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眉骨和才女一样雪白发亮,是一个奶奶级的巫师了吧?”肖灰儿看了圆联浩尤美一眼,淡淡的说到。
圆联浩尤美刚想回答肖灰儿的话,肖灰儿却跑到了白彩姑的面前,一脸的甜笑在脸上绽放:“哥,我刚才半夜睡醒的时候,忽然闻到宾馆里有你的气味,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闻错了,结果我到了你的房间,感觉到你就在这鬼魂卡里,所以就跟着来了,是谁给你做的这个鬼魂卡?阴气很重。”
肖灰儿说着,双手把白彩姑的一只胳膊抱到了胸前。
白彩姑的心还在为边静子的事难过,肖灰儿忽然出现,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他只是伸出手,拍了拍肖灰儿的肩膀,然后把肖灰儿的肩膀搂住,一句话也没有说。
看到白彩姑不出声,肖灰儿的眼泪立即就淌下来了:“哥,你为何一句话也不说,你是不是不要灰儿了?”
“别胡说八道,我怎么会不要我的灰儿呢?”白彩姑的鼻子吸了两下说:“我刚从岛国带了一个将军回来,没想到她一到这里就忽然中了毒盅,没有得救了,我正为这事难过呢,怎么会是不要灰儿呢?”
肖灰儿一听白彩姑的话,立即扭过头去,瞪了才女和圆联浩尤美一眼,嘴里没好气的说到:“你们两个不是巫术很高么?既然有人中了巫盅,你们为何不施救?让哥为这事伤心?”
才女和圆联浩尤美一听立即就跟跑了过来,拉着肖灰儿的手:“公主你误会了,边静子中的是无侫盅,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说话的是才女,圆联浩尤美是第一次看到肖灰儿,心里有点怕,没敢多说话。
“连你们两个这么高级别的巫师也束手无策,这盅术岂不是世上无人可解了?是什么盅术这么厉害?”肖灰儿皱了一下眉头说到。
“公主说的没错,圆联浩尤美说了,这个盅叫无侫盅,是专门用来对付背叛者的,我连听都没听说过,圆联浩尤美倒是知道这个盅,但她也无能为力。”才女只得实说了。
“这世上有这样的邪术,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肖灰儿说完,想了一下,对白彩姑说:“哥,我们一起上楼去看看,我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阴毒的事。”
白彩姑点了点头,拉着肖灰儿的手,向楼上走去。才女和圆联浩尤美两个女鬼立即就跟在了白彩姑的身后。
守在楼梯边的吉吉浩尤美和塞娜鲁秋苏一年看来的是白彩姑还有才女、圆联浩尤美,外加一个肖灰儿,哪里还会拦着?立即就让他们四个上楼去了,至于身后的那一些女鬼,那就对不起了,一个也不给上。
走进了边静子的房间,肖灰儿就闻到了一股腥臭的气味,她的眉头立即就皱了起来。
边静子已经全身肿胀得严重,她的身体,已经比原来大出了至少一倍,那些金色的蛆虫,在她的身上到处乱爬。
“怎么样?她还有救吗?”白彩姑一进房间就问肖灰儿。
肖灰儿没有说话,围着边静子的床走了一圈,仔细的看了一遍之后说:“还真像是巫术,但又不是巫术,但凡没有解法之术,只能算是毒术,算不上巫术。”
“那你可有破此毒的办法?”听到肖灰儿有讲法,白彩姑立即感到眼前一亮,着急的问到。
肖灰儿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只能试一试了。”肖灰儿轻声的说,说完之后,转过头去,对着才女和圆联浩尤美两个说到:“圆联浩尤美,你从边静子的身上抓几个蛆虫过来,我有用;才女,去找一把小刀来。”
白彩姑一听肖灰儿要用刀,立即就从小腿上把匕首扯了出来,递了过去。
圆联浩尤美来了,她的手心里,有十来个蛆虫,全是金黄色的,在手心里不停的蠕动着。
肖灰儿举起左手,用匕首在小指上外侧轻轻一抹,立即就划出了一个小口子。
血马上就流了出来,肖灰儿举着滴血的小手,放到了圆联浩尤美的手掌之上,让自己的鲜血流到了圆联浩尤美的手心里,把那些蛆虫浸湿
连滴了五六滴血之后,肖灰儿才把手里的匕首还给了白彩姑,用右手把划开的伤口压住,不让血再向外流。
那些被血淹着了的蛆虫,刚开始倒也没有怎么异常的地方,但过了半分钟之后,这些蛆虫开始挣扎了起来。
又过了半分钟,那些蛆虫不再挣扎了,白彩姑感觉到圆联浩尤美的手心里,肖灰儿的血在慢慢的变少。
“这些蛆虫在吸着血!”白彩姑惊叫了起来。
“没事,能不能救活边静子,就看这些蛆虫了。”肖灰儿向白彩姑的身上靠了靠说。
又过了一会,圆联浩尤美的掌心里没有肖灰儿的血了,那些蛆虫,却还在动,很快,白彩姑又看到那些蛆虫慢慢的由金色慢慢的变成了血红色。
“成了!”肖灰儿高兴的叫了起来。
圆联浩尤美和才女却面面相视,不明白肖灰儿这成了二字说的是怎么意思。
“真没看出来?”看到才女和圆联浩尤美两个一头的雾水,肖灰儿脸上有些不高兴的问到。
才女和圆联浩尤美两个女鬼都摇了摇头,她们真的是没看明白。
“真扫兴!”肖灰儿脸上失望的说:“这无侫毒盅,也不全是一个毒盅,它更像是一个邪恶的毒药,而作为一种灵物,海灯幽灵的血最能克住各种邪毒之毒。圆联浩尤美,现在你手里的这些蛆虫,并不仅仅是变了颜色,它们和边静子身上的那些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