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冢主正想说话,一个声音却在这时传了过来了:“没用的东西,未用心出战就先把自己的心身当成添头先送出去了,亏你还敢到这里来!”
说话的,正是被众女鬼们众星拱月一样的坐在众女鬼中间的大冢主。
听到大冢主说话时,白彩姑又感觉到这些话听起来时很耳熟。
“大冢主……”土冢主嘴辰哆嗦了半天之后,还是不敢回答大冢主的话。
白彩姑当然不会怕怎么大冢主了,听到大冢主喝斥土冢主,白彩姑脸上有些不屑的说到:“大冢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俗话说得好,良禽择木而栖。土冢主跟着我,也算是跟上了一个好人,无论你怎么说,跟着一个人总比跟着一个鬼要好上一些吧?”
大冢主一听白彩姑的话,嘿嘿的笑了两声之后,推开身边的那些女鬼,向着白彩姑走了过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说道:“照你这么说,我们这些已经死去化为鬼的,都不好啰?”
“倒也不是这样,你也知道的,天地人,被称为三才,鬼神不在三才之列,自然排名要落后一些。”看到大冢主向自己走来,白彩姑展开了一付笑脸,完全没有把大冢主当死对头的样子。
“人虽然与天地齐名,但也不能因此便一概而论,为人不善者,连畜生都不如,更不要说与鬼神齐名了。”
大冢主一边说着一边向白彩姑的面前走来,走得近了,白彩姑这才把她的容貌看得清楚。
这大冢主,不但人长得挑高靓丽,样子还十分的年轻,十七八岁样子,身态轻盈,前高后翘的十分可人。
双目漆黑,眼中神采,如电似霞,盼顾之间,倾泻而出,不怒而生威,不语而肃穆,这样的奇女子,十分的罕见。
更白彩让白彩姑感到奇怪的是,这大冢主,怎么看上去感觉很面熟的样子,但白彩姑搜遍了整个大脑,就是说不出这大冢主是谁,怎么时候和自己有过交集。
“果然不是怎么好东西,看到女子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白彩姑,你再这样我会把你的双眼挖出来喂狗。”看到白彩姑的两只眼睛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刮来刮去,大冢主十分不悦的说到。
白彩姑有些不太自然的笑了一下,顿了顿,嘴里说到:“大冢主不要误会,我看到你时,感觉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有见过面吗?”
大冢主又是另嘿嘿一笑,脸上又闪过一股不屑之态:“白彩姑,你一定是女人太多了,看到谁都觉得熟悉,我的五个冢主委身于你,算是瞎了眼了。”
白彩姑不理睬大冢主的讥讽,摇了摇头:“不对,我真的感觉到你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
不再去理会白彩姑的话,大冢主把脸转向土冢主,口气不太友好的对着土冢主说道:“我就先不追究你和白彩姑之间的那些糗事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明天晚上天黑之时,你和白彩姑比拼,一定给我用全力,不然你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大冢主果然不但知道土冢主和白彩姑之间的事,还知道两鬼之间的赌约。
“谢谢大冢主开恩,和鬼王之斗,我一定尽全力拼杀,以谢大冢主。”看到大冢主没有要追究自己和白彩姑之间的事,土冢主的心里十分的高兴,嘴里战战兢兢的说到。
听到大冢主说这话,白彩姑笑说道:“大冢主何必让我和土冢主一斗赌输赢呢?你直接和我一斗定输赢,你输了你就归附于我,我输了我就归附于你,岂不是很痛快简单?”
“你休想!如果你连我的手下都打不过,你又有何资格来和我打?你若打不过土冢主,就该老老实实的受降,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大冢主说着,对着土冢主挥了挥手:“小土子,把你的男人拉到外面去,别在这里搅了我的清净,我还要看着小女鬼们唱戏呢。”
大冢主说着,手向后背一伸,一把长剑出现在他的手心里,她手儿一抬,把长剑扔给了白彩姑,脸上难得一见的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没手上没有武器,这是我的长剑,你拿去,先用着,别到时候说我们野娃岭的鬼魂拿着武器欺负你一个空手之鬼。”
白彩姑接过大冢主的长剑,放在手里掂了掂之后,又把长剑重新扔回去给大冢主,嘴里说到:“你这废铁,我不会用,我还是空着手好些,别到时候让这剑把自己伤着让别人看笑话。”
这话倒是真话,白彩姑从未摸过长剑,更别说用长剑去打架了。
只是白彩姑这话,在大冢主和土冢主听来,感到实在是有些太可笑了,好在两鬼都及时抿住了小嘴,没让笑声发出来。
大冢主已经下了逐客令了,土冢主不敢再作停留,拉着白彩姑向着石洞外面走去。
白彩姑还是有些不太尽兴,他还想和大冢主说上几句,最好能把大冢主的斗志激起来,一决胜负。白彩姑不太想和土冢主共赴赌约,他想的,是和大冢主一决高下,那样一切会变得简单多了。
但人家大冢主就是不给他这个机会。
走没多久,白彩姑和土冢主两鬼又走到了石洞的浑天八卦尸棺阵之中。
“你想睡哪里?这里没有床,更没有被褥,怕是没有你在别的地方睡得那么舒服了。”站到尸棺阵中间,脚边的石棺里,就睡着自己的尸体,土冢主嘴里这样对着白彩姑说到。
想了想,白彩姑走进了土冢主的石棺之中,一弯腰,把石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