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洞里出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
“还回鬼楼里去睡觉吗?”塞娜鲁秋苏问白彩姑。
白彩姑点了点头:“当然去,这几天你都是睡得不好,白天又驮着我,这样会累坏的,回到鬼楼里,好好的睡上一觉,明天好赶路。”
塞娜鲁秋苏连连点头称是。
白彩姑和塞娜鲁秋苏回到鬼楼的院子里,发现鬼楼里所有的鬼魂都在院子里等着自己,估计自己今晚和塞娜鲁秋苏不回来,整个鬼楼里的鬼魂,包括齐齐诺在内,都不敢去睡觉了。
齐齐诺把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
白彩姑睡在齐齐诺的被窝里,倒也没有任何的不安,这里是小娥山,谁有本事谁就最大,如果你胆怯不安,那你就是懦夫,在这里,懦夫只会被欺压,不会得到同情。
白彩姑刚在被褥里躺下,塞娜鲁秋苏就跟着窜了进来,用她那光溜溜的身体缠住了白彩姑,白彩姑笑了笑,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她立即就迷迷糊糊的半晕了过去,像一个从礼品店里买来的布娃娃,无声的听从白彩姑随意摆布,只有这个时候,她在白彩姑的眼里,才真真正正的像个女的。
第二天白彩姑醒来时,塞娜鲁秋苏早就打点好行装站在旁边等着白彩姑了。
塞娜鲁秋苏驮着白彩姑从鬼楼里出来,向西而行,傍晚时分,来到了一座大山前面。
大山的脚下,有一条小河,依山傍水之处,有一处人家,红瓦青砖,十分的气派,这红瓦青砖的人家,房舍围成了一个很大的四合院,院子里,种着很多的桃树,绿叶红花的枝头,正值绿浓浓红艳艳。
现在正是夏日,院子里的桃树却在开着花,白彩姑不用问塞娜鲁秋苏就知道这红瓦青砖的人家,不是普通人家,这里,应该就是一处鬼屋。
鬼楼里种着桃树,一年四季,桃花盛开不断,但这些桃树,从未结过一个桃子。这鬼屋比鬼楼还要高一级,每一处鬼屋,管着很多的鬼楼,所以这鬼屋自然要比鬼楼高级得多漂亮得多,有这样的桃树,是最正常不过了。
走近鬼屋,远远的就看到鬼屋里有很多的鬼魂在走动,那些鬼魂,有男也有女,个个飘逸俊秀,婀娜娇美,身上全都穿着透明的衣服,动起来时勾人心魄。
塞娜鲁秋苏驮着白彩姑走进鬼屋,那些无所事事整天在院子里游玩的鬼魂立即聚了上来。
“咦,我怎么闻到了一个生人的味道?难道你们是活人不成?”一个女鬼魂站在白彩姑的身边,嘴里自言自语的说到。
“混帐!怎么叫难道是个活人?我主人本来就没死!”塞娜鲁秋苏一听立即就火了,对着女子嗷嗷大叫。
女子皱了一下眉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这个家伙?怎么一开口就大声嚷嚷,难道你是属河东狮的?开口就吼?”
“我开口就吼你又能怎样?我还要举手就打你呢!等下没了牙齿别叫我帮找!”塞娜鲁秋苏说着,挥动拳头就要打那女子。
白彩姑拉了拉塞娜鲁秋苏,白彩姑不想一进到鬼屋就打起来。
塞娜鲁秋苏不得不放下拳头,但眼睛还是瞪了那女子一眼。
“这是我的同伴,她叫塞娜鲁秋苏,平时随便惯了,姐姐你不要生气。”白彩姑笑了笑,对那女子说到。
没想到那女子并不吃白彩姑这一套,脸上冷冷的说:“随便?这是你们能随便的地方吗?等下我把你们送到石洞里去喂蜈蚣,你们就知道怎么是随便了!”
白彩姑一听,立即就知道自己又错了,这里是小娥山,是靠拳头说话的地方,自己用文明世界的沟通方式和这里的鬼魂打交道,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当下立即就不说话了。
旁边的塞娜鲁秋苏一听到白彩姑被眼前有的女子抢白,火气立即又来了,就连头上的头发都差点竖了起来,声音震得屋顶上的瓦片摇摇欲:“混帐家伙,你竟然敢对我主人无礼,看我不打到你趴地学狗叫!”
没想到那女子对塞娜鲁秋苏的话一点也不以为然:“少在我这里充大,你们两个这么脸生,一看就知道你们是从鬼楼里来的,就你们那三脚猫一样的本事?还想在我这里叫嚷?真是不自量力!等下我把你们打到满地找牙,你们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告诉你们,不管是从鬼楼里来的鬼魂也好,人也好,在这里,充其量最多可以做个小鬼,要是你们的本事达不到,那就连小鬼都没有得做,我会把你们送到石洞里去喂那两条大蜈蚣!”
女子说着,脸上表情淡淡的,根本没把塞娜鲁秋苏的吼叫放在眼里,至于白彩姑,直接被她给忽略过去了。
塞娜鲁秋苏早已经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她也知道,这里是鬼屋,以前她也是从不敢到这个地方来,所以这个地方的鬼魂,个个都不知道她塞娜鲁秋苏的大名,不像在鬼楼区,塞娜鲁秋苏的大名一说出来,没有一个鬼魂不打哆嗦的。
多说没有用,塞娜鲁秋苏挥动拳头,向那女子的鼻子打去。
刚才看起来还婀娜娇美的女子,一看到塞娜鲁秋苏居然敢先对自己动起手来,脸上早就气得不行,她美眸倒树,娇美的脸上肌肉拧到了一处,只差没把塞娜鲁秋苏一口吃掉了。
只见女子头稍微一偏,塞娜鲁秋苏的拳头就被她让了过去,以此同时,女子右手一抬,顺势一抓一拉,塞娜鲁秋苏的手腕被女子抓住了,那女子轻轻一拉时,塞娜鲁秋苏立即被她像牵着一条小狗一样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