷的乐趣,这是盼望已久的事情。我要趁着这次机会亲自当面向向香琴要她的手机号码,这样就增加一个联系她的方式。想着,羊维仟趁着向香琴满脸笑容之际对她说:“向香琴,你可以留你的手机号码给我么?”“可以。”向香琴紧紧地盯着羊维仟那双乌溜溜的眼睛说,“我的手机号码是137xxxxxxxx。”听着这一连串既让人高兴又让人一下子难以记住的阿拉伯数字,羊维仟急忙把这一连串的阿拉伯数字记在手机的备忘录里,并且备注上“向香琴”这个动心的芳名,以备记住,绝不能丢失。

羊维仟和向香琴两个独自在那里打乒乓球有了好长一段时间,突然有一个女生走到向香琴的身旁说:“同学,可以一起玩么?”向香琴听后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把球拍递给那位女生,转身就往李美珍和王春妃打球的那张球桌走去。然而,羊维仟一句话也不说,拿着球拍,只顾打量眼前这位陌生的女生,只见乌黑发亮的头发装满了她的后脑瓜,月牙儿的眉毛下面有一双满月般的大眼睛,红丹丹的脸上的嘴唇又红又嫩,身材矮小又有点丰满。

在与这位素未谋面的女生打球的过程中,羊维仟使劲的接过她打过来的球。然而,这位女生也不甘落后,也使劲的接过羊维仟打回来的球。到头来,羊维仟打不赢她。可是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怪只能怪他的球技不行。

半个钟头过去了,向香琴又回到球桌的旁边。这位女生很自愿的把球拍递还给向香琴,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乒乓球室大门的拐弯处。至此,羊维仟和向香琴又开始打球。

“向香琴,你认识刚才那位女生么?”羊维仟问道。

“认识,她是我同学的朋友。”向香琴答道。

“你和她的关系是深交?”羊维仟又问道。

“哪里谈得上深交,只是见面的时候打一声招呼而已。”向香琴笑着回答说。

“怎么啦?”接着向香琴突然问道,脸蛋变得有点严肃起来。

“没,没有,”羊维仟一边捡在地上乱蹦乱跳的乒乓球一边说,“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她走过来问了你一句话,你马上就把球拍递到她的面前,且不说一句话,不管对我或是对她。”

“也没有啦。我都说了,她是我同学的朋友。再说了,就算我不认识她,你也不认识她,她说她想和我们一起打乒乓球,我们应该答应才对呀。更何况她是我同学的朋友呢。”

“也是,也是,你说得非常对。”羊维仟点头称赞道。向香琴的脸颊不时露出了一副天真无暇的笑容。

过后得知这位陌生的女生姓刘名叫小芳,就读政治教育专业。就那一次打球之后,直至毕业,羊维仟再也没有见过她一面。有些人就是这样,彼此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或许这是生活本色。

天空渐渐给校园拉下了夜色的帷幕,室内或窗外的感应灯泡随着夜幕的到来而散发喜悦的光芒,点亮夜色的校园,为生员照亮前进的路。正在打乒乓球的羊维仟和向香琴各个都出一身汗水,似乎他们俩都感到有点累,现在打球的姿态显然没有了刚开始打球那么使劲儿,不过快乐和笑脸一点也不减,反而显得更浓。却逢这个时候,王春妃走过来对向香琴说:“现在已经很晚,我们该回去了。”说完就转身去收拾球拍和乒乓球。王春妃的话语刚落,向香琴就紧紧地盯着羊维仟看,羊维仟也紧紧地盯着向香琴看,四目对望,却不说一句话,好像此时他们想对彼此诉说的话语都融化在眼神中,让眼神传递各自想对对方诉说的话语,无需动嘴巴,饶舌头,只需动一动眼神。半响,向香琴对羊维仟打了一个让羊维仟回味三生的三角眼神,然后依依不舍离开球桌,和王春妃以及李美珍一同回宿舍去。羊维仟用眷恋的眼神望着渐渐远去的向香琴,直到向香琴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方才收回眼神,然后收拾好球拍和乒乓球,往学校大门走去。此时学校食堂的服务员早已下班。只能走出学校大门到街道上才能有晚饭吃,确切的说应该是吃夜宵,因为此时正是人家吃夜宵的钟点。

饭后回到宿舍,忙这忙那,已然是晚上十一点半钟,羊维仟猜想此时向香琴应该还没有休息,便拨打电话给她:“向香琴,你在干嘛呢?”拨通电话后羊维仟问道。“没干嘛呀,就是坐在走廊乘凉。”向香琴回答说。“我以为你睡了呢?”羊维仟又说。“不会睡那么早,我一般都是十二点准时睡觉,”稍停片刻,向香琴接着说:“你怎么还没睡觉呀?难道你想做夜猫,还是你本来就是夜猫?”“我是羊维仟,不是什么夜猫,我觉得你更像夜猫。”羊维仟哈哈大笑说。

“你才是夜猫。”向香琴笑着说。

“你才是夜猫。”羊维仟笑着说。

“你才是夜猫,我说了算。”向香琴撒娇说道。

“哦,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赌?”羊维仟笑着问道。

“赌什么呀?”向香琴问道。

“明天早上要是我比你先起床的话,你就是夜猫,否则我就是夜猫。”羊维仟回答说。

“你一定会输的,我一定比你早起床。”向香琴信心十足地说道。

“你到底敢不敢和我打赌?不过我先声明,做人不能反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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