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是从脖子处被砍断的,被砍断的地方,鲜活的血渍还在,更吓人的是,头颅的大嘴半张着,上下两排牙齿半露,咬着一颗像鹌鹑蛋一样大的黑色珠子。
一个更奇怪的感觉让白彩姑感到很愕然:刚才走在这个山洞里时,有阵阵的寒气向自己的身上袭来,但让白彩姑感到奇怪的是,自己走近这块大石,更加的接近鬼娃岭的杀气中心,倒反没感觉到那种寒意了。
白彩姑身经百战,知道那寒意不是天气冷的原因,而是诏然所说的杀气形成的寒气。
白彩姑又想起了园联浩尤美说过的话,园联浩尤美说这鬼娃岭里的杀气很重,她嘴里所说的杀气,应该也是白彩姑刚才所感觉到的那一种寒意了。
刚进入鬼娃岭时,白彩姑并没有真切感觉到这种寒意,走到这里,这个属于鬼娃岭的杀气中心,白彩姑才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股寒意,也才相信园联浩尤美所说的杀气果然存在。
“鬼王,这颗黑珠子,就是鬼娃岭的灵魂的蕴藏之物,你把这东西从这人头的嘴里取下来,把你身上的佛宝放到那头颅的嘴里去。”诏然站在石桌的旁边,嘴里这样说到。
白彩姑一听诏然这话,立即就有些不安了,嘴里说到:“我把佛宝拿下来时,就没有红光罩着你了,你怎么办?”
“没事,这石桌周围三尺,是没有杀气的,你尽管把佛宝从头上拿下来,我不会有事。”诏然说:“记住,在你取那黑珠子时,无论看到了怎么都不要害怕,更不要退缩,不然我们就永远破不了这个巫术了。”
听到诏然这么说,白彩姑点了点头,又向前走了一步,让自己更接那方形的石桌一些。
再仔细的看了一遍那石盘子里的男子头颅,白彩姑发现这头颅只是用牙齿轻咬着那个黑色的珠子,自己能很容易的把黑色珠子取下来。
没有犹豫,白彩姑向那黑色珠子伸出了右手。
谁知道白彩姑的手刚伸到那黑色的珠子前,还没有碰到那颗黑色的珠子,两条血红色的蜈蚣,忽然从那头颅的嘴里爬了出来,快速的爬到白彩姑的手上,对着白彩姑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两条蜈蚣,差不多是在同一时间咬白彩姑的手,白彩姑感觉到两条大蜈蚣的牙齿十分的尖利,咬着自己的手背时,更是痛彻心底!
被两条蜈蚣所咬,白彩姑本能的想把手收回来,但诏然刚刚说过的话,立即就在他的心里响了起来,他没有把手收回来,而是继续伸出手,把那颗和鹌鹑蛋一样大小的小珠子抓住。
白彩姑几乎是毫不费力白彩姑就把那黑珠子从石盘子里的头颅上取了下来。
手往回缩时,白彩姑忽然看到两个影子,从石桌子的对面向自己冲了过来。
影子虽然很快,但白彩姑的眼尖,一下子就看出那是两个影子是两只啄木鸟,而且是两只不小的啄木鸟,它们飞动时,翅膀发出扑扑的声响。
白彩姑没有忘记刚才诏然说过的话,虽然能看到两只啄木鸟向自己飞来,却是一动也不动,手儿往回收那个黑色珠子,动作和刚才一样,不快也不慢。
白彩姑看到两只啄木鸟张开了大嘴,“咚咚”的两声,自己的两只眼睛被两只啄木鸟啄去了,眼前立即变得一片漆黑起来。
奇怪,眼睛虽然被两只啄木鸟全啄去了,但白彩姑却没感觉到痛,和刚才两条蜈蚣咬手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鬼王,快把手里的黑珠子吞到肚子里去!”诏然的声音,在这个时候传了过来了。
白彩姑不敢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张嘴,把手里的珠子扔到了嘴里,一口吞下。
说来也奇怪,就在白彩姑把手里的珠子吞下肚子里去时,他的眼前忽然一亮,眼睛又看到了眼前的东西了。
脚下传来了扑扑的声响,白彩姑一低头,看到刚刚向自己的眼珠子上啄来的两只啄木鸟,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掉落到地上,翅膀扑打几下之后,便不动了,再仔细看那两只啄木鸟时,白彩姑发现它们只是两片用黄纸翦出来的纸片……
“鬼王,别管那些了,快把佛宝放到头颅的嘴巴里去。”诏然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又传了过来了。
白彩姑猛然惊醒,连忙伸手,把额头上强光电筒前的佛宝脑舍利取了下来,放到石盘子中间的头颅嘴上。
手还没来得及拿开,一团白色的雾气便从石盘子里升了起来,紧接着,一团红光,从石盘子里向四周散发出来了,把整个石洞,照成一片红色。
把手收回来时,白彩姑感觉到有怎么东西正在自己的手臂上向上爬,那感觉,怪怪的。
把袖子翻起来时,白彩姑却是怎么也没有看到,但那东西向上爬的感觉,却依然存在。
忽然想到刚才在自己手上各咬了一口的两只蜈蚣,白彩姑大吃了一惊:难道是那两条大蜈蚣钻到了自己的身子里去了?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立即伸出了左手,在自己的右胳膊上摸了一下。
这一摸,白彩姑就摸到了两个不小的蜈蚣身子,正在自己的手臂皮下爬动!
不是吧?蜈蚣也能钻到人的皮下去?这怎么可能?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白彩姑的左手,却又能摸到那两条蜈蚣,就在自己的右胳膊皮下!
这怎么可能?
白彩姑很快就感觉到不是那么回事了:自己是蜈蚣王,别说有蜈蚣钻到自己的皮下去,就算是自己的身边有蜈蚣,哪怕是最小的蜈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