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单独相处过。
男子在送她回家的时候,深情流露,似乎想说点什么,又想做点什么,但是却害羞了。
那个时候的他,言小柔才觉得是真实的。
那晚的两个人都心脏跳动的很快。
他们都能感受得到。
可是…
最终他还是缺乏了一点勇气。
难道他不知道…
如果他勇敢一点,或许两人就是不同结局了。
言小柔很讨厌,非常讨厌林焕!
“杯子都要被你搓掉色了。”林焕走了过来,对着言小柔冷笑。
“关你什么事。”言小柔哼了一声,然后又是心中一紧。
是了,就是这种单独相处心脏怦怦跳的感觉。
她到底怎么了?
突然,更恐怖的事实摆在了言小柔面前,她看着林焕,大惊道:“你这混蛋,这是女厕所啊!”
“女厕所又怎么了,这个楼层,我最大——”
“你给我滚!”
言小柔打开水龙头,将水朝他泼了过去。
“卧槽,言小柔你他妈几岁了,你有病吗?靠,现在是秋天,你玩什么水——得得,我走,我走还不行么?襙!”
看到林焕狼狈而去。
言小柔忽然发现镜子里那个美丽女子…竟然笑了。
这是久违的表情啊。
“自寻死路。本来都已经结束了,可你偏要找上门来送死,那么本姑娘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女人的愤怒!”
“林焕你给我等着,我们没完!”
“我听到了。”隔壁厕所传来男人的声音。
言小柔:……
……
……
“叮铃铃。”
在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林焕电话响了,是一个熟悉的号码。
他拿着手机,望着从他面前走过、并且哼了一声的女人,想了想,还是按了接通。
“林焕?”
电话那头,是一道软糯如妖的声音,充满了令男性沸腾的因子。
“老板娘,”林焕表情变得非常银荡,“好久没有去你哪里喝两杯了,你哪里的‘酒水’那么美妙,一日不饮,浑身难受啊。”
难受,此时寒从蓉就很难受。
这久违的**,让她咬牙切齿。
她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林焕猥琐的表情,但也知道他想喝的是什么‘水’,论懂得…她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个混蛋。
毕竟两人发生过一些诡异的事情。
“咦,电话坏了吗?怎么没有声音呢?”林焕笑着,作势要挂电话。
“等等!”寒从蓉出言制止,“林焕,这么久没见,你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贱啊。”
“老板娘你怎么老想着我的嘴?怀念我的‘口活’吗?”
“你去死!”
“怎么了?b-box也犯法?”
“你,你…”电话那头,寒从蓉猛地将酒吧在吧台一砸,搞得服务员愣是下了许多跳:“林焕,你再给我说那些荤话,信不信我真的嫁给你,然后天天索取,榨干你这个混蛋。”
“老板娘你答应我的求婚了?”林焕很激动。
“我,我…”寒从蓉是很冷静的。
如她的姓氏,她这个人很冷,并且冰清玉洁,虽说开了间冒险者酒吧,但她却从未和男人有过其他接触。
她很守身如玉。
除了有几次被林焕摸到,偷看到…她没怎么接触过异性。
但是,她所有的从容,无论是多冰寒的,在遇到林焕之后,都会一败涂地。
他这贱人,就是寒从蓉的克星。
她在半年前就将林焕炒了。
原本以为和他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但是最近她听到一个消息,是她一个小妹妹告诉她的,说的是那颗她苦苦寻找的辟水珠,就在林焕身上!
所以,她挣扎了很久,终于拉下脸来,给他打电话。
“日子选好了吗?你真的要榨干我?哈哈,那我可要买多几支卯度神油了…”
“林焕。”男人还在噫淫着她,但寒从蓉已经从第一回合冷静下来了,她知道怎么控制这个男人,如果她越生气,对方会越变本加厉,所以她装作若无其事,“将辟水珠给我,价钱随你开。”
“现在跟我谈钱吗?”林焕果然不闹了,冷笑道:“你能出得了多少?”他知道,寒从蓉迟早会找上他,因为那黑龙灵灵都透露出了她在找辟水珠的消息,林焕都懂。
“一万。”
“哈哈,一万?”林焕笑得更欢了,道:“一万就想睡我?不可能!都说你们这些奔三的女人最饥渴,我受不了的!我他妈买几**卯度神油都要几千块,正宗的还要上万!这亏本的生意我才不做。”
“我没空跟你扯皮,既然不满意,那你开个价。”
“寒从蓉啊,你是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林焕道:“以前你对我爱答不理,那么现在我就让你高攀不起——告诉你,你打电话去仔仔饰品公司,问问他们现在的办公室经理是谁!”
“难道还能是你不成?”仔仔饰品公司是鹿门区有头有脸的公司,就连寒从蓉也知道,所以对于林焕的装哔,她很嗤之以鼻。
这人她清楚无比,又爱开黄腔,又爱吹牛皮,总之…他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混蛋!
“大妈,给我过来!”忽然,林焕就朝厕所里面拖地的阿姨招手,将电话递给了她:“告诉对面这个女人,我林焕在你们公司担任什么职位!”
“是,是副经理…”大妈迫于林焕的银威,只能妥协。
她好恨林焕啊。
这仔仔饰品公司…就没有不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