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现在宗家镇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死人了,先前那几个病重的人,身体也全都已经恢复,这是个好事,也是一个好的兆头。”宗信华不再说风水先生的事,而是说到了宗家镇的实际问题。
几个镇老听了宗信华的话,立即就把思绪从有没有风水先生的事上转了过来,不再说有关风水先生的事了。
陪着这一大群的老头说话太闷,白彩姑找了个借口,进自己的房间里去睡觉去了。
傍晚时分,白彩姑被人从睡梦中推醒,白彩姑睁开眼睛时,看到把自己推醒的是孙月芳。
“爸爸让我叫你起来吃饭了。”孙月芳轻声的说,脸上是甜甜的笑意,说完,看着四下静悄悄的没有人,就弯腰在白彩姑的嘴上亲了一口。
这是孙月芳的家,有很多人,孙月芳心里虽然还想做出一些亲呢的动作来,但她最后还是不得不把这样的想法收回去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白彩姑之间的那些事,除非有一天白彩姑真的愿意把她带走那又另说。
“你爸爸宗信华让你来叫我的?”白彩姑心里动了一下,装着若无其事的问孙月芳。
“是”孙月芳应了一声,先走出房间去了,她的小儿子在饭桌前叫着她呢。
难道宗信华看出自己和孙月芳之间有点怎么事了?白彩姑一边说着,一边走出房间。
饭厅里,只有宗信华夫妻和孙月芳,还有孙月芳的小儿子。
宗信华的大孙子住在县城的学校里,要到周末才回来。
“宗少信姐妹和大嫂怎么不见人影了?”白彩姑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大孙子说没有衣服穿,想让他妈妈到县城里去帮着买些新衣服,少信和少中也很久不见小侄子了,两人也吵着想去看一看侄子,我就让她们去了,估计要到半夜才能回来。”宗信华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观察着白彩姑。
白彩姑的心里,不由的有些生气了,他从宗信华的眼睛里,能够看得出来:宗信华猜出白彩姑和孙月芳之间一定是有那么一点小故事了,想借此机会看一看白彩姑的反应呢。
这个宗信华,很工于心计,他猜到了孙月芳和白彩姑之间有些非同寻常的关系,想让自己的小媳妇把白彩姑缠住,把堂弟的两个女儿往旁边推呢。
白彩姑没有说话,自顾低头吃饭,他心里相信,宗信华一定看出自己有些小本领,心里正想着把这风水的最大受益人从宗信中改成他宗信华。
本来打算吃完饭之后,找宗信华问一问有关风水先生的事情来的,但想到刚才宗信华的所为,白彩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了。
吃完饭后,白彩姑趁着宗信华一个不注意,抽身走出了宗信华的家门。
出了宗信华的家门,白彩姑为了不让宗信华打电话找自己,把身上的手机关了,向宗家镇外走去。
现在白彩姑已经知道了,姚家镇那座猛虎下山风水宝地,名叫猛虎山,而宗家镇的这座猛虎下山风水宝地,名叫虎山,虽然两山之间,只是多一字和少一字之差,但从这一字之间,就能让人感觉到这两处风水之间的差异。
白彩姑走上虎山时,一轮明月渐渐的从东方出来了,洒下了一片淡淡的光亮。
走到了虎山的半山腰,白彩姑看到了一座很大的古墓,墓前竖着一块很大的石碑,石碑上面刻着的,全是宗家人的名字。
不用说,这座坟一定就是宗家的祖坟了。
在坟墓的四周有很多的桃树,这些树并不高,也不大,最高的,也就一丈左右,只是看上去树龄都不小了,很多的桃树腐朽死去后,又从旁边另长出新芽来。
向墓后的桃林里走了十来分钟,白彩姑在月亮的光亮之中,看到了两个距离很近的石洞,在石洞的旁边,也同样刻着“虎鼻洞”三个大字。
这两个石洞,比姚家镇的那个虎鼻洞大多了,样子也不是十分的圆,白彩姑光从这石洞的样子,就能看出宗家镇的这处风水,比姚家镇差了一大截。
从风水方面来说,山洞并不是越大越好,而是越形像越好,这是才女刚告诉白彩姑的。
白彩姑进入鬼魂卡里,拿出了强光手电筒出来,戴好之后向石洞里走去,他要看看,才女所说的风水是怎么一回事。
向石洞里走了十来分钟之后,白彩姑看到两个石洞合到了一处,石洞的四壁,也慢慢的变得光滑了。
肚子里的蛇宝动了一下,白彩姑立即感觉到四周有很多的蛇类在动,只是这些蛇都很怕白彩姑这个蛇王,它们在自己的小洞穴里盘旋着,没有白彩姑的召唤,既不敢出来,更不敢靠近白彩姑。
在山洞里又走了十来分钟,山洞里全是石头,白彩姑根本就不知道这山洞里哪些地方和宗家的风水有关,只好进入鬼魂卡,把才女、园联浩尤美、边静子,还有花神沐三姐妹,全都拉了出来。
“爷,看把你急的,你在姚家镇这么多天了,也没能好好的休息一一个晚上,回到了宗家镇,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夜里还可以让那小寡妇孙月芳好好的陪着,你倒好,又跑到这山洞里来受苦来了。”才女有些不满的说:“这些天,我们也是跟着你没得睡好,正想今晚好好睡一觉,结果又被你给拉到这里来了。”
“你们不知道哩,那个宗信华,知道我和他的儿媳妇有那么一点事了,想把宗少信和宗少中支开,然后让孙月芳公开和我在一起哩。”
“那不正好吗?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