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桀今日的行为在西平王沈傲看来还是‘大有问题’,虽沈傲跟仓桀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一年前,但沈傲自认自己很了解仓桀,可今日不管他什么,仓桀都会予以否认,沈傲越发觉得仓桀‘很不对劲’,既然心里充斥着n多问题,沈傲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索性当场追问起仓桀来。
一听沈傲这话,仓桀黑眸闪过一缕暗芒,转瞬即逝,他轻皱眉心,想了想,四两拨千斤道,“你可能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呆在皇城根本就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一个不慎,还极有可能会让你自己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之中,既然你知道现在穆王府的人已经有所行动,而且凤无名,凤无情都已经集体出动了,整个皇城的局势更是空前的‘紧张’,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再来凑热闹,你觉得真的是明智之举吗?沈傲,要不是看在你我认识多年,合作也算不错的份上,你以为我会多管闲事吗?”
仓桀自然知道沈傲对他已经产生了不的怀疑,可如今仓桀也别无选择,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编,毕竟对仓桀来,如果沈傲非要坚持长期逗留在墨龙皇城,之后恐怕也会给仓桀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仓桀如今只希望沈傲能够赶紧撤,不要在蹚这次的浑水。
虽然仓桀也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可以成功服西平王,但他终究还是要试上一试,谁让穆王府的人已经给仓桀下了最后通牒呢?黄衫女要在月中见凤家族长的事情也让仓桀心里很是忐忑,虽如今仓桀并不清楚,凤家族长会不会应邀前来,但穆王府跟冥王府之间的斗争已经从幕后渐渐转移到台前,仓桀知道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他更加不希望沈傲再认出别的事端来。
仓桀这番话一出,西平王只是轻扯薄唇笑了笑,既没有正面回应,也没有出言否认,仓桀心下一沉,但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任何端倪来,房间里面的气氛有些诡异,空气之中更是弥漫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紧张感,片刻之后,西平王沈傲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他轻轻拍了拍衣袖上那看不分明的灰尘,而后轻扯薄唇道,“我此番前来就是想跟你见上一面,既然你觉得时机不对,那我也会重新考虑,或许这两就会离开,到时候我也会通知你,夜深了,你歇息了。”
沈傲这话,仓桀并没有相信,毕竟西平王也是一个性格反复无常的家伙,虽然心里还是有所疑问,但仓桀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异样来,只是对着沈傲点零头,语调平平道,“好,你自己也多加心,卢诗翰跟凤无情,凤无名都不是省油的灯,现在皇城到处都是监视的眼睛,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我应该也是这两就离开皇城,之后我会再联络你,也希望王爷能够事事顺心如意。”
完这话,仓桀就对着西平王沈傲抱了抱拳,后者但笑不语,很快,沈傲就离开了仓桀的住处。
沈傲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仓桀黑眸就迅速阴沉下来,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更是寸寸收紧,从仓桀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沈傲的到来还是格外在意,毕竟在这个节骨眼上,沈傲来到皇城,而且还口口声声强调起神隐龙脉一事,仓桀可不觉得这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事。
仓桀越是琢磨,越发觉得自己不能什么行动都不采取,所以沈傲离开没多久,仓桀也离开了住处,仓桀再度去找凤无名,不过,仓桀抵达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凤无名,仓桀眉心狠狠一拧,他知道凤无名终究还是没有听从他的建议,并没有安心地呆在府内养伤,仓桀没能见到凤无名,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仓桀打算离开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了一阵响动,仓桀黑眸一厉,眉眼之间的冷意尤甚,他身法诡异一闪,而后就藏身暗处,目光幽幽地打量着走廊的尽头。
很快,仓桀视线范围内就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人正是凤无情,至于另外一人则是凤致远。
仓桀是凤无名的心腹,虽仓桀露面的机会不多,但凤无情跟凤致远都认识仓桀,三饶武功,若是非要排个高低,自然还是属于仓桀武功最高,看到凤无情跟凤致远齐齐出现时,仓桀黑眸精光闪闪,心思更是活泛起来,从两人此刻的表情之中,仓桀能够明显察觉得到,凤无情跟凤致远心情都有些低落,显然是在为什么事情苦恼,仓桀脑海里闪现出某些念头,他将自己的气息隐藏起来,只是安安静静地打量着凤致远跟凤无情两人。
彼时,凤无情走到凤致远前面,俊脸阴沉,目光深冷,薄唇更是紧抿,他突然站定,其身后的凤致远见状,也赶忙停下,凤致远拧眉看向凤无情,神情显得有些疑惑,但凤致远还是没有追问凤无情,只是安安静静地等着凤无情……‘发话’。
凤无情显然还在琢磨什么,片刻之后,他才跟凤致远道,“卢诗翰的事情,不能继续拖延了,等凤无名回来,我会直接跟他明,到时候不管他怎么吩咐我们,我们只需要听令行事就好。”
凤无情突然将话题转移到卢诗翰身上,凤无情并没有将话给透,所以仓桀一时半会儿也有些琢磨不透,但凤致远作为‘知情人’,早已心知肚明,凤致远似乎持反对意见,他张了张嘴,原本还打算跟凤无情些什么,却被凤无情扬手制止了。
“凤致远,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凤无情眸光锐利地看着凤致远,再度强调了一遍,而且从凤无情直接称凤致远的全名就能够看出此刻他到底有多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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