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也从石马上下来了,边静子把两人的衣裙整理好之后,提议两人坐下来休息一下。
“休息一下?不是已经到了洞口了吗?为何还要在这里休息?”白彩姑有些莫名其妙。
看到白彩姑这样问,边静子只好红着脸说:“我现在软得像一朵棉花,若让鬼魂卡里那些女鬼看到我的这个样子,她们会笑死我的。”
白彩姑抓了抓头发,尴尬的笑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白彩姑又说到:“你不说要走一个钟头才到洞口的吗?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爷,我们都快走两个钟头了,不信你看时间……”
白彩姑有些不太相信,从身上掏出了手机一看,果然是快走了两个小时了。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那么快两个小时了?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失。”白彩姑心时里这样想道,他又想起刚才那不太高雅的一幕,一股莫名的兴奋又在他的脑海里炸开来,他的大嘴不自觉的微张,一股口水不知不觉的从嘴里流了出来,长长的挂在嘴唇上。
“爷,你怎么弄出这样的表情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坏蛋呢!”边静子失声的笑了一下,伸手把白彩姑嘴边上的长条形唾沫抹去。
“打开这扇门,就到了石洞外面了,我们到鬼魂卡里去和圆联浩尤美说一声,看她有没有别的什么安排,如果没有,我们就出来打开这道门,走到石洞外面去了。”边静子说。
白彩姑听了,觉得边静子说的在理,就牵着她的手,走进鬼魂卡里。
一进鬼魂卡,白彩姑就看到娜哈莎在鬼魂卡的院子里哭得泪人一样,圆联浩尤美和才女正在劝她,鬼魂卡里的众鬼魂也都在一旁。
那些石马全都从娜哈莎的房间里牵出来了,就站在鬼魂卡的院子里。
“怎么哭起来了,出了什么事了吗?”白彩姑一进看到眼前的情景,微微一愣神,嘴里轻声的问到。
一听到白彩姑的声音,娜哈莎立即就跑了过来,拉住白彩姑的大手,脸上哭得梨花带雨一般的说到:“爷,你快和圆联奶奶说一下,让她们不要把我的这些石马扔掉,我喜欢这些石马,我每天都要骑着它们才会开心,没有了石马,我不活了。”
“圆联浩尤美要把石马扔掉?为什么?”白彩姑感到这事有些奇怪,问娜哈莎说道。
“都怪她!”娜哈莎瞪了白彩姑身后的边静子一眼,脸上没有好脸色的说到。
“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来了?”边静子更是莫名其妙。
才女走了过来,把娜哈莎拉走了。
圆联浩尤美也走了上来,白彩姑还没开口,圆联浩尤美就把他拉到了一边。
“圆联,这石马在鬼魂卡里不是很好吗?为何要把它们扔了呢?”白彩姑不解的问圆联浩尤美。
“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这些石马,都是渡边静子以前熟知的东西,以后的日子里,边静子一看到这些东西,就会感到心里痛苦,感到很难受,虽然我们的盅毒把边静子最心底的东西压下去了,但她心底的东西,我们没法抹去,我们只能想办法不让她看到以前的东西,这样她的心里才不会难受,才会长寿,不然的话,边静子跟在你的身边,可能活不到两年,我让你把渡边静子的名字也改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圆联浩尤美的话,让白彩姑不得不重视起这件事来,边静子对他来说,是个极为难得的助手,他可不希望边静子在某一天忽然死了。
想了想,白彩姑走到边静子的身边,笑问到:“静子,我要是把一个用石头雕刻出来的石马交给你,你有办法让石马动起来吗?”
边静子笑了笑说:“那要看你想让它怎么动起来了,要是说让它像我们眼前的这些石马一样,在阴寒的山洞里,在鬼魂卡里,在夜里等特定的环境中动起来,那一点也不难,就像这些石马一样,但你若想让这些石马像活马一样的动起来,那是不可能的,没有哪一个巫师有这样的本事。”
“我把一座用石头雕成的石马交给你,不要求别的,我只想让新的石马也像眼前的这些石马一样动起来你能做得到吗?”白彩姑认真的问边静子。
“这个只是小菜一碟,我保证能做好。”边静子信心满满的回答白彩姑说到。
白彩姑满意的点了点头,走过去,从才女的手里把娜哈莎拉到了一边,笑眯眯的说:“你很喜欢这些石马是吧。”
“当然,我可以天天骑着它们,当然喜欢了。”娜哈莎抹了一下眼泪说。
白彩姑笑了笑:“你看,这些马虽然能骑,但它们还是不够漂亮,最不漂亮的地方,就是它们的身上没有毛发的颜色,我们只需从远处看去,就知道它不是真马,因为它的身上没有马的颜色!最最难看的要算马的眼睛了,没有神采也没有生气,甚至连死鱼眼都不如,你说这样的石马能是好石马吗?不如这样,我们先把这些石马扔了,等回到了华夏国,我再给你弄一匹高大,漂亮又有颜色的石马给你骑,你看如何?”
“那真是太好了,不过现在这些石马不能就这样扔了,我要等你拿到更漂亮的石马来和我换这些石马,我才会把这些石马交给你们。”娜哈莎的大眼睛转了一下,狡狤的说到。
“那不行,这些石马都是鬼物,我们不能把它们带出这个石洞,不然它们会在半夜里到处去害人的,这些石马要是半夜里跑出去,把别人踢死踩死怎么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