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衣和尚说着,又举起木棒,对着白彩姑的头,连敲了三下。
白彩姑又听到头上传来了“咚咚咚”的三声响,这次白彩姑注意到了,金衣和尚手里的木棒打到自己的身上时,自己是听到咚咚的声响了,但也仅仅是听到声响,头上却是不痛也不痒,好像只是听到音响设备发出声音一样。
“这鬼木是不是用来打鬼的?”看到自己被金衣和尚打时,半点痛感也没有,白彩姑便回过头去,问了金衣和尚一句。
“也不是,这鬼木,是和尚的敲锣木,既可以打鬼,也可以打人。”金衣和尚说着,脸上很有些得意,很快他忽然想到了怎么,惊奇的看着白彩姑问到:“奇怪,你被我连打了四下了,怎么说话的声音还这么的清晰?难道我的棒子打你的时候你没感觉到痛?”
说完,金衣和尚又挥动手里的木棒,向白彩姑的头上打来。
白彩姑同样也只是听到咚咚的声响,头上依然一点也没感觉到疼痛。
“打吧,你打累了,就该轮到我打你了。”白彩姑笑说。
“你真的一点也不感觉到疼痛?”金衣和尚还是不相信,嘴里问白彩姑。
白彩姑没有回答金衣和尚的这个问题,却对金衣和尚说到:“你打呀,别累趴下就行。”
“那你打一下我,看看我会不会痛。”金衣和尚说着,竟然莫名的把手里的木棒递给了白彩姑。
“这可是你自己请我打你的,把你打坏了,你可不许怪我!”白彩姑的心里别说多高兴了,恨不得立即就把眼前的这个金衣和尚打成肉酱!
左手拿着枪,白彩姑伸出右手去接金衣和尚递过来的木棒,谁知手儿却抓了个空!
白彩姑脸上一愣:“你这木棒,什么也没有啊!”
眼前的情景有些怪异,白彩姑的眼睛看到了金衣和尚手里拿着的那一条金色带子,立即伸出手去,猛的一抓一拉。
金衣和尚手里的金色带子立即到了白彩姑的手上。
带子很软很滑,却很重,白彩姑一拿上手就知道那是用细小的金丝织成的东西。
看到手里的金丝带被白彩姑抢走了,金衣和尚立即伸过手来抢,但无论他怎么用力,那金丝带在白彩姑的手里就是抢不走。
“看来我真的成了虚鬼了。”金衣和尚说着,影子一闪,不见了。
白彩姑看着还在自己手里的金丝带还在,也不客气,收进了口袋之中。
“虚鬼?怎么是虚鬼?”环视了一下四周,白彩姑没有看到金衣和尚的身影了,便继续向山洞的深处走去,一边走心里一边想着刚才金衣和尚说过的话。
白彩姑很快就走进了一个宽大的山洞之中。
在山洞的正中间,有一块大石,大石的顶端被人凿平了,另一块小一些的石头,被凿成一张椅子,平稳的放在大石头上,椅子上,坐着一个全身穿着金色衣物的人,椅子的旁边,还有一排小石阶,通到地面上。
白彩姑走到巨石的前面,用电筒照了许久之后,没看到有怎么异常,就踩着小石阶走上了巨石。
那被凿成椅子样子的石头,正好在巨石的正中间,白彩姑走上巨石之后,向着石椅子小心的走去。
石椅子离小石阶很近,平平稳稳的放在那里,椅子上,直直的坐着一个光头和尚,虽然年岁已经久远了,但和尚的样子依然依然栩栩如生,就连脸上的睫毛,白彩姑都还看得一清二楚。
“是金衣和尚!”白彩姑惊叫了一声。
不但那天在鬼魂卡里看到过金衣和尚,刚才还和金衣和尚频频过招,所以当白彩姑一靠近那椅子,看到坐在椅子上死去的人时,立即就看出这个死人是金衣和尚。
人不知道死去多久了,但身上的所有肌肤都还在,只是有些微微干瘪而已。
更让白彩姑称奇的是,金衣和尚身上的金色衣物一点也没坏,在灯光下反射着亮光。
白彩姑想起了刚才从金衣和尚鬼魂里抢到的那一条金色带子,心想金衣和尚身上的这一些衣物,一定也是同样的东西,不然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好。
山洞里静悄悄的,白彩姑感到有些反常:自己都走到金衣和尚的死尸前面了,金衣和尚怎么还不出现?难道他就能忍受得了自己动手捣烂他的尸首不成?
但一想到刚才金衣和尚用木棒打自己时,自己都没有感觉到疼痛,心想可能金衣和尚已经怕自己了,不然他这个时候不可能不出现。
从小石阶上走下来,白彩姑找了一个石缝,把鬼魂卡放到石缝里,人进入了鬼魂卡之中。
众女鬼全都在鬼魂卡里,白彩姑把刚才遇到金衣和尚的事和众女鬼说了。
“金衣佛,你这个假仁假义的恶徒,你也有今天!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我那些死去的仙鹤们,今天你们可以瞑目了!”贺彩云一听白彩姑把刚才的事说完,立即高声的说到。
“彩云,你乱说怎么呀,金衣和尚还没被消灭掉呢!”白彩姑听到贺彩云这么说,立即对她说到。
才女却是笑吟吟的接上了:“爷,这虚鬼就是没有了魂魄的恶鬼,恶鬼没有了魂魄,就怎么也做不了啦!现在金衣和尚虽然没被消灭,但也和被消灭差不多了,他再也做不成任何坏事了,只留下一个空壳的影子而已了。”
“而且金衣和尚的这个空壳影子,再也不敢到这个山洞外面去了,他要是到山洞外面去,会立即被山洞外面的阳气打散影子,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