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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樊阳城外,有个风尘仆仆的壮硕汉子牵马入城,此人虽然看起来疲倦不堪,但入城后并未找客栈住下,反而四处打听拙风园的所在。他诡异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城内幽狐的注意,这些时日他们雍州跟飞花秘谍正明争暗斗的厉害。
两个幽狐将壮硕汉子引入个偏僻胡同,便想将其拿下,没想到这人虽然看起来修为平平,但偏偏怪力奇大,两个幽狐谍子一时间竟拿不下他,这汉子情急之下只说自己有要事告知拙风园内的主事之人,事关重大不可耽搁。
两个幽狐谍子听到这话,不敢怠慢急忙上报了武颇墨。
这个汉子自然就是从北疆一路奔驰到雍州的黄义,当时他与徐良三人杀出代州后,很快黄义就知道了三人的身份,这个大智若愚的壮汉便整天纠缠着徐良,哭着喊着想要加入天驱,徐良想起武胜关内,老道士跟他说过的一番话。
所有的预测几乎都一语成谶,他的劫数应在了安野狐身上,看似一场毫无悬念的刺杀,结果若不是高白、李梦鱼两人拼死出手,他根本就走不出代州城,而当黄义说起自己并无习武经历后,便也生出了几分像要将其拉拢到天驱麾下的想法。
在徐良眼里黄义虽然有些年长,但更像是一块璞玉,要是被精心打磨,不说比肩高白、郑狗儿这样的天赋,至少比之李洪也差不太远了。
于是当众人听说陈小猿在南下途中大开杀戒,义愤填膺的同时,徐良便让黄义快马返回雍州,找到刘定方,让其以天驱的名义公告天下,顺便把黄义扔给了曹满山,让他最不济也要给天驱再培养出一位百夫长来。
收到消息的武颇墨紧赶慢赶的跑出府中,黄义见来人不是他要找的人,任凭武颇墨抬出身份,可就是翻着白眼,指名道姓的要见了刘定方,才肯交出密信。武颇墨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拿这个莽汉束手无策,毕竟他身上可能带着徐良的消息。
最后武颇墨大怒之下将黄义给五花大绑,然后抬进了拙风园内,刘定方正在书房里批阅公文,就看见黑着脸的武颇墨,抬着个脸更黑的大汉走了进来。
“武将军,你这是闹得哪出?”刘定方也也听说了,最近武颇墨心气极为不顺,当下只得温言细语的苦笑着安抚道,“这人莫不是建安城的谍子?可我也没审过案子啊。”
“这个莽汉说从北疆来的,带着徐良的消息,指名点姓的要见你,除了你其他人一概不说,”武颇墨没好气的上前就踹了黄义一脚。
这些时日,武颇墨为了打探徐良的消息,恨不得把两万天驱都扔进天柱山里,好不容易来了这么个愣头青,还偏偏对他守口如瓶,这让武颇墨差点没炸了毛。
“你就是刘定方?”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黄义,挣扎着抬起头来望着正微笑的刘定方,点点头说道,“徐良说的果然不错,看起来笑得像个小人的家伙,一定就是刘定方没跑了。”
刘定方一愣,微笑僵在了脸上,武颇墨听到这话,黑着的老脸瞬间就乐开了花,哈哈大笑道,“刘定方啊刘定方,就算你脸皮厚如城墙倒拐,也架不住别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说你吧?”
刘定方眼中寒光闪烁,也不理会边上快要笑趴下的武颇墨,面无表情的问道,“徐良真的是这么说的?”
“嗯!”黄义坚定的点了点头,正儿八经的回答,“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刘定方看起廊耍笑起来眼睛会完成议论弦月,怎么看都是个十足的小人模样。”
“来人啊,把这个王八蛋给我拖出去砍了,让徐良那个驴日的鳖孙别回来了!”刘定方翻脸比翻书还快,忽然跳脚大骂,“这个挨千刀的徐良,不知道我们为了找他,差点都快跟飞花谍子同归于尽了?他还有脸了?老胡,那话怎么说来的?”
“脑壳子是不是被驴踢叻?”被调任成拙风园守卫的老胡,站在门外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而屋里的武颇墨则彻底笑趴在了地上。
新符二十三年五月十九,雍州一反常态,发出告示昭告天下,天驱少主徐良约蛮族平南靖武将军陈小猿,七月十五中元节当日,于建安城一战,届时不分胜负,只教生死。
整个大周天下顿时热闹了起来,徐良消失在公众视线已经将近两个月,世人都在猜测其生死的时候,他终于再次发声,十八豪门听闻此讯纷纷松了一口气,生怕这家伙不明不白就死在了东去建安城的路上。
而传闻大周天子李政,怒斥了贵为飞花首领的马夫扶苏,飞花秘谍从上至下又是一片人头滚落,竟有两百多人为此丢了脑袋。
就在世人纷纷揣测徐良到底身在何方的时候,建安城内一条小巷子里,某个算命的摊子前,横七扭八挂着两面破旗子,上面写着“算命算运莫算心,测骨测掌不测情”,一个身着邋遢的老道士笑嘻嘻的说,“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既然要化龙,搅动起些风雨也是理所应当了。”
只是坐在他面前的一位大姑娘白眼忿忿道,“本姑娘让你给我算算姻缘,你给我扯什么风啊龙的?靖哥哥说的对,你果然是个江湖骗子!”
说完这体型堪比黄义的大姑娘起身就走,连扔给老道士几个铜钱的心情都欠奉,却只听老道士在背后大声喊道,“黄蓉姑娘,你的姻缘不用算了,就是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