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清清爽爽的,小鸽显然刚洗过脸,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花香味。
那是小鸽最喜欢的一种香水,她去年花了几十块钱从几十里外的镇上买来的。
那香水,小鸽太喜欢了,她平时很舍不得用,不过今天好像用了不少,那花香的味道虽然不是很浓,却很持久。
袁宝眉注意到小鸽不但身上喷了香水,就连身上的衣裙,也是最漂亮的平时最舍不得穿的。
小鸽一进来,袁宝眉就马上把大门关上了。
奇怪的是小鸽也不和袁宝眉说话,走到袁宝眉的房门前,把身上的衣裙脱了,溜光着身体,打开袁宝眉的房间门,走进了袁宝眉的房间里去了。
袁宝眉想说白彩姑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但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来。
小鸽进入房间后不久,一个怪怪的声音就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过了一阵,小鸽从房间里出来了,她在房间的门口悄无声息的把衣服穿上,然后走到大门边,等着袁宝眉来开门。
像是有着某种默契,袁宝眉走过去把大门打了。
小鸽一声不响的走了。
小鸽走后,袁宝眉又把大门关上,这次,她没有走到椅子边去,而是也和刚才的小鸽一样,走到了门边,把身上的衣服脱得溜光,然后走进了房间里,钻到了被窝里。
袁宝眉看到了被窝里的白彩姑也是一身光溜溜的。
更让袁宝眉感觉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像个坏女人一样缠住了白彩姑。
毕竟是个男人,白彩姑很快就像个坏蛋一样的折腾着袁宝眉。
袁宝眉呢?全身都在痛,她连眼泪都流下来了,不停的大喊大叫。
完事了,袁宝眉走到房间外,把扔在门边的衣服穿上,又坐到椅子上,伏到桌子上睡觉。
“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别睡了。”是妈妈的声音,袁宝眉还感觉到妈妈的小手在摇着自己的肩膀。
袁宝眉抬起头,站起来揉了一下眼睛,人终于醒了。
“一个大姑娘,睡觉说梦话还那么大声,像个汉子一样。”妈妈爱怜的看了袁宝眉一眼之后说到。
“我作梦了?还说梦话?”袁宝眉重复了一下妈妈的话,忽然感觉到自己全身都在痛。
“是,而且说梦话还很大声,差点就把我们家的房子震塌了。”妈妈说着,走回去厨房里了,她已经把早饭做好了,正准备端出来吃。
“难道那奇怪的一幕真的是做梦?”袁宝眉心里暗暗自语,她不相信那是梦,她的感受,太真切了。
而且她的身体还在一阵一阵的作痛。
袁宝眉想了一下,向白彩姑还睡在里面的房间里走去。
走起路来的时候,袁宝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是一阵阵的剧痛。
轻轻的打开房间门,袁宝眉走进了房间,她看到白彩姑正仰睡在床上,被褥只盖到他的腹部,他身上穿的衣服开了几个扣子,袁宝眉能在晨光中看到白彩姑的胸口处有一块淡淡的红色胎记。
刚才,自己明明也清楚的看到了这块胎记,如果只是做梦,自己又怎么会梦到白彩姑的胸前有这一块胎记?
白彩姑睡相安然舒适,身上穿着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像袁宝眉刚才所见的那样,身上一件衣物也没有。
脑乱!脑乱得难以忍受,袁宝眉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更不知道刚才是梦还是真的。
袁宝眉从房间里悄悄的退了出来,出来时还不忘记回身把门关上。她的这一举动虽然悄无声息,但还是让妈妈看到了。
“看你,人家白将军还在睡觉呢!你一个大姑娘的,到房间里去干怎么?”妈妈白了袁宝眉,嘴里责怪袁宝眉说到。
袁宝眉的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我去看白大哥醒了没有……”
听了袁宝眉的话,妈妈的脸色才变得缓和了一些:“白将军还没醒吧?”
袁宝眉点了点头,向屋子外面跑去了。
“吃早饭了,你还跑去哪里?”袁宝眉的身后传来了妈妈的叫喊声,她没有回答。
袁宝眉跑出屋子之后,在门外的太阳下站了很久,才向村里的小诊室走去。
银书村有一个小诊室,大夫是卫校毕业回来的一个女子,姓何,高高大大的,一身都是肉,像一个会走动的面包。
“何姨。”袁宝眉一走进诊室就叫了一声。
“是宝眉,你有事吗?”被袁宝眉称为何姨的女医生,在村里很受大家敬爱,人嘛,谁没有个小灾小病的?有病就得看病,想看病就不能得罪医生。
“我……”袁宝眉犹豫了许久之后,才对何医生说到:“我今早起来摔了一跤,下面好痛,你帮我看一下,我是不是完蛋了。”
“胡说,怎么会完蛋呢?大不了小姑娘的那个小东西开裂了。”何医生一边说着,一边让袁宝眉进入里间,在一张小床上睡下,样子很慈祥。
“今天真是奇怪了,小鸽刚刚也来了,她也说早上自己摔了一跤,和你一样,下面痛。”何医生一边说着,一边从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器械小盒子打开,嘴里这样说到。
袁宝眉一听,脸上立即就愣了一下,嘴里问道:“小鸽怎样了?是不是把下面摔坏了?若是摔坏了,将来嫁人可就说不清楚了,说不定男人还会胡思乱想呢!”
“看你说的是怎么话?现在还有谁这么死封建?若真遇到那样的人,不嫁也罢。”何医生说:“小鸽没有事,她的下面好好的,百分之百的处子身没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