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泽思考了一下说道:“好像都是青壮男子。不过,女子晚上都不太敢出门的,只有男子胆大些,有时候冒险出门办点事情,结果就被它给害了。我觉得它吸血的对象应该是随机的。”
正在此时,天空突然暗了起来,权泽一惊,对凌清月低声说道:“来了!”
凌清月抬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天空刮起一股黑风,渐渐地往小镇这边涌来。
权泽想立马站起来,凌清月扯了他一把,低声说道:“你派个人收住灵息,装作凡人走出去。”
“这……太危险了吧?”权泽迟疑地说。
“你放心好了,我们这么多人在这盯着,他出不了事的!如果它知道我们在围捕他,可能又与我们声东击西了。”
权泽思虑了一下,然后对身边的几个人耳语了几句,自己收住灵息走出去了。
凌清月一愣,他走了,谁来指挥啊!本来是想叫他叫其他弟子去的,他自己却打头阵了,他算不算领队啊!
半会,那股黑风刮到了假装在割草的权泽头上,在上面盘旋了一下,突然黑风里伸出了一只几米长,人样的大手,张开手掌,想一手把权泽抓住!
凌清月见状,即刻飞到了权泽身边,对着那只大手就是一剑,那黑风惊得飘了一下,然后急速地把大手缩了回去,想卷起风就跑。
凌清月飞上了半空,立马拦住了黑风的去路,挥剑就刺。顿时,一个张牙舞爪的人从黑风了跳了出来,与凌清月搏斗起来。
“魔修!”那人发出一股强大的魔气,凌清月浑身一震:怪不得要吸人血!
权泽四人见凌清月与那魔修在天空中搏斗,也飞了上来,挥剑就向那魔修刺去。现在是以五对一,那魔修即刻显得吃力了,边打边想方设法逃跑。
可是,凌清月哪有机会让他给逃跑,发出的寒冰就让他瑟瑟发抖,边打边咬紧牙关迎战。如果不是为了活抓他,她早就发出一把烈火烧他了,不用这么费劲围攻。
“权泽,小心,他往你剑下蹿去了!”只见那魔修突然化作一小股黑风,趁权泽不注意,往他剑下溜了出去。权泽回过神来,那股黑风已经往远处飞走了。
凌清月二话不说,就追着那股黑风而去,今日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抓不了他,日后就更难有机会了。
“凌姑娘!”权泽想喊她等等他,可是已经没了她的影子,只能惊魂未定地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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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安城,沐阳宫。
“夏天,”秦景枫望着窗外南边的群山漫不经心地说道。
“在。”随从夏天应道。
“你说她一路往南会在哪里落脚呢?”
夏天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答道:“应该先在江平镇吧。”
“接着呢?”
“接着应该在青花镇吧。”
“再接着呢?”
“濮阳城吧。”
“再再接着呢?”
夏天忍不住了:“太子,这些天你问这个已经问了几千遍了,我又不是画地图的,怎么每天都好像要背地理知识似的!”
“哦,那换个话题。”秦景枫依然是面无表情。
“好。”夏天松了一口气,可是他气还没喘上来,就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去,只听见秦太子说道:“夏天,你说清月她为什么就不肯留下来呢?”
“太子,这问题你也快问了一万遍了,我都快听到吐了!”夏天把涌上来的那口血压了下去。
“哦,那再换一个话题。”
“好。”
“你说清月她会不会不记得答应我的话呢?”秦景枫依然漫不经心地说。
夏天一头栽倒在凳子上了,“太子,我想歇会!”
“哦,那你先歇会,待会我们再继续聊。”
……
“什么?太子不见了?”王宫谷归燕听秦景枫的随从夏天一说,猛然站了起来。
夏天惊恐道:“昨天太子听人说,有天琅派的人过来请求支援捉吸血狂魔,就整天心神不定,昨晚我去房里找他,就不见他的人影了。”
谷归燕想了想,然后忧虑地说道:“这孩子,真的是让人操心啊!”
夏天想了想,说道:“自从凌姑娘走后,太子就郁郁寡欢,对什么都没有兴趣了。”
谷归燕听了,也叹了口气,说道:“他是对她是上心了,可惜他留不住她啊!夏天,你现在即刻往江平镇赶去,他应该是到那里去了。”
“是。”
……
秦景枫以最快的速度日夜兼程地飞到江平镇,没有在镇上停留,直接上了天琅山。天朗派掌门白贤听说太子来了,连滚带爬地走到迎客厅,这是要来治他管辖不力之罪啊!
“什么?凌清月失踪了七天了?”秦景枫没有问吸血狂魔抓到没有,也没有问死了多少人,一上来客套话也没有讲,直接问凌清月现在怎么样,听白贤说凌清月失踪了,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是的,太子。凌姑娘当日与我们派弟子去抓那吸血狂魔,与它激战了很久,最后它还是狡猾地溜走了。然后凌姑娘就去追它,就再也没有回来。”白贤战战兢兢地说。咦,他怎么只问她呢?
秦景枫脸色一怒:“都失踪了七八天了,你们都没有派人去找她吗?也没有上报到王都,你这个掌门怎么当的啊!”
白贤一听,马上跪倒在地,惊慌地说道:“我们派了弟子在周围苦苦搜索了几天,都不见凌姑娘的身影啊!我们也派人上报到王都了,只是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