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颇好的笑了下,走过去扶住云深深的肩膀想让她身体放平了睡,手臂接触到她颈部皮肤,才发现不对。

慕择城立马用手背试了下云深深额头,温度更烫的吓人,他皱眉将她托在怀里,一边轻拍她的脸颊一边着急喊:“云深深,醒醒,云深深……”

云深深脑子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哪儿,也知道慕择城在叫自己,就是没力气睁眼也没力气说话,她半眯着眼睛看向他,迷迷糊糊回了一句:“慕择城,我难受……”又合上眼睛。

云深深感觉慕择城将自己抱起来放到一张床上,然后打电话让秘书去请医生,等待中他用热毛巾替她擦了脸和手,还在她额头上贴了一块退热贴,然后就一直坐在旁边守着她。

医生很快到了,说她高烧,问过慕择城意见后给她挂了点滴。

再后来,她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云深深感觉身体很热,不断踢被子,每次都被人将拉回来重新盖好,她烦躁不已,又踢,那人似终于不耐烦了,直接压住她手脚,沉了声音说:“别动。”

云深深醒的的时候夜已经深了,她盯着陌生的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睡在慕择城办公室的休息间里。

休息间不大,除了一张床一排衣柜,还有一扇玻璃门,云深深猜那里应该是卫生间。她目光转到床头,床头柜上放着几本书和一个玻璃杯,旁边的时钟显示现在时间是凌晨一点半。

云深深舔了下干燥的唇,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探身去端那杯水,她以为是凉的,握到手心才知道是温的。

门从外面打开,慕择城走进来,见她醒了,脸上带了点笑意问:“醒了?有没有感觉好一些。”他伸手覆在她额头上,松口气说,“烧倒是退了。”

慕择城的手心很暖,云深深却感觉浑身被激得震了下,从下臂到肩膀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耳根微热的朝后仰了点,说:“好多了。”

慕择城自然收回手:“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云深深先前还没觉得,听到“饿”字立马有种前胸贴后背的粘合感,她咽了口水问:“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慕择城摸了下她头发,笑容里有一丝幸灾乐祸,“想吃什么都不行,除了白粥。”

云深深:“……”

慕择城说的白粥就真的只有白粥,连一颗半颗的咸菜都没有,云深深看得食欲全无,无奈实在太饿,只好机械的一口口往嘴里塞。

等吃到第五口,云深深实在受不了,问慕择城:“有咸菜吗?”

“没有。”

“糖呢?”

“……”

“能不能给我放一点糖,就喝咖啡用的那种方糖也行。”

慕择城不说话,表情明显是拒绝,云深深不甘心,拉着他的袖子哀求:“求你了,就一块,不然我真的吃不下。”

慕择城被她“烦”得不行,瞪她一眼起身出了门,两三分钟后回来,手里多了一罐糖。

云深深吃了粥,精神也比刚才好了些,她见慕择城还穿着下午时候的西服,问:“你刚才一直没睡吗?”

慕择城低头看了眼身上有些皱了西服,为难说:“床被你占着,你让我去哪里睡?”

云深深被他看得脸红,强装镇定:“外面不是有沙发。”

“沙发哪有床舒服?反正床够大,不如我们一起睡。”慕择城作势要掀开被子。

察觉到他动作,云深深操起背后的靠枕砸过去:“你想得美。”

慕择城一把接住靠枕,反手给云深深压回去,他任由她在他身下手脚并用的挣扎踢打,也不松半分力气,带着恶劣笑意问:“求不求饶?”

云深深反抗无效,一秒没耽搁,立刻说:“求饶,求饶,我错了,求慕总大人大量放了我。”

“这么容易就求饶,云深深,你要生在战争年代铁定是叛徒。”慕择城说话算话,见她服软立刻松了手。

云深深抹了下凌乱的头发 ,撇嘴说:“我之前也认为气节高于一切,被人教训后才明白\遇事先自保\才最重要。”

慕择城盯着云深深那张无辜的脸,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遮掩,他忍不住伸手想捏一下她鼻子:“什么时候这么听我话了?”

云深深早就预料到他有这招,立刻伸手打了他的手,捂着鼻尖说:“我鼻子敏感,不准摸!”

哦,敏感?

慕择城忍着笑,不怀好意问:“那你说哪里可以摸?”他说着目光从云深深脸上往下停到她胸口。

云深深又羞又气,双手抓起面前的抱枕砸到他头上:“慕择城,你下流。”

慕择城清清朗朗的笑起来,他将抱枕捡起来放好,起身到衣橱里拿了一条绒毯出来。

“你的衣服我让人拿去洗了,明早送来,在此之前你最好别乱跑。”

云深深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慕择城的睡衣,而且……内衣也脱了……

她脸色瞬间爆红。

“放心,衣服是护士帮你换的。”慕择城故意停顿了下,“内衣也是。”

云深深:“……”

“很晚了,你早点睡,我去外面。”

慕择城拿着绒毯往外走,在他的手触到门把手的那一瞬,云深深终于鼓起勇气叫了他的名字:“慕择城。”

慕择城折过身:“还有事?”

云深深点点头,示意他过去。

慕择城又走回到床边坐下,问:“怎么了?”

云深深半垂着脑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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