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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死耶律仁康的最后一根稻草正是由周丕率领的五百天驱老卒,当日为了挽回些在雍州的损失,足足有十八家大周豪门主动找到刘定方,刘定方自然也没有跟他们客气,讨价还价下来硬是让他勒索出了五百匹重骑装备。
将这五百重骑当作最后底牌的刘定方,口风极严愣是连徐良都没有给他透漏半个字,当周丕解决了汉川的蛮卒返回黄沙城后,刘定方才偷偷摸摸的把铁甲重骑交到了他的手上。
刘定方算准了耶律仁康若败,定会趁高寨兵力空虚夺路而逃,此时五百重骑从峻岭中奔涌而出,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距离耶律仁康不过一里之遥,几乎在片刻之间就将他的近卫营横腰拦断,摧枯拉朽般凿阵而出,在人马皆负甲的重骑面前,蛮族骑兵跟纸人并无太多区别。
事已至此,耶律仁康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自己败得到底有多冤枉,两万兵马加上五百大荒卫,竟然输给了组建不到三个月的一万天驱新军,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快点,再快一点,哪怕雍州兵败,凭借他爷爷在大荒朝中的权位,还不至于让耶律家伤筋动骨。
唯有保全自己的性命,日后才能回来报这一箭之仇。
当耶律仁康毫无阻拦的冲过门洞大开的高寨,身后的厮杀声也渐渐远去,他这才回过头看了看,只见他身边仅剩了两个扈从,在不远处的寨门,有个穿着灰色襦袍的年轻人,似乎满脸灿烂笑容的看着他,然后扬起手臂使劲挥了挥。
耶律仁康一口恶气险些堵住胸口,在大蛮受人追捧了二十多年,他自问自己的养气功夫就算比不上爷爷,也是极佳了,此时他竟有种无比想要爆粗口的感觉,恨不得调转马头,回去将那个年轻读书人如菊花般的笑脸,给砸个稀巴烂。
那个站在寨门前的年轻读书人,除了刘定方自无他人,他方才才接到探子的急报,徐良和他的奔雷营全歼了大荒卫,其所部损失惨重人马皆疲,在泾阳稍作修养后,已经快马赶来,在与他们会合的路上了。
“子曾经曰过,繁礼君子,不厌忠信;战阵之间,不厌诈伪,侥幸取胜侥幸取胜,哈哈哈,曹将军你千万不要夸奖我,我会骄傲的,”望着绝尘而去的耶律仁康,刘定方的脸上都快笑出了褶子,什么读书人的涵养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在他身旁还未解甲的曹满山,仅剩的那只独眼翻了个大白,对刘定方嗤笑两声,“耶律家的那个小蛮子,在决意分兵的时候败局就已经注定了,咱们天驱老卒随便拉出个人来指挥,都能打赢这场仗,可不像有些人还偷偷摸摸的藏了五百重骑。”
刘定方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有些尴尬的朝曹满山咧了咧嘴,“好歹这也是我最先提出来的建议,而且五百重骑兵的事情,我不是想着给咱们天驱多留点后手吗?”
“这次蛮子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差最后一步,我们就能坐拥雍州再图北疆,雪耻的日子不算太远了,”没有搭理刘定方,曹满山望向避风峡外,大战已然快要落下帷幕,一万七千余蛮卒几乎被屠戮干净。
对于雍州百姓而言,以这些蛮子在本地犯下的种种恶行,战死沙场已经是他们最好的归宿。至此一战,蛮族兴师动众而来的两万步卒,外加五百精锐大荒卫,尽数埋骨雍州,恰好应了刘定方那句“青山白雪,正适合埋骨他乡之士。”
“头疼的事情还有很多啊,这个天下毕竟还姓李,徐良那小子想要从少主变成共主,子曰,路漫漫其修远兮啊,”刘定方感慨一声,随即大袖一挥转身返回高寨内。
“读书人就是酸,难怪秀才家里不缺醋,”曹满山扯了扯嘴角,亦是快步折返,天空阴沉欲垂落雪愈大,已如鹅毛飞絮,遥遥望去纷纷洒洒,天地之间一片苍茫。
避风峡口之战半天后的夜里,徐良亲率奔雷营及五百重骑至三山关,关内蛮族守军尚有两千之众,但耶律仁康奔赴此地后,不知是大败后郁郁之气堆积在胸,还是受到了惊吓,痛呼三声便倒地不起,整个人陷入了昏迷。
雍州大败的阴影顿时弥漫在整个三山关蛮族守军的心里,是夜收到刘定方密件的谍子,毫无征兆的在关内四处纵火,用蛮语高呼“天驱攻城了!”
三山关内登时大乱,守关将领才登上城头就看见夜幕之中,一个银甲将领在火光的照耀下异常扎眼,随后马蹄声起大地开始瑟瑟发抖,竟然是重甲骑兵叩关而来,守城的蛮卒根本提不起反抗的勇气,这些人可是有天驱之名,让号称大蛮文武双魁的耶律仁康都全军覆没的存在!
两千守军闻风丧胆的做了鸟兽散,所幸的是三山关守将在逃窜之际,没忘了还在昏迷中的耶律仁康,带着他一路北奔而去,只是在慌不择路的时候,这位蛮族的文武双魁到底被桌子板凳撞到了多少次,就不得而知了。
新符二十二年腊月十七,雍州再次令天下震惊,组建不足三月的天驱新军,大败蛮族辅国大臣耶律明珠之孙耶律仁康,两万兵马及五百大荒卫尽没于雍州之地,并且一鼓作气夺回天堑三山关,至此三山关以南再不见一个蛮卒。
天驱少主徐良,谋士刘定方,两人一战扬名天下尽传。
蛮皇南宫野发檄文声讨南周朝廷言而无信,虽然南周已经默认雍州割让与蛮族,但毕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