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闻到了。”另一个女子说到:“这个人半夜三更到这里来,一定不是好东西,我们打他!”
“对,不是好东西,打他!”两个男子异口同声的说到。
两个男子首先向兆齐国冲了过来,对着兆齐国举起拳头就打,接着两个女子也加入了打人的行列,把兆齐国围在中间,不停的拳打脚踢。
兆齐国坐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不管四个鬼魂怎么打,就是不起来,也不出声。
四个白衣鬼魂的拳头打到兆齐国的身上时,兆齐国虽然没有听到拳头打到身上的声音,却觉得身上一阵阵的痛,撕心裂肺的痛,兆齐国拼命的咬住牙,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四个白衣鬼魂打得正起劲时,一个女鬼忽然尖叫了一声:“不好,吃鬼的厉鬼来了!”
女鬼的话音一落,四个鬼魂忽然做了鸟兽散,像一阵风一样向山下飘去,一眨眼之间,就怎么也不见了。
兆齐国抬头向山上望去,看到四个俏丽的女子,身上的衣服虽然颜色有些不尽相同,但款式都差不多,全都是露着长腿的紧身小短裙和露着胳膊的紧身小衣,远远的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更加的俏丽。
四个女子肩膀上都扛着一把银光闪亮的大刀,威风凛凛的向着兆齐国所在的地方走来,好像她们走的地方不是山上而是平坦的大道一样。
身上已经被四个白衣鬼魂打得很痛,兆齐国看到又来了四个拿刀的女鬼,立即感觉到自己这次一定完蛋了。你想一下,向自己走来的这四个女鬼,个个肩上都扛着一把大刀,那大刀是又长又大,只要给兆齐国来那么一下,兆齐国整个人就会在霎那之间人头落地,哪里还会有活下去的可能?
兆齐国再也坐不住了,从地上一跃而起,也不管身边是有路还是没有路,更不管是西北还是东南,抬腿就跑。
只是兆齐国还没跑两步,立即就绝望的站住了:那四个女子中的两个,挥动着手里的大刀,拦住了他的去路。
兆齐国想向后退,发现另外的两个女子,同样挥舞着手里的大刀,把他的退路封死了。
兆齐国绝望的双手抱头,蹲到了地上,只等着四个女鬼来砍下他的项上人头。
奇怪,这四个女鬼怎么忽然一点动静也没有?
把抱着头的双手移开,兆齐国抬起头来,看了四个女子一眼,发现四个女子已经把大刀重新扛到了肩头上,站在离自己不到一丈远的地方,看着自己,一动也不动。
看到兆齐国看着自己,四个女子又把刀举了起来,双眼瞪着兆齐国,兆齐国吓得再次用双手把头抱住,不敢去看四个女子了。
还好,四个女子不再有进一步的动静,只是兆齐国再也不敢抬头了。
一股从裤裆处传上来的臊味,让兆齐国感到有些难受,不过只要不掉脑袋,别说闻这尿臊味,就算吃一口****,兆齐国也认了。
没过多久,兆齐国看到自己的身边出现了一丝光亮,他再次抬起头,这才发现身边的四个扛刀女子,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从身边消失了,东边的天空,出现了一抹红色的云彩。
天已经亮了,太阳就要出来了,身边的群山,在晨曦中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
再说姚利民和两个镇上的长者把兆齐国送到了将军山之后,便转身回到了镇上。
从将军山的山脚回到姚家镇,只要半个钟头的时间,三人回到镇上之后,两个老者各自回家去了,姚利民也回到自己的家中。
白彩姑起得很晚,姚利民回到自己的家中,坐下喝了半壶茶之后,白彩姑才慢吞吞的从房间里出来。
吃过早餐之后,白彩姑坐到了姚利民的对面,和姚利民一起喝茶。
“白将军。”姚利民已经从兆齐国的嘴里知道白彩姑是个军官,他惊愕之余,也不敢再叫白彩姑老弟了,改叫白彩姑将军。
虽然姚利民也不知道白彩姑这个军官有多大,但他觉得白彩姑可以离开部队出来自由的活动,职务一定不低。
“白将军,兆齐国已经上将军山去了,你觉得他能找到姚家的那个风水宝地么?”姚利民这样问白彩姑。
白彩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姚利民不说话了,脸上有些难看。
“兆齐国这个人,让他去一趟将军山也好,不碰一下壁,他是不会甘心的回去的。”白彩姑说。
听到白彩姑这样评价兆齐国,姚利民的脸更难看了,他的心里,本来对兆齐国就没有多少好感,现在心里对兆齐国的评价,就更低了。
不过评价低归评价低,兆齐国能到宗家镇来,又敢到姚家镇来,他还是有一些过于常人的地方的,对兆齐国这样的人,姚利民也不敢去得罪他。
一壶茶喝完了,姚品菊殷勤的走过来,把茶叶换掉,重新泡了一壶新茶。
茶叶的香气,随着热气在屋子里散开来,让人闻着都为之愉悦。
看到姚品菊把茶泡好了,白彩姑对她笑了笑,拍着身边的沙发说:“你也坐下吧。”
姚品菊不敢出声,拿眼睛瞟了一下自己的老父亲。
“白将军让你坐下你就坐下吧。”姚利民知道女儿胆小,他并不责怪女儿,脸上也笑着说到。
姚品菊点了点头,在白彩姑的身边坐下了,两只手紧张的对搓着,低着头不说话。
“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这两天怎么样了?身体好一些了吗?”白彩姑轻声的问姚品菊。
“这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