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凝还算满意,不管什么样,自己在成镜英的眼里,已经是白彩姑的老婆了。
送家俱的人来了,他们送来的是一张大床和一张小床,大床是水凝的,放在大房间里,小床是成镜英的,放在小房间里。
“从今天开始,你没什么事就不要走出房门去,特别是晚上。”成镜英对水凝说:“我已经让人帮你请了半个月的假,你暂时不要上班了,你若想出去玩,就叫上白彩姑陪你,他也请了十五天假,有大把的时间陪你。”
“若是你不想让白彩姑陪你,那你就叫我,我没什么事做,天天都闲着。”成镜英又加说了一句。
水凝不是傻子,她立即就知道自己要有大麻烦了。
“搞得这么紧张,事情很大么?”水凝轻声的问成镜英。
“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放心,应该能平安过去的,事情过去之后,你也该和白彩姑成亲了。”成镜英笑说。
“没那么快,罗红莲刚死,白彩姑是不会肯那么快成亲的,能先领证就很不错了,我的计划是明年成亲,后年生个孩子,之后相夫教子。”水凝的脸上是一脸的陶醉。
“得了吧!就你这样子,饭不会做,连做个家务活都笨手笨脚的,你若和白彩姑结婚,不让老公伺候你就烧高香了,还相夫教子,谁信?不过,说到生孩子,你还真有这个本事!”
“成镜英,你再这样损我,我立即和你拼命!”水凝哇哇大叫。
“拼命也是拼你的命,不是拼我的命!”成镜英笑呵呵的说。
除了玩枪,水凝没有一样是成镜英的对手,成镜英当然不怕和她拼命了。
看到水凝好像有些生气了,成镜英很满意,也很解气,抢了她成镜英喜欢的男人,不受点气天理不容。
下午,水凝接到了白彩姑的电话,就按照白彩姑的吩咐,把车子开到了小温泉新村,白彩姑和银扎、国永平两人早就等在那里了,三人的身边,还有个年轻人,这几个人上次来过,他们是从事黄金收购的商人,上次白彩姑卖的那一些金子,就是他们收去的,这一次,算是第二次交易了。
众人去了一家高档的宾馆,交易就在宾馆里举行。
白彩姑有些心不在焉,他把交易的那些琐事,全都交给了水凝。还从袋子里掏出了几个金元宝,银扎、国永平、成镜英、水凝每人一个,他自己也拿了一个,打算下次去爷爷家的时候送给爷爷奶奶。
成镜英一直看着国永平,脸上神情不太好。
交易在傍晚时完成了,几个年轻的男子走了。
水凝把一张银行卡交给了白彩姑,还向白彩姑说了一个数字,白彩姑的心正在想着什么才能让水凝没有事,没仔细听。
为庆祝交易成白彩姑带着大家去了一家上好的饭店吃饭。
“国先生,你的脸色不太好。”成镜英有些心事重重的说:“不知道我们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一下你?”
“我已经老朽,生死对我来说已经只是一件小事,你们就不必为我担心了,我会自己保护好自己的。”国永平脸上微微的笑了笑说。
国永平的话,在别人听来,很是平常,但只有成镜英和国永平两人知道这话里有多么大的份量。
成镜英还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黄色的东西,交到了国永平的手上:“拙手折腾出来的东西,你拿着吧,但愿这东西能帮到你!”
国永平把那东西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符,那符是用一种朱红色的东西写的,透着闪闪的金光,脸上立即就为之一震:“成小姐,这是朱金符,金贵得很,无功不受禄,老朽我可不敢拿这宝贝啊!”
“国先生果然有眼光,不过这朱金符是我所写,谈不上什么金贵,你就拿着用吧,但愿这朱金符能有用。”成镜英轻声的说。
国永平一愣,他看了看成镜英,有点不敢相信成镜英说的话,但看到成镜英的脸上不是随意而说,就不得不相信成镜英的话了。
“这种符,只有武学修为极高的人,才能写得出来,看这符,笔划浑然有力,如果我老头子没眼花的话,姑娘的修为,必定达到了国手的级别,不然写不出这样的东西。相信那些邪物,在这样的东西击打之下,必定是溃不成军!”国永平的眼里,有泪花在闪动,最近几天,他也觉得心神不宁,总感到有事要发生,他没有像成镜英那么的能力,能看到那些魂魄在身外徘徊。
成镜英就能看到国永平的魂魄在身体外面排,她感到国永平活不过这两天了,那张朱金符能不能帮到国永平,成镜英现在也不知道。
“没想到我国永平老到临死了,还能看到这样的符文,真是大开眼界了。”国永平还在看着那成镜英给的符文,并不是他在吹牛,这样的东西,的确不容易看到。写,那就更不用说了,国永平很想让成镜英当场写一张这样的符文,给自己看一看开开眼界,但他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写这种东西,那是一种绝技,哪能轻易在人前卖弄呢?看着成镜英的样子就不是一个爱卖弄的人,她断然是不会当众写这样的符文的。
真的有点可惜了,看到这样的能人,却看不到他的能事,国永平心里不免有些遗憾。
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国永平坐着银扎的车子走了,白彩姑坐到了水凝车里。
“去出租屋吧!”成镜英说了一句。
看到白彩姑点了点头,水凝就开起了车子,向出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