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之后,白彩姑早早的就睡下了。
半夜里,白彩姑觉得有个软软的身体钻到自己的怀里,他心里一动,人立即就醒了。
屋里有些黑,但白彩姑一听那急促的呼吸声就知道来的是孙月芳。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白彩姑问。
孙月芳没有回答白彩姑的话,一行泪水,却掉到了白彩姑的脸上。
“怎么还哭了?”白彩姑吃了一惊。
“你一去就是两天多,我还以为你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呢。”孙月芳终于开口了:“我有这个房间的钥匙,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来了,你没生我的气吧?”
“没事。”白彩姑想起了孙月芳前世就和邵小宁是同一个人,心里不禁为之所动了,他在想,自己走的时候要不要把孙月芳带上……
宗信华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睡的时间比较短,每天都要看电视到十一点才睡下。
电视台播放的电影看完了,宗信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才指向十点,于是就另选了一个电视台,人靠到沙发上接着看。
只是还没到十分钟,宗信华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人一睡着,宗信华就感觉到自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四周有些黑漆漆的,宗信华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他还是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向前走去。
没走多久,宗信华走到了一户人家的院子里。
“这不是方图强的家吗?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对这个宗家镇的恶人方图强,宗信华的心里没有半点好感,也从不登方图强的家门。
方图强的家门关得好好的,宗信华走过去时,人一下子就走到门里去了。
宗信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穿过方图强家的门板。
方图强的家,是一个宽敞的三层楼,宗信华的双腿没有停下,向方图强家的二楼走去了。
二楼有一间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宗信华还能听得到方图强夫妻两人的说话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宗信华的双脚,没听从宗信华的使唤,向那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只感觉到自己的眼前有东西闪了一下,宗信华就看到自己走进了亮着灯的房间。
让宗信华感到奇怪的是,房间里早就已经站着五个老者了,这五个老者,都是镇上的镇老,宗信华也不知道他们来这里干怎么,更不知道自己到这里来,又是要干什么的。
宗信华想开口问五个镇老到这里来干怎么,嘴倒是张开了,却说不出话来。
五个镇老,情况也和宗信华差不多,他们也张开了嘴,看样子是想差问宗信华一些什么,但他们同样是一个也说不出话来!
方图强的说话声传了过来,宗信华一扭头时,老脸上立即就羞得热了起来:方图强两口子,正光溜溜的睡在床上,干着那两口子的事呢!只是两人丑态百出,宗信华看了心里都生气:这两口子,干的都是怎么事啊!太恶心了。
“老公,你说我们明天还要不要到宗有万家去逼他要两千块钱?”方图强的老婆一边丑态百出一边问老公方图强。
“当然去,两千块钱呢,不要白不要。”方图强同样一边说着一边丑态百出。
“可是刚才派出所的人说了,不准我们再到宗有万的家里去拿钱。”方图强的老婆有些不安。
“我就要到宗有万的家里去要钱,派出所的人能把我怎么样?他们还敢打我骂我不成?又不关他们的事。”方图强邪气的说到:“还有那姓谭的老光棍,明天最后的时限也到了,我们得去把那五千块钱也收回来,我老婆可不能白白的陪着他睡两个晚上。”
“那姓谭的老光棍哪里还能弄到钱?我们已经从他家里弄了两万多了,他现在连买小裤子的钱都没有了,我们再去恐怕也是白去,压不出油水来了,弄不好还让别人知道你老婆被这种又老又丑的老男人睡了,你脸上也无光。”女人说。
“怕个屁!你以前在镇上开发廊,谁给钱就和谁睡觉,全宗家镇的人谁不知道?我是睁着眼睛喝脏水,还怕别人知道么?明天你去和那姓谭的老光棍说,没有钱就去借,五千块钱,一分也不能少,他敢反抗,看我不打断他的老腿!”方图强恶狠狠的说。
“行,明天我就这样和他说!”是女人的声音。
宗信华听着两人的话,气都打不到一处来,他没想到,宗家镇竟然有这样胆大妄为的人。
宗信华想臭骂这两个恶男女一顿,嘴张开了,但还是没有声音。
这时,床上的方图强忽然尖叫着跳了起来。
方图强这一跳起来时,宗信华和五个镇老才看到他的右手上有一个东西,开始时宗信华还以为是一只小猫,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不是那么回事了:猫的身上,没有那么清晰的斑斓条纹。
那不是猫,是一只小老虎!
方图强在房间里乱跑,想把手上的小老虎甩开,但那小老虎咬着方图强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就是不松手,爪子还在方图强的手腕上乱抓,把方图强的手腕抓得全都是血。
方图强在房间里乱跑着,他想打开房间门跑出去,房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只得在房间里又吼又叫的乱跑,而床上的女人,早已经缩到了床的一角!
也不知道方图强叫喊了多久,那小老虎终于从他的手上跳下来了,只是此时的方图强,右手的无名指和小指已经不见了。
小老虎坐在床前,嘴还在动着,宗信华和众镇老,能清晰的听到小老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