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舍利?”白彩姑有些不解的问:“脑舍利是什么宝贝?”
“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是一种非常难得的吉祥之物,它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银扎说着,要把手里的那一颗脑舍利还给白彩姑。
白彩姑只是笑了一下:“悔时大师临死前留下遗言,要把这颗脑舍利送给你,你不收下,难到让我收下么?那不就违背了悔时大师的遗言了么?”
“可是这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我什么能无缘无故的接受呢?这不合规矩啊!”银扎还是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悔时大师生前一定是算出你会来帮他料理后事,才留下话把这东西送给你。”白彩姑想了一下说到。
银扎点了点头,但转而一想又说到:“我来帮做一点事,也不用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白彩姑摇了摇头,想了许久才说到:“我们现在都还是大活人,是无法理解人快要死时的那一种心情的,我想对于一个快要死的人来说,再也没有比忠诚更为重要更为难得的了,所以悔时大师送你这样的宝贝,一点也不奇怪,在他的心里,你来帮他做这些事,比这颗脑舍利可能要可贵得多!”
看到银扎在那里沉思不说话,白彩姑又说到:“别多想了,把东西收好,开车去西山墓园吧,太阳就快出来了,我们要尽快的把悔时大师送到西山墓园去安葬。”
银扎没有再说什么,收好舍利,开起了车子。
来到西山墓园,天已经大亮了,国永平和刑济轮,已经在墓园的大门前等候多时了。
刑济轮跑了过来,他的手里拿着一把大黑伞,现在天已经大亮了,悔时这个新亡人,当然不能暴露在阳光下,得用黑伞挡着天空的亮光。
国永平看到银扎和白彩姑从车子里出来时,吃了一惊:这两人的身上什么隐隐约约的发着佛光?
看着白彩姑手里捧着悔时的骨灰盒,国永平好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两人身上的佛光,十有八九和骨灰盒里的悔时有关。
几个上夜班的保安被银扎的汽车声吵醒了,他们爬了起来,看到白彩姑双手捧着一个大骨灰盒向墓园走来,吓得立即飞快得跑过去,把墓园的大铁门打开。
有一个叫挡死路的传说,意思是死人上路时是不能到前面去挡道的,否则会倒大霉,还有一个挡死路的说法就是别人急死来向你借棺材时,你一定得借,这也叫拦死路,是别人拦你的死路,不给你死,要你长寿,当然了,不只是棺材,但凡别人家死了人,来你家借用东西,再好再贵你也得借,别人弄坏了也不可以叫人家赔,这可是大吉大利的事,别人要挡你的死路,要你长寿,能不好么?你要是不借,呵呵,我不说了,你想想就知道。
自己的死路,最好有别人挡着,别人的死路,记得行万别去挡着。
白彩姑抱着一个骨灰盒向着墓园走来,几个保安就是再傻也是不会去挡死路的,他们的脑子又没有出问题!
白彩姑和银扎、国永平、刑济轮三人走进墓园,在悔时认购下的那一个墓穴前停下。
费了好大的劲,四人才把盖着墓穴的那一块大青石搬开。
银扎也不知道悔时的骨灰盒里还有没有脑舍利,但想到白彩姑收集悔时的骨灰时就没有让自己到场,就把手里的铁铲递给白彩姑,懂事的拉着刑济轮和国永平到远处去了。
白彩姑把盖着墓穴的大理石打开,又把别人已经挖好的墓穴里的火砖拿了起来,用铁铲在墓穴的底部挖了个小坑,从骨灰盒里把那五颗脑舍利取出,倒到小坑里,用土盖好,重新放回火砖,把骨灰盒放到墓穴里,把大理石盖上。
这时,墓园外面来了一辆人面包车,车子一停下,晦日住持和青云寺的一群和尚从车上跳了下来。
一部小小的面包车上居然载着近二十个和尚,几个保安看着惊大了嘴巴。
众人人一起合力,很容易的就把那块盖着墓穴的大青石盖回了原处。
几个和尚挖了一个坑,把悔时的墓碑竖了起来,压上土,白彩姑过去,培了最后一铲土。
刚才还天高云淡的天上,忽然下起了雨,雨虽然不大,但能湿人的衣裳,悔日住持原来想立好悔时的墓碑后就开始拜坟的,现在看来不行了,得先到山下面去避雨才行!
众人在雨中向山下跑。
墓园管理处已经开门了,大家就挤到里面去避雨。
原以为就一点小雨,没有想到那雨是越下越大,四下变得黑漆漆的,还夹着轰隆隆的雷声。
“真是奇怪,现在都已经是深秋了,什么还会下这么大的雷雨?”白彩姑走到门口,看着这有点奇怪的雨。
“叭!”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屋子里的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叫,大家都感觉到那雷电好像是劈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样。
悔日住持吓得双手合十,诵起了佛经。
有东西被雷劈了,而者就在很近处!白彩姑脸上有些惊慌,这深秋时节下雷雨已经太异常了,这还有雷电伤到东西,太奇怪了。
“叭叭叭!”白彩姑正奇怪时,又是连续几个惊天雷下来,把墓园管理不远的处的树全都劈倒了。
房子里的人都往屋子里缩,这雷声太吓人了,还是连续的!
“叭叭……”又是好多声连续的雷声,站在门口的白彩姑看到墓园里的好多树都被雷电劈倒了下去。
白彩姑忽然连想到了什么,现在他忽然明白这个悔时和尚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