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愣了愣,忙拉起衣袖擦脸。什么叫脸上的话很有意思,直接说脸上有东西不就完了吗?!
炙热的手掌抚上我的脸颊,我吓得全身僵硬,面露惊恐地盯着宇文珀,那俊朗的眉眼,在伤痕的掩映下也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此时的我,仿佛就是一个十足的花痴。
“王爷,我想到,我要什么了。”
“嗯?”
“王爷不是说,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吗?我现在想到了。”
也不知道,这话是不是你放的屁。
宇文珀收回手,低头捡起一根散落在脚边的木柴,扔进火堆里,眼眸如一汪死寂的寒潭。
我很难从里面寻出一丝温度。
“嗯,你说,本王在听。”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看着眼前不断跳动的火苗,说,“王爷,不论我接下来说的是什么,都可以吗?”
宇文珀怔了怔,缓缓点头,“都可以,不论你说什么,本王都应承你。”
“不会治我的罪?”
“不会。
我深吸一口气,叹道:“宇文珀,我要如何才能走进你的心呢?”
“哪怕是有一瞬间。”
“其实是不会有的吧?”
“所以,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当我在说梦话,不是谎话,不是笑话,只是梦话。”
“毕竟……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说出这番话。”
宇文珀坐着不动,视线始终停留在火光之中。
我小心地挪过身子,张开双臂抱住了他,笑得满足又放肆。
“王爷现在不能治我罪吧?”
“关于爱你这件事,是我愿意用生命来坚持的事……”
眼皮越来越重,恍惚中,我好像看到宇文珀转过脸来,嘴皮动了动,却听不到声音。
再次鄙视未雨染的弱鸡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