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按亮了手机屏幕,借着手机屏幕发出来的光,白彩姑走上了五楼。
打开了自己的房门,走了进去,把手里的液晶电视放到地上,返身把门关上。
这时白彩姑才想起,白天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房间的电灯开关在什么地方。
正想找电灯开关时,白彩姑忽然发现墙角的床上睡着一个女子,一身的黑色连衣短裙,正懒洋洋的抬起头来望着自己呢!她的脸是那么的白,一双纤长的秀腿,腿上是一双发着幽光的黑色小皮鞋。
这不正是刚才在楼梯上看到的那个女子吗?
白彩姑的心里一惊:这门关得好好的,这女子是什么进来的?
壮了壮胆子,白彩姑向着床边走去。
刚走了两步,白彩姑觉得有一股冷风向自己袭来,再一看那床上,那女子不见了。
白彩姑忽然想起早上张兰对自己说过的话,看来张兰说的没有错,这房子里,确实有些怪异。
想到这里,白彩姑倒也平静了,别人还怕我是白虎星呢!我有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白彩姑坦然了。
即来之,则安之,怕也没有用。
再次把手里的手机屏幕弄亮,终于在门边找到了电灯开关,伸手轻轻一按,墙上的日光灯立即发出了雪白的光芒。
回头看了看床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把刚买来的液晶电视从包装盒子里拿出来,放到床对面的小木几上,插上电源和信号线,按了一下电源开关,电视机里传出来的声音,立即在房子里回荡开来。
从中午带来的包里拿出枕头和床单,扔到了床上,白彩姑也懒得去管这床上是不是曾经死过人,一翻身躺上去,头压着枕头,看起了电视节目。
先是新闻,接着是广告,然后是天气预报,天气预报完了又是没完没了的广告。
看着这些广告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白彩姑站了起来,把中午带来的衣服全都扔到衣柜里,然后拿了一套衣服和毛巾,到卫生间去洗澡。
脱去身上的衣服,水龙头一开,随着“嗒”的一声响,一股热水洒到白彩姑的身上。
刚才回来的时候,忘记买洗发精和香皂,白彩姑只好来了一个纯天然水洗。
洗完澡,擦干身体,白彩姑一抬头,看到前面的镜子里有一个脸色苍白的女子,正怒瞪着双眼,狠狠地盯着自己看!
突然看到这吓人的一幕,白彩姑全身一哆嗦,尿都差点出来了,手里的毛巾,“叭”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但是当白彩姑再次认真的看着那镜子时,又什么都没有了。
白彩姑有点气恼的捡起地上的毛巾,心里虽然很不爽,但又无可奈何。
穿好了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电视机里正在播放连续剧。
反正没有什么事可以做,白彩姑坐到床上,看起了电视。
看着看着,白彩姑突然觉得好像有人从后面搂住自己的脖子,还把整个身子贴到了自己的后背上,他猛地一回头:后面空荡荡的,哪里有人的影子?
白彩姑心里凉了半截:这样的房子,让人什么住啊!
要不是今天刚交了三百块钱房租,白彩姑真想连夜搬走。
三百块钱就是三个月的房租,白彩姑心想,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住上三个月,一来在这附近租房子不容易,二来这房子租金的确太便宜了,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在租金少的份上,自己就忍了吧。
看完的第二集连续剧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
“彩姑,你在家吗?”是个女人。
白彩姑连忙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大萝卜,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手电筒。
“罗阿姨,你有事吗?”尽管心情不好,但白彩姑还是展出了一抹笑容问道。
“我房间里的电闸跳闸了,什么也推不上去,你能不能去帮我看一看。”大萝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毕竟已经是深夜了,白彩姑又是刚搬来的,大萝卜自己都觉得不大好意思麻烦白彩姑,但整栋楼里没有几个男的,大萝卜也是没办法,她是不得不来麻烦白彩姑。
白彩姑点了点头,拿好钥匙,关上门跟在大萝卜的后面向着她的房间走去。
大萝卜的房间,也是在五楼,和白彩姑的房间相隔不远。
只是一点小问题,白彩姑很快就帮大萝卜把电闸合上,房间里的电灯,立即就亮了起来。
大萝卜不停地道谢,还拿出了一只苹果,塞到白彩姑的手里。
白彩姑倒也没有多客气,大口地吃起了苹果。
咬了两口苹果,白彩姑被挂在墙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住了。
那是大萝卜一家人的照片,大萝卜和她已经离婚的丈夫,坐在前面,他们的小儿子,站在后面,小儿子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女子,身上穿着一套黑色的连衣短裙,黑色的小皮鞋,看到那女子的脸时,白彩姑的手不由的一哆嗦,手里的苹果,差一点就掉到地上。
自己刚才好多次看到的那个女子,不就是这照片上的女子吗?不用说,这人就是大萝卜的女儿,大萝卜那个已经自杀三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