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当然不够,白彩姑连含了三口佛舍利水,向那竹子一样的树木身上喷去。
那些竹子一样的树木,没有再从地里冒出来了。
白彩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只要能把这些树木控制住,不让它们再继续疯狂生长,就有机会把它们灭掉,就像刚才把那些樱花树灭掉一样。
白彩姑听到身后有了娜哈莎和园联浩尤美还有才女的声音。
原来刚才娜哈莎进入鬼魂卡里之后,就把这里的一切告诉了园联浩尤美和才女,估计白彩姑也用过佛宝脑舍利了,娜哈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拉着园联浩尤美,一手拉着才女,从鬼魂卡里出来了。
在娜哈莎的眼里,鬼魂卡里的鬼魂,只有园联浩尤美和才女才是真正有本事的,其余的那些鬼魂,比起她们来,差多了。
“这是什么树?怎么长着这么恶心的东西?”一看到那些竹子一样的树木,园联浩尤美就惊叫了一声,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树木,也没听说世界上有这样的树木。
“我师父和我说过,在岛国东去八百里的地方,有一个小岛,小岛上长着一种木鼠树,也叫鬼鼠树,树的样子和竹子一样,但每一个枝节上,都长着很多的果子,果子有各种各样的颜色,还有裂开的嘴巴,和平时看到的老鼠一模一样,能吃下各种飞禽走兽。我想,这些树应该就是木鼠树了。”才女倒是见多识广,一下子就说出了这些树木的来源。
总算有一个能说出这个木鼠树的来头了,白彩姑走过去,拉住才女的手问:“那你师父有没有说用怎样才能把这些木鼠树灭掉。”
“木鼠树的果子虽然会吃各种动物,甚至是吃人,但它毕竟是树,要灭掉木鼠树,很不简单,一把火就能把它们解决了。”才女说:“但我们面前的这些树,并不单单是木鼠树,木鼠树是长在海岛上的,不可能长在房间里,更不可能长得那么快,我们面前的这些树,是渡边静子弄出来的巫树,极有可能是专门用来对付我们的,所以想用火把它们烧掉,不可能行得通。”
“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让爷被这些恶心的树囚在这里吧?”娜哈莎一听才女的话,脸上立即就不高兴了,她原以为才女知道了这些树木的来头,就会很容易的把这些树木解决掉,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结果,娜哈莎不高兴了,嘴巴咧得好高。
“好啦,别不高兴了,你刚才不是把那些樱花树全都灭掉了吗?这些鬼鼠树,还得你把它们灭掉!”园联浩尤美把娜哈莎的手拉住了,笑眯眯的轻声说。
“我?”娜哈莎一愣,她看了园联浩尤美一眼,又看了那些挂在树枝上的木老鼠一眼,脖子缩了一下,有些胆怯,嘴里不知道说些怎么好。
“对,你,我们这些鬼魂当中,可能只有你能把这些木鼠树灭掉!”园联浩尤美笑说。
娜哈莎看了看白彩姑,又看了看才女,脸上有些为难:“可是树上的那些木老鼠,很吓人,我有些害怕。”
“我想,这些树应该也是怕你的,既然怕你,那些木老鼠就不会敢咬你。”才女想了一下说。
娜哈莎想想也有道理,但她还是不敢去碰那些木鼠树,她很怕老鼠。
白彩姑想,这些木鼠树既然没长了自己若是把树上的那些木鼠打飞,不知道树上的那些木老鼠还会不会再长出来?
想到这理,白彩姑立即举枪,向着一处木老鼠比较少的木鼠树上打去。
随着一声枪响,木鼠树上的一只老鼠被打碎了,木片向着四周乱飞。
过了许久之后,也没看到木鼠树上再长出木鼠来,白彩姑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些木鼠,在自己喷了佛舍利水之后,没能再长出东西来了。
连续打了十来枪,木鼠树上有近一米宽两米高的地方没有木鼠了。
娜哈莎一看,心里好不高兴,她知道这是白彩姑特意帮自己把一个地方的木老鼠打掉,好让自己去试一试看能不能把这木鼠树灭掉。
娜哈莎也不多说话了,走到了白彩姑打掉木鼠的地方,站在木鼠树下。
白彩姑知道娜哈莎又要变为蝴蝶了,立即双手拉着才女和园联浩尤美往回走,免得娜哈莎变为毒蝴蝶时,身上的毒毛飞出来把才女和园联浩尤美两个女鬼弄伤。
不一会,白彩姑和才女、园联浩尤美又看到了一个全身长着黑色长毛的黑蝴蝶站在面前,蝴蝶的背上,是一对又大又漂亮的翅膀。
蝴蝶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大翅膀,向着那木鼠树上爬去。
白彩姑和才女、园联浩尤美三个,只感到眼前一花,接着又得听到了树木倒下去的声音。
霎那之间,眼前的木鼠树不见了。
“果然是巫树,这个渡边静子,还真有那么一点本事,整出这样的东西来,绝非你我所能做到的。”园联浩尤美不得不对渡边静子的本领大为赞赏起来,她不喜欢渡边静子这个人,但她敬佩渡边静子的本事,要不是娜哈莎这个毒蝴蝶能毒死所有的树木,园联浩尤美和才女还真的不知道怎样来化解渡边静子的这些巫术了。
白彩姑又看到了房子的原样。
娜哈莎收回毒蝴蝶的样子,高高兴兴的回到了白彩姑的身边,才女和园联浩尤美都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夸她有本领。
“两位奶奶就不要夸我了,我这不过是孬猫遇上病老鼠,算不上本领好。”娜哈莎红着脸说。
“我们的娜哈莎姑娘也会脸红了!”才女开了句玩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