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晓得白青山想要做什么,开口问道,“宝贝?爷爷我倒是要瞧瞧宝贝,好看了爷爷就饶过你,要不然非得折了你几根手指。”
白青山面前的汉子也那样说着,也不管边上路过的人,有人以为这个小伙子是怕了,想求饶,脸上就多了几分玩味。
白青山不紧不慢的解开身上的包袱,放好在没人能踩到的台阶上,又将手伸向怀里,“我的好宝贝可了不得。”白青山笑着说,像是要笑出声来。
于是,这个十七岁的小伙子当着几十人的面儿解了衣带,还没等人转过脑袋就将裤子拉了下来,“嘿,小爷我满身都是漂亮景色,可不比你们岩阿山,全是你没见过的光景。”白青山大笑着,身边的人儿景儿都碎了,像是被打烂的镜子一样四处溃散。
云端上的姑娘又招来了大镗,气的不轻的脸上满是通红,然后姑娘向下踩了一脚,不知道何处去了。
白青山这时候站在岩阿山的不知道哪一块地方上,周边长着没脚踝的小草,在往边上就是小树丛生的地儿了,白青山坐在地上,看了看还挂在衣上的手绢,“嘿嘿,以为小爷猜不出你是个女人。”白青山大声笑着。忽然,白青山倒飞了出去,滚到了一处坡上也停不住,直直的滚落到了一处小路上,摔了个七荤八素。耳边还能听见有女子的骂声,“敢上山就敢扎你三个血窟窿。”
白青山抹抹脸,“我呸,占了少爷便宜少爷找谁说理去。”满脸苦楚。
于兰回到山上没人敢同她搭话,漂亮姑娘负着大镗满身煞气,精致的小脸蛋嘟囔着,青黑色的大镗像是流着光转,闪闪发亮。一镗劈开了师叔打坐的屋门,里面的书生转过脖子刚想说话就被一镗砸在了脑门上,幸亏书生还行,脑门够硬。“别气,我亲自收拾他。让我们家姑娘帮我受累还要受这气,师叔一并帮你算了。”话刚说完,大镗带着风又朝书生砸下,书生动也不动,一并接着了。
“别,只要他敢上山我就敢一镗扔死他。”于兰撒完气儿说道。
“您消气了就行,但师叔我就要你帮这一次忙,明天师叔起身教他怎样同人打交道。”书生笑着说。
于兰怔了征,想开口,又伸出手,还是未吱声。“行了,你早早歇去吧,明儿准备准备,去拔阳山上给师叔那一个最大的头颅回来。”书生说道。
于兰向后退着走出了屋子,书生招了招手,被打碎的木门又稳稳的拦住了山风,门照样结实。
白青山顺着路走了好一会,能看见山上的灯一盏接一盏的熄了,就找了颗树靠下,将包袱放在怀里,枕着山风,睡得更加香了。梦里砸吧着最,约莫是觉着姑娘手绢有香味,玉兰花般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