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前天就刚下过大暴雨,那一场雨,不比昨天晚上的雨小,但自己进入这里时,并没有发现有很深的积水,显然这地方的水还是有处可以排泄的。
但如果这里的水有地方可以排泄,这水没有理由涨得这么快啊!
白彩姑向四周望去,发现四周已经成了一片泽国,那些不是很大的树木,已经被浑浊的雨水没过了树顶,四周本来是个很茂密的树林,现在这些树林已经不见了,除了小数的大树还露在水面上,除了远处的山岭,白彩姑的四周,全是水。
四人不得不继续向树的更高处爬去。
中午过后,上涨的水终于停了下来,而此时的四人,都快要爬到这棵大树的最顶端了,四人的周围的那些大树,又被水淹了不少,只有远处的几棵大树,还露着树尖。
再看不远处的水里,那些鳄鱼,还在水里不停游来游去。
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的衣服,早就已经全让汗水给打湿了,两人都紧紧的抓住了手里的长枪,保护着肖灰儿,不停的向树的更高处爬去,而这棵树的最高处,只有一丈多了,这水要是再继续上涨一丈多,四人就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刚刚过去的几个钟头,水涨了高两三丈高,这不断上涨的大水,让眼前这棵巨树也变得很矮小了。
就在这时,一直不停上涨的水忽然停下不再上涨了。
看到脚下的水忽然不再往上涨,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这才有时间停下来擦了一把汗!
张大伟一直在看着远处的那几条鳄鱼,他很担心,怕那些鳄鱼忽然冲过来,向四人攻击,现在四人已经爬到了这棵树的最高处,树枝在不停的晃动,那些鳄鱼现在要是用身体来撞击树干,四人一定会的掉到水里,这可不是开玩笑。为此张大伟不得不认真的注视着那些鳄鱼,防止它们忽然冲上来攻击人。
白彩姑虽然没有开口,但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还是用绳子把自己的身体和肖灰儿的身体绑到了树干上,两人还把长枪挂在胸前最容易抓得到的地方,万一那些鳄鱼忽然冲过来,两人会在很快的时间内开枪射击!
不久,四人听到了远处传来了水流的咚咚声。
这水流是从身后的山上传过来的,虽然有点远,但是清晰可闻。
白彩姑拿起了望远镜,向身后的大山眺望,发现身后的一座大山上,有一个开裂的大山洞,巨大的水流正在向山洞中猛灌,这些水流的声音,就是从那山洞里发出来的。
白彩姑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这地方的水,终于有地方可以消泄了,有地方可以消泄,水就不会再向上涨,不向上涨,四人的生命也就能保全了。
刚才白彩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水位继续上升,就立即射杀周围的那些鳄鱼,然后向离这里最近的山上游去。
但白彩姑感觉到有很多的鳄鱼都是潜伏在水下不浮头的,真到了这一步,四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还好,现在水不再往上涨了。
白彩姑人虽然在不停的往树的理更高处爬,但他的两只眼睛从未离开那三个女子的影子,还那些水里的鳄鱼,刀出鞘,枪上膛,随时准备拼杀。
眼看白彩姑四人就要走头无路了,三个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狞笑,谁知道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水却停止上涨了,三个女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失落。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了,四人在这棵树上,已经呆了整整一个白天。
“大家先吃点东西吧!”白彩姑看了一眼惊魂初定的张大伟和牛中良,轻声的说了一句,四人清晨吃过的那些东西,已经过去快十二个钟头。
张大伟点了一下头,把身上的压缩饼干拿了出来,分给大家吃。
吃完东西之后,大家就在树上呆着,看着这么大的一片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退,这水一天不退去,大家就不敢下树,谁也不想成为鳄鱼的口中食。
太阳渐渐西坠,夜幕又要降临了。
“看,那些鳄鱼走了!”牛中良忽然叫了起来。
白彩姑和张大伟向水上看去,发现那些鳄鱼真的在成群的离去,它们的头都浮在水上,看得很是清楚。
白彩姑心里有些奇怪,他弄不明白,这些鳄鱼,为什么忽然走了叫呢,难道是有更凶猛的动物要来?想到这里,白彩姑的后背又是一阵发冷,比鳄鱼还凶猛的动物,会是什么动物呢?
白彩姑再抬头看着那三个女子,发现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四周越来越黑,夜幕很快就把整个小岛吞噬了。
白彩姑和张大伟、牛中良把挂在头上的强光电筒打开,密切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累了一天的肖灰儿,在不知不觉中睡去了。
不久,一轮明月从东方升了起来,小岛又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就在这时,四人所站的大树,忽然向着月亮的方向倾斜了过去,这倾斜的动作很大很忽然,四人差一点就掉下树去,白彩姑低头看时,发现树下的水正在向着月亮的方向急速的流去,这水一流,就把大树给牵动了,大树也在跟着水流的方向大幅度的摆动。
也就在这个时候,四人听到了一个巨大的轰鸣声,白彩姑听了几秒钟,立即就听出来了:这是大水向下流动的声音!
“看,水正在消退!”牛中良又叫了起来,但大家都没有出声,因为大家全都看到了,树下的水,正在急速的消退,而且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