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难逃?”白彩姑听了右边道士的话时,不禁心里为之一动:对呀,这个所谓的八卦留仙阵,不过五尺多高而已,自己为怎么不爬到金柱的顶上,从顶上翻到金柱外面去呢?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立即收起了手里的杀狗刀,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乾柱两边的金丝,向乾住的顶上爬去。
谁知白彩姑的手上刚一用力,手里抓着的金丝立即就断了,没有防备的白彩姑,人向后一晃,差一点就倒到了地上。
后背上又传来了三个鬼魂道士的一阵笑,笑声特别的大,那个三师弟还一边笑一边说:“白彩姑,你也太胖太重一点了吧?你这猪一样的身材,可要把我大师兄的八卦留仙阵弄坏的!”
二师兄也不愿意落后,嘴里说到:“这哪里是猪啊,一头猪是不可能把金丝扯断的,这家伙这么蠢,我看分明是一头牛嘛,一头又蠢又笨的牛!”
二师兄的话说完之后,三个鬼魂道士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白彩姑的脸上淡然的笑了一下,声音有些冷冷的说到:“你们就笑吧,尽情的笑好了,谁笑到最后,现在还说不准咧!”
“白彩姑,你在说怎么呢?叽叽歪歪的像个没有出阁的小娘们,你有话就不能大声一点说吗?再怎么假货再怎么冒牌,你也是个男的不是?”坐在中间的大师兄大声的说了起来,说完之后,又是一阵大笑,他身边的两个师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白彩姑没再出声,他看着眼前的金柱子,心里想着怎样才能爬到柱子的顶上,翻到柱子的外面去。
搓了搓手,这次白彩姑没有再去抓金柱子上的那些金丝,而是用双手把金柱抱住。
谁知道金柱非常的滑,白彩姑的双手根本就用不上力,白彩姑一抬起双脚相想向金柱上面爬时,双手立即就从金柱上滑落下来了。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说白彩姑这样攀爬,像不像母猪爬树?”三师弟的声音在白彩姑的后背上响了起来,声音过去之后,是一阵狂妄的笑。
“这哪里是怎么母猪爬树?分明是老母牛上树嘛!”二师兄的话又传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三个鬼魂道士的笑声传了过来。
白彩姑没有去理睬三个鬼魂道士的耻笑,人后退了一步,准备来个大跳跃,一下把那金柱子的顶部抓住。
那金柱不过五尺来高,白彩姑来个大跳跃,大半个身子就能跳到金柱的上面去。
人后退了一步之后,金柱子旁边的那些金丝,映入了白彩姑的眼帘。
白彩姑先是怔了一怔,心里立即就想到这些金丝很容易断,他接着又想,既然这些金丝这么容易断,那自己为什么不把这些金丝全弄断之后再走出去呢?把这些金丝全弄断之后再走出这个八卦留仙阵,那不是简单多了吗?
想到这里时,白彩姑立即向那些金丝走了过去。
走到金丝网的前面,白彩姑手儿一伸一拉,一条金丝立即在白彩姑的手里被拉断了。
只是白彩姑刚伸手要去拉第二根金丝时,刚刚拉断的第一根金丝,又重新接了回去,一切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白彩姑再次伸出手去时,同时抓住了两根金丝,想把两根金丝同时拉断。
这时,奇怪的事情出现了:无论白彩姑怎么用力拉扯那两根金丝时,那两根金丝就是不断,甚至连动都不动一下,就好像是两根钢丝一样……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白彩姑心里有些恼火了,他又从身上取出了匕首,双手握着匕首的手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向那金丝网上砍去。
手里的匕首,好像砍到了水里一样,一下子就从那金丝网的顶部一直砍断到了底部,只是当匕首砍断那些金丝网后的瞬间,白彩姑看到那金丝网闪了一下,一切又恢复了原状,就好像那些丝网根本就没有被断过一样!
白彩姑的心里还有些不甘心,他收好了手里的匕首,然后用自己的身上撞了过去。
结果正如白彩姑所料的一样。
当身体撞到金丝上去时,白彩姑感觉到那金丝网就像一个用钢丝织成的网一样,十分的牢固,人撞上去连动都不动一下!
“白彩姑,你还是省省力吧,这个八卦留仙阵,就连天上的神仙也破不了,上次大师兄就是用这个八卦留仙阵把从天上来的三个仙女给困住的,后来三个仙女全都顺了我们的要求,大师兄才把她们放出来了,你是袁梧良的死对头,是永远走不出大师兄的这个仙阵的。”那个坐在右手边排行第三的道士又开口说话了,只是说出来的不是怎么好话。
三个道士又是一阵得意的笑。
白彩姑不去理会三个道士的笑,他又向乾柱走了过去。
走到了乾柱的旁边,白彩姑伸出手,把金丝网的三条金丝抓住,还用力的试拉了一下,发现用手同时拉着三条金丝时,那连接在乾柱上的金丝比钢丝还要坚固这才放心的拉起了金丝。
另一只手也抓住了乾柱上的三条金丝,白彩姑手脚并用,向乾柱的顶上爬去。
没爬几下,白彩姑的头顶上就传来了“嘭”的一声响。
白彩姑感觉到自己的头顶撞对了怎么东西。
猛的一抬头,白彩姑看到自己的头顶上不知道怎么时候也出现了一片金网,金网和那些金柱之间的金网一模一样!
白彩姑的心里感到十分的奇怪:刚才站在地上时,明明看到头顶上怎么也没有,现在人爬到高处来了,这头顶上怎么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