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我明白了,原来……,原来一直都是我自己在转死胡同,只要我能在这动荡的天下让它的意志永远燃烧,不使它熄灭,那么只要大汉再兴,它还是那个令异族害怕的大汉,还是那个‘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的大汉,”
“那么我现在懦弱、善感又有什么用,大汉如果不能兴复,历史的走向便会偏向正史,那么之后的五胡乱华又会再现,我必须变得更加坚强起来。战争乃是一切霍乱的根源,我必须尽快终结这场持续了数十年的内乱,使大汉安宁下来,如此天下百姓才能安宁下来,恢复往日的繁华、强盛,如此就凭所谓的五胡又怎能再次乱华。”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刘逸想也不想的直接将这句名言说了出来,他知道自己此次的战功足以封侯,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都是将士们用生命换来的,竟然,我刘逸励志要光复大汉,平定天下,恢复民生,不使汉人在受战乱之痛,那么‘天下不平吾何以为侯’,我,刘逸今日必当铭记自己诺言。
“咚咚。”
正在刘逸暗暗立下誓言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谁?”
听到声响,刘逸渐渐回过神来,淡然的问道。
“将,将军,马监军前来拜会。”
门外的下人听到刘逸冷淡的声音,不由一愣,他记得刘逸来时还很高兴的,但现在突然变了,他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结巴的道。
“知道了,你令他在厅中等我片刻,我稍后便来。”
刘逸闻言,平淡的再次回了句。
“诺。”
听到下人离开,刘逸不由想到自己刚才的变化,他已然不在是那个单纯没有城府的自己了,他也有了不可告人只能自己一个人承受的秘密。现在的他少了些作为勇将该有的冲动,却多了些儒将该有的沉着,这样的转变连他自己都无法适应。
少顷。
刘逸将便衣换成了铠甲,面无表情的来到了大厅。
“子羽,你这是……,难不成又出事了?”
原本一脸兴奋的马谡在看到刘逸面无表情,并穿上了铠甲,脸色不由一变,连忙问道。
“未曾出事,幼常,阵亡的将士们都安顿好了么?”
刘逸脸色平淡的回了句,然后又向马谡问道。
“安顿好了,都葬在关内西北的山丘上。”
“走吧,我们去看看。”
“好。”
蜀汉都城。
“报,西平关捷报。”
正在朝会上争执众文武在听到西平关捷报一个个都闭上了嘴,看着前来禀报的禁军校尉。
“嗯,你且道来。”
一直闭目养神的诸葛亮在听到校尉言捷报时直接睁开双眼,死死的盯着他道。
“诺。”
“建兴元年八月十四日,西羌得曹魏援助获得攻城器具随猛攻西平关……。”
“十六日,张翼张苞二将率众一万先行救援西平关……”
“十七日,安北将军刘逸定计,以骑兵冲阵、袭营,大破西羌,破敌数万,烧毁西羌大营,携西羌无敌战车。”
“十八日,西羌援军至,乃西羌丞相雅丹带兵五万来援,更携西羌无敌战车。”
“同日,安北将军与谡合谋,定计破贼,由张苞诱敌至山谷,烧毁西羌无敌战车,西羌第一勇士被射杀。张翼吴班诱敌至偏远大道,安北将军等伏兵杀出,大破西羌,擒获西羌元帅,后安北将军追击擒获西羌丞相雅丹,今已然押送不日便到都城。”
“此战,我军伤亡近半,破敌十五万之众,俘获敌军六万,马匹四万,牛羊八万余,……臣马谡记。”
“怎么可能。”
“好,哈哈。”
听到这样得消息,大半的文臣武将都是不可置信,但也有不少人都不由喝彩,如蒋琬、费袆等。
相比他人,诸葛亮却是面无喜色,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欣慰,不管是刘逸还是马谡,都算是自己的学生,也都是自己指派征战的人,现在他们不负所望,大破西羌,这对蜀汉来说绝对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
“好,不愧是我大汉麒麟儿,朕十分欣慰,相父你看我该如何赏他们。”
龙椅上的刘禅在听到西平关大胜后,一拍大腿站起身来,笑着对着诸葛亮问道。
“陛下,臣认为待他们回朝之后再行封赏。”
诸葛亮闻言后,微微思绪然后站起身来道。
“好,待他们回朝朕在封赏他们。”
……
西平关外,一座无名的山丘上,一位身着甲胄的青年将领与一名身着便衣的青年文士愣,这些没有墓碑的土包葬的便是此战蜀军阵亡的士卒。
看着眼前大大小小数十个坟墓,刘逸眼中闪过一丝悲意,但见他直接抽出别再腰间的长剑,双手握在剑刃上,向地上一插,鲜血立刻流淌出来顺着剑身流向地面。随后便见刘逸单膝跪地,扬起头闭上双眼,仿佛就像一名在祈祷的西方骑士,但是刘逸却不是在祈祷,而是在告慰,告慰那些阵亡的士卒。
“将军……。”
“嘘。”
一旁的卫兵看到刘逸如此,立马就想要阻止他,但是一旁的马谡立马制止了他,不让他打扰刘逸,虽然马谡不知道刘逸具体在干吗,但是从他的表情、行为上便能猜到他应该是在告慰那些阵亡士兵的英灵。
看到刘逸的举动,周围所有的卫兵都不由红着眼跪了下来,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有将军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