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明白人,端木徜羚的能力到底如何,不用我细说,相信严阁主你也心知肚明,当年如果不是端木徜羚退出,西凉国哪里会落入端木琦的手中,端木琦的皇位不过是端木徜羚让出来的罢了。”
“可现在端木骏,端木琦接连死去,我不信端木徜羚还能坐得住,就算他真的对端木皇族没有什么感情,但我相信端木徜羚是不会容忍看到别人将他们端木皇族‘取而代之’的,这是原则性问题,所以明飒此举,十有八九就是为了逼迫端木徜羚出面罢了。”、
“但端木徜羚露面之后,明飒又会有什么动作呢?他到底是打算趁机杀了端木徜羚,抑或是跟端木徜羚‘狼狈为奸’,严阁主,你觉得呢会是哪一种?”
东皇洋洋洒洒地当着严爵的面说了一大通。
听完了东皇的话,严爵只是薄唇微微勾了勾,而后四两拨千斤道,“不管端木徜羚要不要出面,也不管端木徜羚究竟有何打算,明飒又心存何种目的,这些都跟我们魅影阁没有什么关系,你方才不也说过了吗?我所在乎的不过就是锦玥国的玉玺罢了,至于西凉国最后究竟会变成何种局面,那都不关我的事,我也不在乎血煞阁,神水宫最终的结局会是如何。”
知道东皇是知情人,所以严爵也就没有再跟东海打太极了。
严爵这话一出,东海表情有些古怪地扫了一眼严爵,薄唇微微勾了勾,眉眼之间带着某些让人分辨不清的情绪。
“严阁主倒是一个爽快的人,你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为何要私底下跟摘星楼的三公子青冥暗中联络呢?”
东皇这次可是做足了准备才找上严爵的,所以东皇怎么可能容忍严爵用些无关痛痒的话就打发自己呢?
东皇这话让严爵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他眉头越发紧蹙了,落在东皇身上的视线也谈不上友好。
东皇无惧严爵的视线,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严爵,而后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道,“严阁主,就算你想要息事宁人,但如果端木徜羚真的出现的话,你觉得他会睁只眼闭只眼吗?锦玥国的玉玺可是在西凉国的境内,你觉得端木徜羚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虚缈国到底存不存在,里面究竟有什么,在开启之前,无人知晓,但既然本就是无人去过的神秘境域,那也意味着更多的‘资源’,端木徜羚从来都不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他蛰伏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藏身暗处,我想他也是在等着一个机会吧。”
“明飒跟摘星楼的几位公子全部都出动了,这么大的阵仗,我可不相信端木徜羚什么都不知道,该到的人都到了,不该来的人也来了,大家如此‘大张旗鼓’,端木徜羚还会坐得住吗?”
“跟西凉国空悬的皇位相比,我更加倾向于端木徜羚会会盯着锦玥国的玉玺,所以为今之计,你应该做的是将这件事情透露给魔宫宫主,让穆曦儿来对付端木徜羚,之后嘛……”
说到这里,东海目光阴鸷地笑了笑,显然是在打着某些鬼主意。
东海话音一落,严爵眉头都快打成死结了,他语调清冷道,“你三番五次让我将消息透露给穆曦儿,为何不自己去通知她?”
严爵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让严爵觉得自己始终都处于下风的不利地位,毕竟自己的底子都被人家给摸清了,但自己却对东皇一无所知。
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越发让严爵心里烦躁了。
严爵话音一落,东皇当即就笑了,他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眉眼带着某些冷意。
“我当然不能直接露面,毕竟跟严爵你比起来,穆曦儿更加会相信你,而不是我。”、
说这话的时候,东皇已经带着明显的个人情绪了。
严爵表情有些狐疑地看着东皇,他总觉得东皇对穆曦儿的态度有些古里古怪的,若是说东皇对穆熙儿有所敌意吧,貌似又不太像那么一回事,可若说他跟穆曦儿交好的话,好像也不对。
严爵暂且按捺下自己心中的疑惑,他皱了皱眉,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严爵如此跟东皇说道,“我此番前来西凉国的消息本来就是刻意瞒着穆曦儿的,如今你却让我给穆曦儿传递消息,岂不是让我暴露了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再说了,端木徜羚的事情本就复杂,如果以我的名义告诉穆曦儿,届时我又该如何跟她解释,为什么我会关注这些?”
严爵自然也不愿意以自己的名义去联络穆曦儿,更不愿意穆曦儿是从自己这里了解到端木徜羚的存在。
严爵的抵触,东皇当然都看在眼里了,但他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严爵,而后漫不经心道,“我们已经知道你来西凉国的消息,我们也是完全可以透露给魔宫那边的,到那时,严爵你还是需要去跟穆曦儿解释,怀疑与否从来不是你可以控制的。”
东皇这话已经相当于威胁了,严爵当即就拉下了脸,眸光锐利地看着东皇。
可东皇却丝毫都没有将严爵的警告放在心里,他只是轻轻弹了弹衣袖上那看不分明的灰尘,而后语调清冷道,“摘星楼跟明飒介入的消息,就算没有我们传递出去,很快,魔宫那边也会知晓的,毕竟穆曦儿离开西凉国的时候,还是留下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