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是用玻璃钢做成的,有六只脚,可以移动,才女和园联浩尤美把浴缸搬开时,看到浴缸下的地板上,有一个小木盒子,木盒子没有顶盖,盒子里,有一个布娃娃,布娃娃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大衣,大衣长到脚踝处,两只布鞋,从大衣里露了出来,布娃娃的头,用大衣的头罩罩着,布娃娃的脸上还戴着口罩和墨镜……
刚才自己看到的影子,正是这个布娃娃!白彩姑想到自己差点让这个布娃娃弄得被热水烫死,火气立即就上来了,他走上去,想一脚把那布娃娃和木箱子踩烂,却被边静子拦住了。
“这样把它踩坏了没用,就算你把它踩成了灰,它还是会出来害人的。”边静子说到。
“那怎么办,怎样才能把它降住?”白彩姑问。
才女和园联浩尤美都把目光转向了边静子,白彩姑只好也把目光转向边静子。
“不是吧?这坏事恶事每次都是我出手。”边静子有些不满的瞪了才女和园联浩尤美一眼,脸上有些不满的说。
“边静子,你还不满意了?要不,以后爷来了就住我那里行了,别说这小小的布娃娃,就是再大的事,也不用你操心。”园联浩尤美笑说着,拉了才女的手,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边静子脸上有些羞红,却又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女和园联浩尤美的话,看到才女和园联浩尤美回到鬼魂卡里去了,想了想,问白彩姑:“这房间里有女人的内裤吗?”
女人的内裤当然有,刚才白彩姑打开宗少中的衣柜时,就看到很多的女人内裤。
白彩姑跑了过去,打开宗少中的衣柜,边静子的话又从白彩姑的身后传了过来:“要女人穿过的。”
一件看起来有些旧的一条女内裤,宗少中一定是穿过了。白彩姑拿了出来,走到卫生间,递给边静子。
边静子没接白彩姑手里的东西,嘴里对白彩姑说到:“把它扔到那布娃娃的上面,然后再向那内衣上撒泡尿就行了。”
“撒尿?”白彩姑觉得有点奇怪,一边把手里的内衣扔到那布娃娃的上面一边重复了一次边静子的话。
“对,撒尿,做这个东西的人心肠太狠毒了,你往这东西上撒尿,做这东西的人就会在尿味里活上半年,够他恶心的了。”边静子一边说着,一边走出卫生间去了。
白彩姑一听,立即就得意的笑了起来:让你干坏事,老子撒上一泡尿,让你闻上半年!想到这里时,立即就掏出了那物,对着那内衣和布娃娃的身上撒尿。
尿完了,白彩姑刚扣好裤子,那布娃娃和内衣,却奇怪的着起火来了。
白彩姑心里感到奇怪,这些东西都被自己一泡尿淋得湿漉漉的了,怎么还会着起火来?
“爷,别理它了,烧完了这东西也就没了。”边静子的声音从白彩姑的身后传了过来。
“这就叫恶人还需恶人磨,边静子若是连这点小玩意都治不了,那她还敢在爷身边混吗?这下你放心了吧?”身后传来了园联浩尤美的说话声和笑声,原来才女回到鬼魂卡里后,担心那布娃娃还会出来吓人,又拉着园联浩尤美出来看了一下,看到那布娃娃成了灰烬了,便和园联浩尤美回到鬼魂卡里去了。
“这两个家伙,搞什么名堂?”白彩姑有些不悦的说了一句。
“爷你别理她们,这些天闲得没事可做,她们就互相顶着嘴玩。”边静子笑说。
白彩姑差点笑出声来,哪有这样玩的?
“对了,静子,鬼魂卡里还有我的衣服吗?我的衣服刚才全被水淋湿了。”布娃娃的事解决了,白彩姑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没有,今天早上你已经全部拿去洗了,现在还晾在爷爷奶奶住的那个宾馆里呢。”边静子说到。
“这就麻烦了,刚才我的衣服全被水打湿了,我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吧?”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刚过,不知道这周围还有没有服装店开门,你先去洗澡,我出去碰碰运气,说不定能找到还开门营业的成衣店,就可以帮你买一两套衣服回来。”边静子说到。
“算了,这是宗司长的家,随便出入不太好,床头柜里有一套男军装,我凑合着穿一下算了。”本来白彩姑已经不想穿宗少中穿过的军装,但现在不穿都不行了,自己总不能穿着湿衣服吧?
想到了宗信中,个子不但比自己矮一截,还是个小竹竿,自己穿他的衣服,肯定是穿不了,白彩姑也只能把魔爪伸向宗少中的那一套衣服了。
边静子打开了床头柜,从柜子里把衣服拿了出来,一看立即就笑了:“爷,这是人家大姑娘穿过的衣服。”
“管她呢,穿完了就扔掉,她宗少中还敢找我要一套衣服不成?她若真的敢来,我给她十套。”白彩姑说着,拿起衣服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看到边静子正在房间里沉思,白彩姑问到:“你想怎么呢?”
“我在想,我们把那布娃娃毁了,还把宗信中的病治好了,那个对宗信中又是放布娃娃又是放病的人,一定呆不住,你说他会不会再到宗信中的家里来搞事?他若再来,极有可能直接要了宗信中的命。”边静子不无担心的说。
边静子的担心,还真的很有道理,白彩姑想了一下,问边静子有没有怎么办法让那放这些邪物的人害不了宗信中。
边静子点了点头,悄悄的打开门,和白彩姑走进宗信中家的客厅,右手在客厅中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