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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对方确切的信息后,顾昌的能量体现出来。
夏秋等了不到一个小时,人就被截住送到了他面前。
对方也很识时务,知道自己踢了铁板,跪下不停的道歉:“对不起,这位大哥,我们有眼不识泰山。骗来的钱我们马上就还回来。求求你们饶了我一条狗命。”
“钱的事情先不急,我也不怕你不还。”夏秋玩味地打量着这个小混混:“我比较好奇的是你用的药。药是哪里来的?”
说实话,夏秋心里隐隐还有几分期待。
药物干扰对方思维能力、任凭自己摆布,这样的药可是很多国家、组织梦寐以求的好东西。
如果由梁婉清交给国家的话,也许能让她获得失去的一切东西。
可是小混混听了夏秋的问题之后一脸懵逼:“药,什么药?”
顾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别跟夏医生在这里装傻。我能把你从人群里找出来就能让你消失!”
“大哥大哥,我,我真不知道什么药啊。”被顾昌这么一威胁,小混混裤裆都湿了。“我们就是用很老套的局啊,那个家伙输红了眼把房产证都押上了。我们还没来得及跑就被大哥你抓到这里来了。”
顾昌还准备说什么,夏秋拦住了他:“这家伙的样子也不像为了保守秘密会死挺到底的人。也许是我弄错了。”
“夏医生你还会出错啊?”
夏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个人交给你了。让他把钱吐出来,然后给他个教训再放走。”
丢下这话,夏秋就匆匆打了个车赶往司徒亮家的卫生室。
半路上,司徒亮打来电话,他火急火燎:“夏秋,我爸突然连我跟我妈都不认识了,是不是mí_yào的后遗症啊?”
夏秋叹了口气。
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还是出现了!
“立刻把你爸送到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我在那里等你!”
司徒亮带着他父亲赶到的时候,夏秋跟梁婉清已经等在那儿了。
拍完片子,梁婉清依然不太相信:“夏秋,你确定这是由应激反应引发的生理性病变?这种情况只在理论上存在,现实中还没有学者证实过呢!”
“更准确说是强迫性创伤后再体验诱发的神经系统损伤。”夏秋:“我在研究郑书记的病情时检索到相似的案例。他的情况完全符合。”
梁婉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实在无法想象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创伤才会诱发如此严重的后果。
梁婉清:“我可以药物干预帮助他暂时抑制症状,但是还需要心理科会诊才能解决根本问题。”
“麻烦你了,梁博士。”
梁婉清配药的时候,夏秋走出来。
司徒亮和他母亲连忙赶过来。
“夏秋,我爸怎么了。mí_yào的后遗症能消除吗?”
夏秋摆摆手,示意两人稍安勿躁:“我在告诉你们真相之前希望你们先了解一点。他之所以会进医院是因为他对自己的行为太懊悔了。这样的病人如果得不到家人和社会的谅解,以后有很大可能会出现自残等行为。”
司徒亮的母亲还没明白过来,司徒亮已经猜到了什么。
他试探着问道:“所以mí_yào什么都是假的?”
“嗯。”夏秋:“就跟其他被骗的人无法接受自己被骗虚构出所谓的‘**药’一样,他被人下了mí_yào也是他虚构出来的。不过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
司徒亮扭头离开了医院。
夏秋想要追上去,可是回头看了看病房,还是留了下来。
司徒亮的母亲已经哭成了泪人:“讨债公司已经把债条还给我们了,我们家什么事都没了,他,他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夏秋叹了口气。
如果司徒亮的父亲本身就是个赌鬼,输掉家产也许会很受打击,但是也更容易走出来。
但问题在于他平常受人尊敬、没有劣迹。
偶尔一次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对他的打击是致命的。
夏秋甚至有些庆幸,如果不是精神受创的话,他很可能已经在第一时间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阿姨,叔叔是个好男人,他只是遇上了骗子又一时糊涂犯了一个错误。不要责怪他,好吗?他想要康复离不开阿姨的你的支持!”
“嗯。只要他没事就好。”
赌债的事情圆满解决对于司徒亮父亲恢复的帮助是巨大的。
再加上药物干预和心理医生的开导,他从打击中摆脱出来。
夫妇二人在病房里哭成了泪人。
梁婉清有些不放心,冲心理科医生问道:“他情绪波动这么大没问题吧?”
“这是好现象。”
“那就好。”
梁婉清余光发现夏秋心情很沉重的样子,问道:“夏秋,病人没事了你怎么还板着脸?多亏你发现及时,否则他很可能留下无法修复的心理创伤。”
想到司徒亮离开时决绝的眼神,夏秋实在高兴不起来。
“这个病人就交给你们了,我去找他儿子谈一谈。”
心理医生提醒道:“病人的儿子无法原谅父亲的行为?我建议在他接受之前不要让他们父子见面。否则会让他父亲的病情反复。”
“嗯,我明白了。”
夏秋是在学校的宿舍里找到司徒亮的。
学校依然在放假,宿舍门锁着,夏秋是翻墙进来的。
夏秋坐到他旁边:“虽然你一直吐槽,但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