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苷笑得很开心:“我过得很好啊,师兄师姐们人都很和善,平日里也很照顾我。”
“师妹过得开心便好。”钱阳点头轻笑。
“当初那位红面前辈二话不说便塞给我一枚令牌,然后便把我带去报名。我直到现在都像在做梦一般,师兄可知这是怎么回事吗?”田苷问道。
“这个……前辈没和你交代过吗?”钱阳很是意外。
田苷摇摇头道:“没有啊,当时我正在做工,前辈抬手便把我带了出来,一直到他离开都没和我说过半句话!”
钱阳无奈轻笑:“据我所知,红面前辈和你家祖辈有同门之谊,此次回来见你家道中落才出手相助。”
“哦,原来是这样啊!可他怎么都不和我说呢?”田苷吐吐舌头。
钱阳摇摇头:“他大概……是不好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