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近日有人在暗中抹黑我们帝尊的名声,墨龙皇城的一个大型赌场被一伙不明人士洗劫,两千万两黄金不翼而飞,赌坊现场留有一枚我们的樱花烙,还有一枚墨龙当朝丞相苏幻府中的令牌。如今流言满天飞,说我们帝尊暗中支持苏幻,有心助他跟穆云邸一较高下。”
说起这事,肖凡新就相当地气愤,究竟是什么人敢太岁头上动土,居然将脏水都泼到他们帝尊头上了,这不是作死又是什么?最让他无法忍受地是,那帮人就算是想要栽赃陷害,难道就不能找点别的事情做吗?为什么要用抢黄金这种粗俗不堪的理由呢?
“穆王府那边可有消息?”被肖凡新称为公子的年轻男子答非所问道,他仿佛没有听到自己属下的抱怨似的。或者说他压根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男子容貌出众,身材挺拔,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咋眼看上去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但是真正了解男子的人便知道他就是个典型的笑面虎,不动神色地就能咬下对手一大块肉来。他便是帝尊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洛家九公子,名唤洛九尘。
“公子,我们的人已经连着打探过很多次了,穆王府如今只剩下一个孤女,就是穆郡主穆苏苏,我们只差掘地三尺了,都没有发现另外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姑娘。早些日子她驱散了府中所有奴才,只留下了一个伺候自己的贴身丫鬟而已,丫鬟的身世我们也查过,更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而穆郡主也没有暗中跟别的人接触过,公子,我们的情报会不会有误啊?穆王府真的跟魔凰有关吗?我们前些日子甚至还盗取过穆王府的族谱一观,上面除了穆苏苏根本就没有另外一个双胞胎的名字,而皇城这些年也从来没有传出过,穆世子穆非凡跟慕容云端是育有两女的事情。”
肖凡新实在是有所怀疑,他们帝尊的情报会不会一开始就弄错了,毕竟一个大活人哪有那么容易被藏起来,他们帝尊的人出马怎么可能还一无所获呢?作如是想的肖凡新便只能朝着情报有误的方面设想了。
“魔凰一定跟穆王府有关,这点不容置疑,这可是我爹亲口说的。你难道还怀疑我爹会信口开河吗?嗯?”洛九尘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自己的属下肖凡新,然后就如此说道。
“额,尊主金口玉言,属下怎敢恶意揣测?公子,你放心,属下会吩咐我们的人再多加打探的,会尽快告诉你魔凰的下落。”
一听自家小主子洛九尘提起他们伟大的帝尊尊主洛天依来,肖凡新哪里还敢胡说八道咧?他们尊主的能力可是深不可测的,只要是他说的话,无论多么难以接受都一定是比珍珠都真的事实就对了。
“小新,你们确实要加快速度了,天一阁那边也在蠢蠢欲动,他们来者不善,如果魔凰落到了他们手里,估计天下就得大乱了。姑姑,如果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让侄儿赶快找到曦儿才行,不然她命运堪忧啊。”
九公子洛九尘面有忧色道。
“公子,天一阁他们究竟想干什么?非要如此分裂我们帝尊吗?”
说起天一阁,肖凡新也很是气愤。
“前日我接到我爹的来信,我三叔他们有背着我爹跟殷家谈好了条件,有心助皇室吞并烈焰国,想必他们早就跟烈焰国的人里应外合好了吧,三叔他们本来就野心勃勃,想要开疆扩土,更想要一统天下,将自己的名声推到至高点,他们早就不服我爹了。可不逮着机会就生事端吗?如今他们又知道了魔凰已然现世,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殷家也是愚蠢,跟我那心比天高的三叔合作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吗?我三叔怎么可能甘心供他人驱策,一个区区国师的名号怎么可能让他满意呢?迟早殷缘栎会被我三叔咬一口的,到时候追悔莫及。”
九公子洛九尘冷笑道。
“公子,你是说洛天择想要自己称皇吗?可是那不是有违组训吗?”肖凡新瞠目结舌道。毕竟他家九公子说的事情太过于让他惊骇了,三爷洛天择是不是太过于大胆了呢?
“如今我三叔心里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势而已,哪里还记得起祖训啊,再说了,他这样的念头由来已久,如果不是他,我姑姑他们一家命运何至于如此坎坷呢?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没有放弃找寻魔凰的念头,就算明明知道那是自己亲妹妹的女儿,他也要牺牲她,只为了成就自己的帝王路,洛天择早就不想只做一个空有美名的幕后军师了。他想要走到台前,让天底下所有人都对他顶礼膜拜。”
说起自己那早已人性尽泯的三叔洛天择,洛九尘也是深深的厌恶,他不知道为何自己那曾经亲切善良的亲叔叔会变得如此陌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坐下令人发指的事来。
洛九尘曾经追问过自己的父亲洛天依,可是他却不愿意明说,只是长叹了了一句,然后说什么这是洛家先人造的孽,只能他们能承受了。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洛九尘心中的疑惑自然更甚,他追问过自己的父亲,是不是有法可解?他家三叔还有没有可能被导回正途,迷途知返。
“因果早已注定,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这是洛天择的命,也是穆曦儿的命,我们谁都无法改变。”
这是帝尊尊主洛天依跟自己儿子洛九尘说过的原话。那时候的九公子当然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可是等到多年后,当洛天择用最为残忍地方式唤醒穆曦儿的时候,洛九尘才明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