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还没开口,亚红却先说上了:“等下到了夜里,我们先审一审季一音的鬼魂,看她都做了一些怎么恶事,再决定怎么处罚她,鬼王你看好不好?”
“对对对,总不能让她前世害人性命,这世就冒充是个好人吧?”亚棉也同意亚红的说法。
听着亚红姐妹说得也在理,白彩姑又不知道怎样劝亚红姐妹才好,只得答应她们了。
“我看就不用等到半夜了,我们现在就去捉季一音出来审问!”亚棉说着,拉着姐姐亚红出门去了,白彩姑想叫住她们时,她们已经到了门外了。
过了十来分钟的时间,白彩姑听到季静真家的厅房里传出了一阵声音不高的骂声,接着亚棉快速的走到进了房间里,对着白彩姑说:“鬼王,季一音母女已经被带到季家的厅房里,我姐姐正在审她们,你也一起去听听吧!”
事已至此,白彩姑没有退路可退了,只得跟着亚棉一起走出房间,来到厅房。
一来到厅房,白彩姑就看到亚红正坐在厅房的一张大椅子上,季一音和她的女儿季小音两人,全身上下光溜溜的跪在地上。
“不是说审鬼么?怎么把人弄成这个样子?”看到季一音母女的样子,白彩姑不高兴的说到。
“审鬼也要先人带来才行。”亚红坐在椅子上回答白彩姑说。
“先让她们把衣服穿上吧,别搞得那么难看。”白彩姑又说了一句。
“不行,就她们母女,没把她们的皮剥下来就算对她们够好的了,像她们这样的人,不配穿怎么衣服!那些狗狗猫猫的,都知道活着不可做恶,她们两人,连猫狗一样的畜生都比不上,还穿怎么衣服?她们根本就是两个畜生!”亚棉恶狠狠的说到。
“鬼王若是不想看到两个女人这样,那我们就把她们的鬼魂从身上拉出来吧!”亚红说着,也不等白彩姑答应,影子走到了季一音的身边,右手伸出,拉住季一音的头发,猛的一扯,硬生生的把季一音的鬼魂从身体上扯了下来。
“亚红饶命啊!”季一音的鬼魂一被亚红从肉身上扯下来,嘴里立即惊恐的求饶说到。
“你不是很凶很了不起吗?我们死后,鬼魂两次来到了古京都,结果全都你打败了,当时你不是很得意吗?你还对我们姐妹说过,再见到我们姐妹,就捉我们姐妹来剥皮玩!现在你来啊,我倒想看看自己是怎么被你把皮剥去的!”亚红一边把手里的季一音鬼魂扔到地上,一边这样对季一音说到。
“亚红,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说大话了。”季一音嘴里还在求饶。
“你少在那里放屁了!你知道我和姐姐离开银书村到这里,不是你的对手,今天若不是鬼王在这里,你还不知道嚣张成怎么样子叫呢!现在倒好,装起可怜来了。”亚棉也在一边冷冷的说到。
亚棉说穿了季一音的心里所想,季一音不出声了。
白彩姑一看亚红从季一音头上扯出来的鬼魂时,心里不由的愣了一下:今天自己看到季一音家的柴房里有一个妖娆的女子,不正是眼前的这个鬼魂么?
奇怪了,这个季一音是个大活人,自己怎么会在大白天里看到她的鬼魂呢?
此时,亚红又走到了季小音的身边,手儿伸出,在季小音的头发上一抓,又扯出一个女鬼魂来。
那女鬼魂,样子也十分的俏俊,二十来岁的样子。
被亚红从头上扯出来的女子,看了白彩姑一眼,嘴唇儿哆嗦了几下之后,也乖乖的跪到了季一音的身边,不敢抬头。
被扯出鬼魂的季一音和季小音身体,立即就软了下去,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亚棉坐回了椅子上,看了季一音一眼之后,嘴里冷冷的说到:“季一音,你老老实实的交待,你在麒麟山的妓#院里,和老鸨还有那个所谓的什么王爷,一共害了多少人命?男子多少人,女子又是多少人?还抢了别人的多少金银,你若敢说半句假话,今天我能有一万个方法对付你!”
季一音的鬼魂偷偷的看了白彩姑一眼,看到白彩姑正用严厉的目光紧盯着她,身子哆嗦了一下,低下头去不敢再乱看乱瞄了。
“你看着鬼王干怎么?快快从实招来!”季一音的举动没能逃得过亚红的眼睛,她猛的一拍桌子,嘴里大声的喝叱到。
白彩姑脸上一寒,嘴里也说了一句:“季一音,你最好乖乖的招供,别想着蒙混过关,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话倒是不假,要对付季一音这样的鬼魂,不但白彩姑有的是办法,亚红同样也有办法。
“我全招供,全招供!”见到白彩姑也不想放过自己,季一音只有乖乖的服软了。
“快说,你在麒麟山害了多少人命?多少女子多少男子?还抢了别人的多少金银财宝?”亚红又是一声厉喝。
“我家本来也是富裕人家,但我还没出生,家中就败落了,在我还没有出生时,父母就给我订了一门娃娃亲,我一出生不久,父母就双双去世了,我五岁不到就被送到了夫家。”
“夫家人看到我家里已经没落,跟本就没把我当儿媳看待,我长到十四岁时,没入过洞房的丈夫看中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就找出了我的一万个不是,把我卖到了妓院里。”
“我的娘家,此时人已经全死了,我求助无门,只得在妓院里以出卖#色#相为生。”
“后来一个山贼的头目看中了我,想把我带到山上去做压寨夫人,我和山贼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