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十来分钟之后,一个一丈多高的石壁挡在了白彩姑的眼前。
白彩姑向爬上了石壁,刺眼的光亮,出现在他的眼前,白彩姑从亮光之中看到了天空,还有树木。
算算自己进入这个山洞,已经有两个多月了,两个月没有看到天空,更没有看到太阳光,现在看到太阳光感觉到刺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白彩姑几乎是小跑着向洞口跑去……
洞口外面,正好是大白天,难怪于山的鬼魂不敢再向后退缩了。
鬼魂是不敢走到太阳光下的,这个谁都知道。
于山鬼魂作恶太多,也活该他命中该死,才落了这么一个下场。
如果现在外面是半夜,于山鬼魂就可以跑出山洞,随便找个地方藏身,白彩姑想要找到他,那就是大海捞针了。
偏偏于山鬼魂出来的时候,正是白天,这就叫鬼恶人怕天不怕,于山的鬼魂,作恶太多,连老天都不容他了!
站在洞外的阳光里,白彩姑感觉到脚下的这个地方有些熟悉。
抬头向前看时,白彩姑看到了送佛山上的天洞,而刚才白彩姑出来的洞口,是从天洞下面的人洞。
没想到这送佛山上的天洞和人洞竟然是相通的,白彩姑想到天洞里还有一个自己没有走进去的岔洞,心里一动:难道那个岔洞是通向地洞的?
看来还真有可能。
从送佛山上下来,白彩姑又走进了那个老者的院子。
院子里,已经停放了两个月的车子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两个月前带白彩姑进村的老者,此时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身边的小木凳上,靠着他的拐杖。
看到白彩姑走进院子,老者立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嘴唇微微的哆嗦了一下,走了过来,嘴里许久才开声说到:“年轻人,真的是你吗?该不是我老头子老眼昏花吧?”
“真的是我。”白彩姑快步的走了过去,伸出双手,拉住了老人干枯的大手,嘴里说到。
“真是奇了!”老人说到:“你上山之后,一直都不下山来,我就让村里的孩子们上山去找你,就连天人地三个山洞,也找了个遍,结果怎么也没有找到。”
“孩子们都说你失踪了,就报警。县里和市里的警察很快都来了,又是一大群的人上山去找你,结果还是怎么也找不到!”
“我以为你死了,就让警察们把你的车拉走,谁知道那些警察非但没把你的车子拉走,就连检查一下都不敢。”
白彩姑笑了一笑:“有这样的事?”
县里和市里的警察都来了,他们当然认识这部车,因为这部车不但是一部警车,还是晴州武警支队长石金花的专用车。
这些警察当然会向石金花报告这车子的行踪,最后得到的,只能是石金花的一顿臭骂,别说把车子拉走,他们对平时像个母夜叉一样的石金花,只求被少骂一句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的心里暗自发笑了。
“真有这样的事。”老者一只手被白彩姑拉住了,另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抓住白彩姑的大手问:“年轻人,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大官?”
“大官?”白彩姑脸上愣了一下:“老人家,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我看得出来,那些警察来了之后,一看到你的这部车,个个都很敬畏,所以我想,你一定是一个大官。”老人说到。
白彩姑忍不住一笑,老实的说到:“老人家,这部车是我向别人借的,这部车的主人,是晴州市武警消防支队长的专用车,听说那家伙平时就像一个母夜叉,敢说敢做敢骂人,还特别的有本事,手儿随便一挥就能把别人撂倒,不论男女,所以市里的警察没有一个不怕她的。”
“这样的人都把专用车借着,脸上呵呵的笑了,一副很拜官的样子。
“也不是,我只是以前和那姑娘一起共过事,还救过她的命,所以她总是给我一些面子。”白彩姑笑说。
“我老头眼睛虽然花了,但我的心还像一个明镜一样亮咧!你起码是个和县长一样大的官。”老人笑说。
“老人家,你非要这么说,那就算是吧!”白彩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老人好像有事想让自己帮忙,所以也不想躲躲闪闪的了。
老人点了点头,用手指了送佛山腰上的一处石头说:“你看到那处石头了吧?”
“看到了,那处石头怎么了?”白彩姑有些不解的问。
“那处石头的中间,有一个小泉眼,那是我们送佛村的饮用水源,只是那水源一到了冬天,水就不向外流了。”
“所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村里的用水都有点困难,只能早晚用柴油机从很远的地方把水抽来,村里才有水用。”老人说:“这事,我从年轻的时候就想了很多的办法,结果都不是好办法,我想请你帮个忙,帮我们想个办法,让村里的人一年四季时时都能有水用。”
白彩姑向山上看时,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些水管,从那石头中间伸出来,通向村里,看来老人说的不错。
这事倒不是怎么大难事,白彩姑问老人:“老人家,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好的想法?”
“想法早就有了,我还请县里的人来看过,但他们说要办成这件事,起码要花三十万块钱,没人拿得出这样的钱,县里的人只能回去了。”老人说。
“三十万块钱?花那么多的钱,都用来干什么呢?”白彩姑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